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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听我解释!”余弥连忙把手机背到身后。
商淮洲没有理他,转身上了楼去。
余弥还想去追,却听见外面入户电梯“叮”地一声,有个西装打扮,戴白手套,胸口还别着工牌的人推开了公寓的门。
余弥一眼就看出他们这一身打扮是他常去那家奢牌店的员工服。
果然那几个员工也认得余弥,打头那个冲着喊了余弥一声“余少爷”,然后往旁边让开。
他身后几个人推着一衣架的衣服便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余弥大吃一惊,谁知等几人进门不久,电梯“叮”了一声,又有一伙人提着好几个大袋子陆续从电梯里出来。
他们送来的居然都是衣服,从里到外都有,包括内库、袜子、几套睡衣,还有几套现在可以穿的当季款式和过段时间入秋降温的换季新款。
而且还都是适合余弥的尺寸!
至于另一伙人拎进来的那几个大袋子,居然是余弥最想要的高档棉被和四件套!
虽然看起来不是2米5的size,但也足够余弥惊喜了!
余弥快乐得不行,看着那几个工作人员把套着防尘袋的衣服一件件地从衣架上取下来,帮着送到余弥的房间,又打开衣柜一件件地挂上去。
而送来床品的那几人,则已经戴着手套,开始着手帮余弥铺床了。
余弥这边看看,那边瞧瞧,时不时地伸手指挥。
等一伙人有条不紊地忙完又被周叔送走,已经又过了好一会儿,余弥不知道商淮洲去了哪儿,这才想起要去找。
他匆匆忙忙跑到楼梯口,却见商淮洲正从上面下来。
余弥这才发现商淮洲刚才上楼居然是健身去了。
其实他刚才站在余弥房间门口时就穿了一身健身装束,只是那时候余弥并没有留意到。
那是一身黑色的速干运动套装,上衣紧身,下身的运动裤却非常宽松。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运动,商淮洲的胸膛起伏,浑身都在出汗。
余弥心想,果然有句话说得没错——紧身衣是男人最性感的装扮,商淮洲就这样被完整地包裹着,但依然性感,绝对要比照片里不是露这就是露那的恬恬要性感得多。
而且那条运动裤即便宽松,也依然能清晰地勾勒出月夸间微微鼓起的线条……
余弥小脸一阵发热,他连忙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不正经的想法抛到脑后。
他将两只手背在身后,歪着头,脸颊红扑扑地笑对着从楼梯上下来的商淮洲道:“哥哥,谢谢你买给我的那些,我很喜欢。”
随手把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来擦了擦汗,商淮洲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他没有离余弥太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识地在避免余弥闻到他身上的汗味。
少了毛巾遮挡,他自肩膀到胸前的起伏线条更加完美。
余弥想了想,干脆一个飞扑过去,一个踮脚,“吧唧”一声在商淮洲的脸上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哥哥……”余弥小鹿般的睫毛上下颤颤,甜甜地道,“谢谢你,这是给你的奖励哦!”
商淮洲裂开了。
他一时忘了自己下楼想做什么,维持着一种非常古怪的表情,转身回到了楼上书房。
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俯瞰深城市中心闪烁的霓虹,以及不远处高架桥上如蚂蚁般来往如织的车流,商淮洲一边擦着汗,一边沉思半晌,给自己的好友姜景行打了个电话。
姜景行是个二世祖,他和商淮洲的关系说来复杂,以前商淮洲刚回商家时常被欺负,姜景行不会明着帮商淮洲,但会在暗地里给商淮洲传递些消息,提供便利。
商淮洲那时多亏姜景行,后来他与商家的那些老腐朽斗,计划着夺权,也是姜景行在中间帮了不少忙。
不过这件事没什么人知道。
姜景行和商淮洲一样,在姜家行二,或许是因为常在商淮洲的身上看到自己,所以他才会几次三番帮商淮洲的忙。
但眼下他在姜家的情况要比商淮洲现在复杂得多,也没办法像商淮洲一样轻松地踹掉商家那个废物老大夺权,只能憋屈地在姜家继续当他的二世祖。
不过他现在至少不用为了“合群”,去掩饰他和商淮洲之间的关系。
商淮洲一个电话过去,姜景行那边等了好久才接,电话那头十分嘈杂,商淮洲还没开口,姜景行便道:“等会,我去安静的地方。”
不一会儿,听筒里嘈杂的音乐声轻了许多,姜景行吹了声口哨,故作调侃:“稀奇啊!大忙人总算想起世上还有我这个闲人了?”
商淮洲沉默了会儿,随后道:“有个事情,帮我参考。”
“说吧,”姜景行吊儿郎当地道,“又是商资哪个老腐朽股东给你出难题了?”
商淮洲望向窗外,沉声道:“有个前任,想找我复合,我不准备答应,但又不想拒绝得太生硬,怎么处理这个事?”
商淮洲这语气,正经得像在向姜景行讨教涉及几千亿流动资金的商业难题,把姜景行都问懵了:“你什么前任?”
商淮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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