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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好。”池安攥了下拳头,小心的从傅闻修手中接过那串手链。
周围人声鼎沸,另一位学生代表的演讲声透过音响传来,在他此刻的耳朵里,却模糊不清。
他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垂下来,专注在手中这根细细的链子和哥哥的手腕上。
傅闻修的手腕骨骼分明,腕骨突出,手背皮肤下凸起的青色脉络清晰可见,透着一股属于成熟男性的力量感。
锁扣设置的精巧,他试了两次终于听见了“咔哒”一声的轻响,银色的链条松松的环在哥哥的腕上,贴着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小小的钥匙吊坠垂在手腕的脉搏内侧,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好了。”池安收回手,他突然觉得心脏怦怦跳的快了些。
傅闻修抬起手,对着礼堂上方的光线看了看,镜片后的眼眸弯起浅浅的弧度:“很好看。”他说:“谢谢安安,我很喜欢。”
池安挺了挺背,假装被台上主持人的发言吸引,嘴里嘀嘀咕咕的应着:“喜欢就好,挺好看的。”
翘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哥哥说很喜欢。
各学院的学生代表发言结束,主持人宣布进入最后的表演环节,学校今年请了乐队和舞台表演,随着灯光亮起,欢快而轻柔的旋律也响彻了礼堂。
毕业典礼到这儿基本就算是结束了,观众席上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起身离场,大多数毕业生和家长都是想趁这个时间多拍一些照片,或是急着和朋友出去玩。
在嘈杂的人声中,傅闻修偏过头,问他:“今天有安排吗?要不要一起吃饭?庆祝你毕业。”
池安下意识就想点头答应,不过他反应过来,有些遗憾的说:“不行诶哥,我和同学约好了晚上一起聚餐的。”
他琢磨几秒,突然仰起精致漂亮的小脸去看傅闻修,眼里带着一种“哎呀我怎么这么聪明”的得意:“不过我可以少吃一点,早点回来,晚上再和你吃会儿,就当夜宵了。”
傅闻修低低的笑了一声,笑声很轻,带着一点胸腔的震动,听起来莫名性感:“傻不傻。”
他很自然的屈起指节,帮池安整理了一下被学士帽压的毛躁的头发,顺手捏捏他柔软的脸颊:“今天你们毕业,和朋友们在一起好好玩,不用想别的,开心最重要。”
哥哥的动作和语气都太过自然,自然到池安完全没意识到在大庭广众下这样的互动,已经超出了寻常成年兄弟的界限。他只感觉到哥哥指尖的温度,干燥且温热。
“哦,好吧。”池安乖乖点了点头:“那你晚上也好好吃饭啊。”
傅闻修答应的爽快:“好,知道了。”
“去吧,你的朋友来了。”傅闻修朝他身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应该在等你。”
池安转头一看,果然看到柏以和路信鸥站在门口的公告栏旁望着这边,见自己看过去,柏以高高兴兴的踮着脚冲他挥手,用口型喊他:“安仔——”
“那我先走啦。”池安冲着他俩也挥挥手,转身对傅闻修说。
傅闻修也站了起来,他颔首答应:“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
“知道啦哥哥。”池安笑嘻嘻的乖巧答应,转身向门口跑过去。
在柏以和路信鸥面前站定,他又忍不住回头。傅闻修正隔着礼堂渐渐散去的人群望着他,见他回头,微微笑了笑。
“安仔,你哥对你真好,我俩刚刚在这等你,都没好意思过去打扰他。”柏以揽住他的肩膀,不无羡慕的感慨了一声:“不过也是,要是我能代表咱们经管学院上台致辞,我家老头估计也得来,好歹算光耀门楣了。”
“那是傅大哥重视他。”路信鸥手里还拿着大疆,闻言无奈:“哎,这视频导出来估计全是你唧唧喳喳的声音。”
“那怎么了?”柏以踢他一脚:“没声音不应该很诡异么?”
路信鸥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也不恼,只好脾气的笑了笑:“行,你说的都对。”
“你俩真不嫌热。”就出门走了这么一会儿,池安已经快被太阳晒得蔫吧了,他懒洋洋的抬手遮着额前:“还这么有精神。”
“那是你体力太差啦。”柏以捏捏他的胳膊,池安的胳膊纤细但并不缺乏肉感,一捏上去又软又弹的,手感特别好,他笑容里带了几份揶揄:“我们安仔长大了,以后体力还这么差可怎么办呀?”
池安没听懂他话里有话,或者是懒得去深思,他朝柏以丢了个白眼,没在搭理他。
三人随着人流走出礼堂,池安把身上的学士服脱下来,租的人太多了,所以学校设置了不少还衣服的点位在校园里,他随便找了个位置还了衣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六月的下午,阳光照在身上发烫,校园里四处都是拍照的毕业生和家长,欢声笑语混杂着快门声。
柏以和路信鸥还想多拍点照留念,池安晒得难受,就溜进了不远处的甜品店里吹着冷气休息,他给自己点了份冰淇淋,漫不经心的含着勺子,看他俩在外面嘻嘻哈哈。
傍晚,聚餐的地点在校门口美食街的一家东北烧烤,池安出去找他们,柏以正拿着湿巾擦脸,看他过来,在身上的包里掏了掏,然后递过来一张拍立得,得意洋洋:“喏,中午拍的,忘给你了,看看怎么样?”
池安好奇的接过来。
相纸上的影像已经清晰。
背景是学校礼堂后面,明暗交错的光线在他们身上印出斑驳的光影。画面中央,他和傅闻修正面对面站着,自己笑眯眯的仰着头看着哥哥,傅闻修则微垂着眼,抬手捏着自己的脸颊,镜片后的目光饱含着温和的,柔软的清晰笑意。
周围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模糊身影,背景几乎是黑的,在这样昏暗的场景下,画面却满溢着说不出的亲昵与温馨。
照片捕捉到的氛围太好,好到池安怔怔的看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感觉?”柏以邀功似的蹭过来:“本来只是想偷拍一下你俩,没想到刚好拍到你哥捏你脸。”
路信鸥安静的盯着池安出神的表情,挑眉。
“嗯……”池安应了一声,细白的指尖摩挲了一下相纸,接着他抬头,很自然的晃了晃手里的照片:“这照片能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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