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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偏西,炊烟袅袅升起。
墨昭从试验田回来,洗净手脸,便钻进了灶间。王婶正在和面,准备蒸一锅杂粮窝头。见墨昭进来,笑道:“昭丫头累了吧?快歇着,晚饭大娘来做就成!”
“不累,活动活动筋骨舒服。”墨昭挽起袖子,“今天狗娃送了荠菜和马兰头,新鲜得很。我做个荠菜豆腐羹,再凉拌个马兰头香干,正好就窝头。”
“那敢情好!”王婶乐呵呵的,“你做的菜,就是鲜灵!”
墨昭手脚利落,将荠菜摘洗干净,嫩豆腐切成小丁。锅里烧上水,水开下豆腐,加少许盐,煮开撇去浮沫。另起一锅,少许油烧热,爆香姜末,放入切碎的荠菜快翻炒几下,激出清香,便倒入豆腐锅中。勾个薄薄的芡,淋上几滴香油,撒上一小把切得碎碎的、自家腌的雪里蕻咸菜末,一锅清鲜扑鼻的荠菜豆腐羹便成了。
马兰头在开水中焯烫片刻,捞出挤干水分,切成细末。香干也切成同样细的丁。两者放入盆中,加盐、一点点糖、醋、香油,最后舀一小勺她自制的、用花椒和辣椒煸香的“麻辣油”一拌,顿时,野菜的清爽、豆干的醇香、以及那画龙点睛的麻辣鲜香便融合在一起,令人食指大动。
简单的食材,在她手中却能化腐朽为神奇。阿夜坐在灶间门口的小凳上,看着她在氤氲的蒸汽中忙碌,切菜、翻炒、调味,动作行云流水,有种别样的韵味。灶膛里的火光照亮她沉静的侧脸,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鬓边一缕碎滑落,被她随意地挽到耳后。这一刻,她身上没有那种清冷疏离、洞悉一切的气质,只是一个为家人准备晚餐的寻常女子,温暖,真实,触手可及。
晚饭摆在院中的石桌上。一盆热气腾腾的杂粮窝头,一钵奶白色的荠菜豆腐羹,一碟碧绿爽口的凉拌马兰头香干,还有一小碟王婶自己腌的糖蒜。简简单单,却色彩分明,香气诱人。
“开饭咯!”王婶吆喝一声,给每人盛上满满一碗羹。
墨昭先给阿夜舀了一勺豆腐,又多夹了些马兰头放在他碗里:“尝尝,春天就该吃些时令野菜,清热败火,对你恢复有好处。”
阿夜看着碗里碧绿生青的野菜,顿了顿,夹起一筷子送入口中。马兰头微微的苦味过后是清新的回甘,香干的豆香醇厚,麻辣油恰到好处地提味,口感丰富而有层次。他慢慢咀嚼,咽下,又喝了一口豆腐羹。滑嫩的豆腐,清甜的荠菜,咸鲜的雪菜末,融合成一种熨帖肠胃的温暖。
“好吃。”他低声道,又夹了一筷子。
王婶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吃就多吃点!昭丫头这手艺,真是没得挑!以前在娘家,定是常下厨的吧?”
墨昭夹菜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嗯,跟着……家里老人学过些。”原主的记忆里,将军府的厨房,她倒是常去,但那是为了偷吃点心,或者缠着厨娘学做一两样哥哥爱吃的甜羹。如此娴熟的家常菜手艺,自然是来自前世。但这话,无法对人言。
阿夜抬眼看了她一下,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她夹过来的菜都吃了。豆腐羹喝了大半碗,额角微微见汗,苍白的脸上难得地透出些红晕。
王大河啃着窝头,就着凉菜,吃得唏哩呼噜,满足地叹道:“有粮,有菜,有奔头,这日子,舒坦!”他看了眼墨昭,又看看阿夜,嘿嘿笑道,“等开了春,后山那片坡地也开出来,种上昭丫头说的那个……那个啥‘高产薯’,咱家仓房就更满当了!到时候,给昭丫头和阿夜风风光光……”
“吃你的饭!话那么多!”王婶在桌子底下踢了王大河一脚,瞪了他一眼,又偷眼去瞧墨昭和阿夜的神色。
王大河“哎哟”一声,讪讪地住了口,埋头猛吃。
墨昭仿佛没听见,神色如常地小口喝着羹。阿夜则垂着眼,慢条斯理地挑着碗里的荠菜,耳根却似乎……微微红了些。
院子里一时只剩下碗筷碰撞和咀嚼的声音。晚风拂过,带来泥土和青草的芬芳。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和母亲呼唤孩童归家的悠长调子。这寻常的、带着烟火气的晚餐时光,简单,却让人心里踏实得胀。
饭后,墨昭收拾碗筷,阿夜想帮忙,被她按住了:“你坐着消食,腿刚好些,别累着。”她动作麻利,很快将灶台收拾得干干净净。
王婶坐在灯下缝补衣裳,王大河叼着旱烟袋,在院里查看明天要用的农具。阿夜依旧坐在门口,望着墨蓝的天幕上渐渐亮起的星子。
墨昭洗了手,走到他身边,递过去一个小布包:“给你的。”
阿夜接过,打开,里面是几块用油纸包好的、深褐色的膏体,散着淡淡的、清苦的药香。“这是?”
“用今天采的丹参、加上之前存的几味药材熬的膏。睡前用温水化开一勺服下,助你行气活血,疏通经脉。”墨昭解释道,“春天阳气生,是调理的好时候。配合之前的针灸,效果会更好些。”
阿夜捏着那尚带余温的布包,指尖微微收紧。“多谢。”他低声道。不仅仅是谢这药,更是谢这份始终如一的、细致入微的照拂。在他漫长而晦暗的生命里,这般不带任何功利目的、只是单纯希望他“好起来”的关怀,屈指可数。
“不必。”墨昭摆摆手,也抬头望向星空。星河浩瀚,横亘天际,沉默地注视着人间的悲欢离合、生老病死。“你的毒,根子太深,需得慢慢来。急不得,也……慌不得。”她声音很轻,像是在对他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阿夜没有接话。两人就这样并肩站在屋檐下,望着同一片星空,各怀心事,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安宁在无声流淌。春夜的微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周遭弥漫的、食物残留的温暖气息,和那淡淡药香交织成的、属于“家”的味道。
远处,桃花溪水潺潺,日夜不息。但在此刻,这小院里,只有星光,微风,和彼此沉默却并不尴尬的陪伴。
未来如何,尚未可知。但至少今夜,柴米足,身心安。这人间烟火,寻常滋味,于历经风波、心事重重的两人而言,已是暗夜里,最珍贵的一盏暖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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