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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和蔺四沉方才活动的大概区域……基本上是墙角位置和两排书架之间。
现在需要彻底清理这些痕迹,就必须一点一点来。
首先是最基础的清理痕迹,从地面、墙壁、气味和物品入手,进行彻底的清理。
脚印和表面痕迹这些最简单,在激烈的过程中,地面可能会有明显的脚印、拖拽痕迹或摩擦痕迹,尤其是本来尘土较多或地面不平的地方,需要稍微花点力气弄得凭证。至于那些汗水、□□可能会滴落在地面,形成明显的污渍,封徵雪也忍着剧痛弯着腰一点点擦了。
有点累。
但做完这一些之后,还算比较欣慰的发现是:那破任务的进度条果然往前蠕动了三个点。
封徵雪的眉头也稍微舒展了一点,绷紧的明显的腰线却有些吃力地瘫软下去,脱力的瞬间,繁复的杏林衣袍浅浅下滑,在靠近领口的地方,隐约可见几处深重的紫红色吻痕。
无人在意。
封徵雪微微低头,整理好领口,用衣领遮掩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心中却突然千斤般坠了一下。
地上、书院里能被擦干净。
可身体呢?
封徵雪的眼神微微迷离,仿佛抉择了半刻,才将衣襟再次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又掀开里面看了看。
衣领处的系带是他才匆忙地系上的,显得有些松散,袍子的下摆也有一些细微的褶皱,也是揉皱后又匆忙整理好的。
但在这些衣服的包裹下,封徵雪穿衣服的时候,自己都没忍住详细去看腰侧,都能肯定一些明显的指痕一定是印在皮肤上,无论是任哪个成人看过都能料想地到发生了什么。
怎么办?
如果按照生活逻辑的常理,绝不会有人变态到来扯开他的衣服去看,但这个副本里就说不定了……毕竟什么破坏伦常、三观崩坏的剧情都写出来了,突然从石头里蹦出一个疯子要来扒他的衣服验身,封徵雪说不准都不会感觉奇怪。
这般思虑着,封徵雪合了衣服,系好腰带,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跪在地上继续清理好地板,确认已完全将任何痕迹都清理干净,又极谨慎地,在地面上撒上了一些落叶或草药碎屑,制造一种自然散落的假象,把“近期清理了地板的痕迹”也掩盖好。
他扶着腰站起身,瘦削的腰身很艰难地撑了撑,更显出几分纤细和柔软,在衣袍的包裹下,隐约透出一种诱人的曲线。
双腿修长而笔直,勉强支拖着身体去开窗通风,让新鲜空气流通,带走藏经阁中残留的气味。
最后,封徵雪又仔细检查了地面、书架和桌椅,清理掉任何可疑的杂物。使用小刷子或吸尘器清理角落和缝隙,确保没有残留的纤维或毛发,将书架上的书籍重新整理一遍,确保没有书籍被移动或弄乱,桌椅、墙角和书架上的任何位置,都没有痕迹的遗留。
做完这所有的一切,系统上提示的任务进度也来到了97的提示上,眼见的,医书院子副本或许的确要完成了。
封徵雪将界面缩小。扶着桌子坐下,微微阖上眼,已是满头大汗,心中的确是有个声音,将蔺司沉埋怨几句,然而目光还是不知觉地看向密聊框和已经许久都不曾亮起的共鸣系统,
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蔺司沉现在又在哪里?
封徵雪按了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漂亮的眉头紧锁着,只觉心中那团不安的预感就像罩在头顶的乌云。
剩下百分之三的进度,估计在他处理好自己身上的欢l爱痕迹之后,便有很大概率被即刻完成。
可封徵雪犹豫再三,还是没有直接去找药上药。
——蔺司沉人到底去哪了?
封徵雪真的有些心烦,因为他吃不准这剧情的走向,会不会也对蔺司沉造成影响,基于以前对系统调性的了解,封徵雪甚至产生了一点“任务失败会怎样”的犹疑。
正犹疑间,系统居然显示了剧本更新。
封徵雪查看剧本,就见剧本仍旧是根据他方才的行动,进行了颇为简略的续写,大抵是事发之后蔺四沉先行离开,封止血独自将医书院内的所有痕迹清理之类,内容乏善可陈。
然而当封徵雪的指i尖轻点,紧接着再往后翻,却见到了崭新的内容,只见这剧本上赫然写着:
【蔺四沉将他的身体玩完,像丢弃抹布一样丢他在医书院。
自己则去了春花院,继续寻快乐去……】
即便知道是系统的编排,封徵雪的指尖还是无可控制地颤了下,如画的眉目本能一瞥,睫毛颤动。
眼底寒光一闪,闭眼,掩落破碎的星辰。
系统如实地记录着封徵雪的身体状态、甚至包括主体的心情感受、情绪脑波。
因而当封徵雪看完最新更新的剧情介绍,监测室内不少人松了口气。
只听那张恒向组员指导道:“好!实验体的情绪产生了严重波动,seven现在把他的脑波频率详细记录下,如果其他状态也没问题,医书院的本基本上是稳了。”
seven哥推推眼镜,一双浓重的黑眼圈抬起来:“组长,封徵雪和蔺司沉现在的确都在按我们设计的剧本走了,可是……”
张恒:“嗯?可是什么?继续说啊。”
seven的表情有些阴霾:“我觉得封徵雪的变化有点大,不太符合他本人的性格特质。”
张恒眉毛一抬:“他本人什么性格?”
seven:“以他生前的履历,还有在咱们游戏里的表现来看,这个人的内核很稳定,而且又哥很清晰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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