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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在殷殊缺氧和脱力,几乎无法维持这个姿势时,温砚才终于放过他。
他松开了殷殊的手腕,向后稍稍退开。
下一秒,却被转过身面对他的殷殊扯着领带,重新吻了上去。
殷殊眼前一阵阵发黑,胸腔内心脏跳的极快,像是在告诉他,够了,已经到极限了,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
殷殊无视身体的警告,舌尖灵活的撬开温砚的唇。
“不许走,阿砚。”
温砚低头,他脸上是一直带着笑的,只是目光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像是披着人皮的怪物,在打量着自己的猎物,给人以极致的危险。
殷殊却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不能没有这个人。
哪怕这个人只是一个执念。
哪怕这个人是以恨他而存在的怪谈。
都无所谓,只要是他就好。
*
温砚弯着腰,任由殷殊用尽手段的纠缠,撕咬他的舌尖,不回应,不拒绝,冰冷的目光落在殷殊浓稠艳丽的脸上,像是在看什么猎物一样。
殷殊不喜欢他这种眼神,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继续忘情的,用力地吻他,直到彻底用尽力气,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止不住的往下滑。
殷殊因激动而染上粉红的脸颊也一点点变得苍白起来。
温砚突然一把将殷殊提了起来,抗在肩上,动作粗暴极了,丝毫不似生前那般带着珍视的温柔。
殷殊本来就不舒服,这个姿势头朝下,腹部挤压着就更难受了。
他耳朵嗡鸣,眼前一片漆黑,下意识的向丈夫撒娇,“阿砚,不要这样,我好难受。”
温砚脚步只停滞了一秒,就继续扛着他上楼,温柔的声音带着怨毒,“难受吗?宝贝,我也很难受,需要我仔细说说,你之前做了什么吗?”
殷殊抿了下唇,不知为何,心脏重重跳了下,像是有什么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也像是不小心弄坏了什么东西,再也无法修好。
可是,事情明明按照他期望的方向发展了不是吗?
温砚确实也按照预想回来了。
他的目的达到了才对啊。
殷殊用力闭了闭眼,让自己忽略这点异样的感觉。
他被温砚甩到床上,粗暴的摆弄。
殷殊咬了咬牙,偏过头胡乱的亲吻温砚的脸颊,鼻尖,唇,下颌。
好像这样就能止痛一样。
变成怪谈的温砚丝毫没有了温柔的概念。
不知疲倦,不知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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