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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徵雪心不在焉地点头。
蔺云谦深吸一口气,禁不住喟叹:“我本以为拯救绒绒的核心任务,可能是拯救一个小动物的。”
“绒绒确实是一只小狗,不过它的的主人也叫荣荣——我们做的所有前置,都是她借拯救它的小狗向我们发出的求救信号。”
只不过看不懂的人只去救狗。
看得懂的人才能救她。
“啊…什么荣荣啊?我怎么不知道?”蔺云谦满脸迷茫,一副很好骗的样子。
封徵雪默默瞥了他一眼,干脆放弃解释,“…算了,你不用知道这些,明天跟着我去做任务就好。”
由于客卧让给了蔺云谦住,封徵雪只能和蔺司沉凑合了一晚。
夜晚安静下来,周遭只剩蝉鸣。
封徵雪把人往里面推了推,身体僵在床铺边缘,跟蔺司沉隔了一拳的距离,然而仍然感受得到蔺司沉身体的温度。
蔺司沉的体温照例偏高,像一只恒温的大火炉,往温暖的地带靠近,或许是人类的本能,封徵雪觉得靠着他就很舒服。
封徵雪困倦来的很快很明显,约莫十来分钟,只是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一整天的身心俱疲就彻底松弛下来。
仿佛只是一小会儿,又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一直很想睡,然而心里却一直吊着件事儿。
只见他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手点开共鸣系统里的“新需求”,在千百条新刷新的提示里缓缓收回颤抖的指尖,并将眼睛紧紧闭上,手臂一扬,封徵雪将那被子一把拉过头顶。
没过一会儿。
指节分明的手指,攥紧了被子的白边,细密却急促的呼吸将静夜扰乱。
一张锦被将二人裹得严严实实,被子的面料摸上去很柔软,封徵雪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都要被那层薄被紧紧裹住。
心跳加速,心音沸腾。
直到模糊的生理泪水不自觉从眼角滑落,蔺司沉的气息将他的口腔撑开也填满。
封徵雪从未做过这样的事,甚至也从未幻想过。
然而可怕的是,此时此刻,他并不觉得羞耻或是牺牲。
他觉得心甘情愿。
-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
蔺云谦睡得迷迷糊糊,隐约间听见院子里,有些细细簌簌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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