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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和黑色几乎连成了一片奇异的银河,血腥味是为神准备的贺礼,山谷里的伊湳花开得肆意妖艳,仿佛也在迎接着这一晚的到来。
血族笑着出声:“放心吧,神明】无所不能,不会让你失望的。”
闻人鸢背过身,远处的城镇不知何时亮起了微弱的光。
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些近期上岛的客人今晚会不安分,各家各户的妇女早早地提着镰刀站在了门口,磨刀霍霍向血猎。
连禾拉开窗帘时,除了克里顿以外,安娜和两个老人都站在了窗口,满脸阴翳地盯着他们。
今夜的他们似乎也没有功夫再诉说农夫和鸡的故事,见连禾现身,安娜直接拎刀朝他砍来。
“走了,干架。”能打架是件值得开心的事,连禾被迫休息了半年,早就手痒了。他拉着哭笑不得地肃眠翻身一跃,敏捷地从狭小的窗户里钻了出来,稳稳地落地。
刀刃横着卡在窗边,木头被砍出深深的裂痕。安娜拽了好几下,才把刀拽出来,自己的脚步跟着惯性踉跄几下,又将目标对准了连禾。
“下手轻点。”肃眠见连禾跃跃欲试,实在是怕他下手狠了出大事,于是小声提醒连禾。
连禾斜睨他:“我是那种垃圾人吗?”
“不是。”肃眠的眼底带笑,摇头道。
两人旁若无人的态度更是激怒了安娜,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挥舞着与她的体型不符的镰刀就要朝连禾袭来。连禾轻松躲过,抓住安娜的手腕轻轻一拧,镰刀就无力的脱手了。安娜痛呼一声,软倒在地上。
两名老人也张牙舞爪地想扑上来,被肃眠轻轻松松就制住了。
隔壁几户人家也短暂地传来了搏斗的声音,仅仅持续了几分钟,声音就消失了。
这里的居民不堪一击,也不知他们明明这么弱,还敢挥着刀张牙舞爪的底气是什么。
连禾拖着安娜,肃眠拖着两个老人来到了集合的地点,现场已经被镇压了好几户人家。血猎拿绳索将他们捆在一起,身体被缚,他们的意志却没有动摇,依旧用满是阴霾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其他人看。
“这里还有几个,绑起来。”连禾一松手,把不停挣扎的安娜丢了过去。
韩立雨手脚麻利地把新来的几个人也绑在了一起。
“喂,问你们几个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大家不都是人类吗?”连禾蹲下身,直视着安娜。
安娜只是狠狠瞪他,不但不说话,还试图用脚踹他。
连禾笑了笑,并不介意她恶劣的态度。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周画和卢静又扭送了几个居民过来,地上横七竖八地绑了一大堆人,血猎也全部到齐了。
安琴如几次三番看向连禾,想把照片的事情告诉他。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批不速之客就到达了现场。
他们镇压了妇女老人的时候,那些原本上山采割伊湳花的男人也纷纷回来了,长年做农活,他们身上的肌肉十分结实,因为人种原因,他们的体型也比h国的血猎普遍大一些。
此时此刻,他们握着手里的武器,满身戾气地靠近血猎。明明白天还跟上岛的人相谈甚欢,此时他们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眼底满是不顾一切的疯癫。
“哟,又来人了。”连禾笑道。
卢静活动了一下身体,揉了揉脖子,掏出指虎带上,语气有些戏谑:“这一战估计不太轻松啊。”
“管他呢。”雷庆东率先上前。
“干他。”
是个血猎都不会排斥打架这一事,毕竟长年累月跟血族斗得久了,大家都更擅长用拳头说话。
群架一触即发,肃眠无奈地看着一脸兴奋的连禾。
很长时间没有活动,连禾肯定憋坏了,他打起架来没轻没重的,希望他不要把人家给打坏了。
肃眠一脚踢翻了一个想拿刀偷袭连禾的男人,无奈地跟了上去。
男人比女人老人难对付一点,但还是抵不过训练有素的血猎。群架只持续了十分钟不到,那些男人就痛呼着倒在了地上。
克里顿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都快肿成猪头了,眼睛却还是瞪得圆溜,难以置信地看着印着拳印,弯折成“三道湾”的镰刀。
肃眠眼睁睁地看着连禾一拳打弯了克里顿的镰刀,对方原本还在张牙舞爪地虚张声势,看到这一幕后腿都被吓软了,一下子坐倒在地上,看怪物似的瞪着连禾。
连禾甩了甩手:“老实点,听见没。”
肃眠捧起连禾的手,尽管一拳打弯了镰刀,但他的手没有破皮没有淤血,皮肤细腻得跟刚做完保养似的。
他顿时哭笑不得。
其他男人也目睹了这惊恐万分的一幕,纷纷不敢动了。
镇压岛上的居民比想象中还要简单。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被狼狈地捆在了一起,林冬冬几人从男人们身上搜出了装在玻璃容器里的伊湳花。
连禾拉着肃眠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几步。
瓶中的伊湳花盛开得正好,红色的花瓣周围似乎还包裹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柔光,光是这么看着,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牢牢地勾住了。
这样的花似乎只有在梦中才会盛开,连月亮也被染上了相应的颜色,只肖一眼,就能占据整个梦境。
它们用妖艳的外形和奇异的香味蛊惑睡梦中的人,与其纠缠,直至天明。
雷庆东率先反应过来,迅速遮住了眼睛,不悦地“啧”了一声:“真邪门,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光看看都不行?”
其他人也纷纷回过神来,别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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