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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我晚上睡觉就做了噩梦。”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苏瑶竟然做出如此举动。
时阡语气平和地说道:“晚上的时候呢,你回到家中要把那尊玉佛轻轻地取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枕边。记住,万不戴着它去洗澡呀,还有,在这个过程中,你的心里一定不能有任何杂乱的念头和想法,必须保持一颗无比虔诚的心。之后呢,你还要恭恭敬敬地对着玉佛跪拜行礼,表示自己的敬畏之情。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你再把这尊玉佛完好无损地送还给他就行。”
“好…我知道了。”钟离裳把衣服还给了秦言,说道:“那我去给你们买点饭吧,毕竟要等到半夜呢。”
林泽将白手套脱下,自告奋勇:“离殇姐,我和你一起吧!”
“好。”
俩人推门便出去了。
未命
钟离裳与林泽二人手上各自提着好几兜装满食物的餐盒,缓缓地走进了屋子。此时屋内的其他人正呈现出一副懒散无比的状态。
只见时阡悠然自得地躺在那张宽敞舒适的沙发之上,双目紧闭,似乎正在小憩;而秦言则慵懒地斜倚在餐桌旁,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桌边,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上的物件。
然而,当俩人的目光转向那间原本属于死者的卧室时,却惊讶地发现江温白竟然毫无顾忌地躺在那张床铺之上!
他就那样平静地躺着,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这一幕让俩人都不禁感到一阵诧异和惊愕。
惊呆了!这哥这么勇的吗?
“吃饭了。”钟离裳喊了声。
江温白立刻从床上弹跳起身,冲到卧室,一天了就早上吃了半碗面,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江温白:“买的什么呀?”
“门口有卖烧烤的买了点,可以吗?”
“行行行,我不挑。”
“那个…温白哥,我看你刚才躺在床…上你不怕吗?”林泽咽了口口水,紧张的问道。
时阡睁开眼缓缓走到餐桌前坐下,拿了串金针菇放到嘴里,味道不错,金针菇在嘴里发出“咯吱…咯吱”声,他边吃边看着俩人聊天。
江温白一边大快朵颐地嚼着嘴里的肉,一边含混不清地嘟囔道:“为啥要怕呀?”他满不在乎的模样让一旁的林泽不禁皱起了眉头。
林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温白,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那女的可是就死在那屋里啊!而且你竟然还躺在她的床上……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心里发毛、瘆得慌吗?”
听到这话,江温白咀嚼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不会啊,她这屋里除了那张床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躺着休息了嘛。再说了,难不成……”说到这里,江温白的话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林泽的心瞬间揪了起来,急忙追问道:“怎么……了?”只见江温白挠了挠头,若有所思地接着说:“难道她不让人躺她的床?该不会是因为她有洁癖吧?”说完,江温白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
而此时的林泽却是一脸黑线,彻底无语了。
对于这个问题,他还真是一无所知。
“他逗你玩呢,”时阡咽下最后一口食物,说:“他刚画完阵,看着天花板上有些异样顺势躺在哪了。”
“画阵?”
林泽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如同疾风一般朝着卧室疾行而去。当他踏入那扇门后,目光瞬间被吸引到了地板之上。只见一个鲜艳夺目的红色阵法赫然出现在那里,仿佛刚刚还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但此刻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消散。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就在他稍稍平复心情准备进一步观察时,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了天花板。
刹那间,他的心猛地一沉,喉咙不自觉地发出“咯噔”一声响。
不知何时,原本洁白无瑕的天花板上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手印!
这些手印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但仔细看去,竟都像是小孩子的手掌所留下的痕迹。它们或深或浅地印刻在天花板上,有的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手指的纹路;有的则较为模糊,个画面显得诡异至极,让人毛骨悚然。
林泽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地从卧室里冲了出来,满脸惊愕地用手指着天花板,大声喊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今天早上咱们过来的时候可根本就没瞧见这个呀!”
站在一旁的秦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便若无其事地将视线收了回去,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很明显是早就经历过这般震惊场面了。
恰在此刻,秦言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开始“嗡嗡嗡”地震动个不停。他连忙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应道:“喂?”
只听得电话那头传来王延急切而焦灼的声音:“组长,情况不妙啊!我们一路紧跟着苏瑶来到了一家酒吧,现在不知道要不要直接去她家撬开门进去查看一番?”
秦言下意识地转头望向身旁的时阡,只见时阡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否定。于是,秦言对着电话果断说道:“先不用这么做,你们继续紧紧盯着她就行。”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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