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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人对冬木羽是否为了抓犯人以身犯险的行为仍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不过由于赶在鬼冢教官检查前,几人极限把澡堂打扫干净,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想这个问题了。
冬木羽一行人求御守的计划也没有立刻实现,一大早他就被鬼冢教官单独喊到了办公室。
“教官,”冬木羽进来后和鬼冢行礼,“我的检讨还没写完,下午才能交。”
鬼冢:“……”
“喊你来不是为了这个,”他神色不同于往日那么轻松,不仅眉头下压,眼底严肃沉重,“你被犯人今井遥大带走时,对方有和你提到过什么没有?”
冬木羽很快反应过来这件事公安接手了。
但他如果此刻全盘拖出对方绑架的目的不是报复而是他的时候,恐怕造成的连锁反应不会那么好处理。
况且,他目前的身份背景似乎并不之只是个简单的警校生,否则那个卧底怎么会打主意打到他头上。
他当时就问过系统,但据系统所说,它也不知道。
不过他的身份或许并不会影响公安调查什么事情,毕竟背景身份是由他本人性格经历模拟而成的,他不认为会牵扯到什么案子。
退一步来说,如果他的身份有那么重要或牵扯到什么关键信息,恐怕先迎接他的不是犯人的绑架,而是公安的严密监控,又或者是组织topkiller的子弹。
冬木羽思索片刻后,仍做出了和上次一样的判断,说出了部分:“他的预告信是把警方骗来,引.爆炸弹灭口的。”
“只有这些?”鬼冢教官盯着他。
演技进步的冬木羽迎上他的视线,丝毫不闪躲:“对,更具体的一些问题目暮警官那里有留存,如果教官想了解更多可以去调看。”
“没有不信,只是拜托鬼冢替我询问一下相关情况。”这时,一道藏在窗帘后的人走了出来,对着冬木羽友善地笑了下,嗓音温和,“我是公安,本次案件负责人,可以喊我宫岛。”
看到公安的人出来后,冬木羽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难怪鬼冢教官今天那么严肃。
“宫岛前辈。”冬木羽朝他鞠躬,打了声招呼。
公安前辈开门见山:“不用这么客气,我希望今天的谈话你不会透露出去。”
冬木羽犹豫片刻:“是我能知道的程度?”
宫岛莞尔:“别担心,说出来的都是你能听的,只是不要透露。”
“我知道了。”冬木羽说。
宫岛坐在他正对面的位置,直视着他:“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放走犯人今井遥大的人和一些机密情报有关,我们这边怀疑他们做了什么交易,接手调查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信息,失忆状态下更问不出交易信息。我们用那个犯人为诱饵钓出已经逃跑了的卧底,本想拿到些情报,然而两人在同一个病房中被一击致命。”
宫岛抬起手,轻轻点了下太阳穴的位置,声音放得很轻:“从这里,一击命中,连开两枪,取走了两条人命。”
“狙击手?”
“没错,”他笑了下,目光钉在了冬木羽身上,“绕过警卫部署,射程很远,一个非常危险的狙击手,我们很想知道,犯人和卧底为什么会直接被狙杀,这就牵扯到那项看似不重要的交易了。”
身为交易目标的他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他的警校身份卡,究竟有什么问题,没有惊动组织高层,却引来一个底层卧底的注意力。
但被狙杀的原因可多了,防止连累高层卧底,或是阻止其透露组织情报,也可能是组织觉得他拖后腿没价值。当然,这都是冬木羽猜的。
冬木羽想了很多,神色未变:“所以你们没办法推进,才来找我问案件情况。”
“是这样,”宫岛几步来到他身前站定,单手插着兜,身形微微前倾,“所以你有想起什么关键的信息吗?或许当时身为人质的你,有听到些什么没有?”
分明是儒雅又温和的气质,可并不能减轻那道锐利视线带来的压迫感。
冬木羽直直地撞进他眼底,恍惚间这种熟悉的压迫感让他思绪有些蔓延,如果诸伏不当卧底的话,或许也是这种容易让人放下心防却又极具压迫感的警察类型?
冬木羽轻轻叹口气:“可是宫岛前辈,我的确不知道他们两个做了什么样的交易,而且他们为什么会让我知道?至于为什么要绑我,或许您应该也了解了我和那位犯人之间的恩怨。”
“这样啊……”宫岛坐了回去,漫不经心地点着桌子,然而他的动作仿佛连接着大脑神经,一声又一声,愈发紧促。
就在这时,他突然开口道:“冬木同学,你所上回答属实吗?隐瞒被查出来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
然而宫岛并没有试探出什么,黑发乌眸的青年并没有露出什么慌张的情绪,依旧安静如初,听到后淡淡投来一瞥,随后向他走来。
“属实,如果您怀疑我隐瞒了什么,调查就好了。事情只要存在,就会留痕,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警校生,没有那种手眼通天抹除痕迹的能力,更不会做同流合污违背信仰的事情,”冬木羽说着向他伸出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位置,“失礼了,宫岛前辈,您可以凭借我的心跳来判断我究竟有没有说谎。”
跟前青年的回答虽然过于直白,但不卑不亢的态度让人不禁多看了几眼,哪怕是用了些手段,周身冷静沉稳的气息也没有慌乱分毫。
宫岛有些意外地挑起眉,随即放缓了声音:“我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我知道的,”冬木羽松开他的手,真诚夸赞,“您只是在恐吓我,以此来确定我的回答是否属实,这种方法真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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