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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衔玉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她的衣带。
衣带委地时,虞止突然惨叫出声,不是因为板子,而是看见了谢衔玉跪在了姜嫄裙下。
可这并不能阻止他。
这惨叫声只能用以助兴罢了。
谢衔玉许久没有碰过她,起初有些生疏,可当腥甜的水珠落在他鼻尖,打湿他的唇瓣,他的动作渐渐变得熟稔……
虞止视线死死盯着姜嫄和谢衔玉,连身后的疼都快忽略了,咬破的唇瓣泛着浓重的血气,更令他痛的是院子里忽高忽低的吟哦声。
她在故意叫他更痛。
夜风送来了断断续续的喘息,混着竹板落在肉上的闷响,吹拂过他剧痛无比的身躯。
虞止的眼泪越流越凶,狼狈不堪,尊严被一点点碾碎。
为何她待他这般狠绝。
五十板子终于结束了。
虞止的臀腿已血肉模糊,他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姜嫄餍足的神色,还有谢衔玉唇边没有擦去的银丝。
妒火中烧,恨意滔天,还有隐晦的羞愤……
小太监哆哆嗦嗦地将麻绳解开,却在看到什么后,猛然死死低着头,替虞止穿好衣衫。
虞止从春凳上滚落,他已经痛得站不起身,却仍旧执拗地慢慢地朝着姜嫄挣扎着爬去。
月光落在院中,将他的身影照得极为孤单可怜。
谢衔玉眼神骤冷,视线落在虞止身上,眼含轻蔑,“来人,将虞庶人带去冷宫。”
“等等。”姜嫄懒懒抬手,止住了太监带离虞止的举动。
谢衔玉脸色顿时苍白,指尖掐入掌心,“嫄儿,方才我伺候的你不好吗?他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姜嫄乌黑的眸盯着他看了会,“你记得之前喂我喝药的承诺吗?”
谢衔玉几乎要维持不住表面的温和,喉间涌上腥甜,阴寒的视线落在虞止身上。
此生从未见过虞止这般下贱的人。
即使被杖责,臀腿都被打烂了,还能勾引他的妻子。
虞止已经拖着残破的身子爬到她脚边,染血的手指攥住她的裙角,“阿嫄……”
虞止强撑着痛意支起身子,跪在她的裙边,脸色惨白,舔去唇角的鲜血。
他朝着谢衔玉露出挑衅的笑,“连伺候阿嫄都伺候不好,你有什么脸担这个正夫,仔细跟我学着。”
谢衔玉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强忍着怒意,没有在姜嫄面前失去了正夫的体面。
他再如何也不能当着姜嫄的面,跟虞止逞口舌之快。
虞止已经被贬为了庶人,以后自有的是法子整治他。
姜嫄没有理会两人的争锋相对。
她手指抚上虞止泪湿的脸,轻声问,“很疼吗?”
“疼。”虞止声音委屈,将脸埋进她的膝间,手上却了狠。
相比于谢衔玉的温柔如水,生怕伤着姜嫄,他的动作可以算得上是粗暴。
姜嫄仰着脸,脸颊染着绯色,眼神迷乱地咬着唇。
她眼眸湿润润的,低声呜咽着,像是随时要哭出来。
谢衔玉看得狠狠皱眉,强忍了忍,却没能维持住风度,“能不能轻一些,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玩物。”
虞止玉容艳丽,喘息着低笑,手指恶意地碾过敏感处,“谢衔玉,你知道你为什么守了一年活寡吗?”
谢衔玉面色沉沉,正欲再说。
姜嫄突然拽住了谢衔玉的手腕,起初牙齿轻咬着他的手指,后来檀木珠咯在她齿间,出细碎的声响。
谢衔玉呼吸窒住,看到她湿润的舌尖正卷着珠子打转……
他有过瞬间的冲动,想去吻她,粗暴地弄坏她,叫她再也不敢如此。
明明被人伺候着,还不知羞地来勾引他。
可他到底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对虞止的行为可谓是介意至极,不可能毫无感觉,心底酸苦得要命,恨不得杀了虞止。
他只是被姜嫄依靠着,什么也没做。
谢衔玉盯着虞止的动作,默默记熟于心。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
姜嫄的反应的确比方才激烈许多。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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