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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很窄,像一道被城市遗忘的伤疤。
萧夜澜就站在这道伤疤的尽头,玄色的衣袍几乎与周遭的阴影融为一体,唯有那把黑色的油纸伞,圈出了一方属于他的、绝对掌控的领域。
“书,买完了?”
他的声音穿过湿冷的空气,不带任何温度,却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扎进柳惊鸿的四肢百骸。
柳惊鸿的心脏在短暂的停滞后,开始以一种沉重而狂野的频率擂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愚弄和看穿后,从骨子里升腾起的战栗。
腿。他的腿是好的。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将她过去几个月里建立起来的所有认知模型——那个暴戾、阴郁、坐在轮椅上的残废王爷——炸得粉碎。
她右手依旧扣在腰间的软鞭上,肌肉绷紧,呈现出一种随时可以动致命一击的姿态。但她没有动。因为她知道,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评估的对手。
一个能将整个京城,甚至包括她自己在内,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他此刻出现在这里,就绝不是偶然。
“本王来接你回府。”
萧夜澜又说了一句,仿佛没有看见她满身的戒备与杀气。他将油纸伞又抬高了几分,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在巷口透进来的微光下,一半明,一半暗。深邃的眼眸里,映着她此刻略显狼狈的身影,平静无波,却又像能吞噬一切的深渊。
柳惊鸿的呼吸很轻,几乎微不可闻。她的大脑在零点几秒内完成了数种预案的推演。
他是谁的人?太子?还是“画师”?或者,是她完全不知道的第三方势力?他知道翰墨斋的行动,知道这条地道,甚至精准地在这里等着她。这意味着,她从出府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下。
不,或许更早。从她踏入七皇子府的那一天起。
她胸口的位置,那本用油布包裹的账本,此刻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皮肤生疼。
“王爷真是……深藏不露。”柳惊鸿开口了,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她甚至扯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这健步如飞的模样,若是让太医们瞧见了,怕是要惊得把自己的胡子都拔下来。”
她在试探。用最直接的方式,将那层窗户纸捅破。
萧夜澜闻言,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加深了一些。
“本王的腿疾,时好时坏。”他慢条斯理地回答,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今日天气不错,便多走了几步。倒是王妃,放着王府的大门不走,偏爱钻这些狗洞,这癖好,也挺别致。”
“狗洞”两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慢,却像一记耳光,无声地打在脸上。
柳惊鸿脸上的笑容不变,眼底却冷了下去。
她缓缓松开了握着软鞭的手,站直了身体,拍了拍衣角上沾染的灰尘,动作从容得仿佛刚刚只是在后院散步。“王爷说笑了。翰墨斋的书太贵,我这不是想着抄个近道,省点脚力,好回去跟王爷哭穷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他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她在观察他,观察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个肌肉的颤动。
然而,萧夜澜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石雕,任由她靠近,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柳惊鸿走到他面前,两人之间只剩下三步之遥。她停了下来。空气里的张力,几乎凝结成了实质。
“走吧。”萧夜澜终于动了,他转过身,收起了那份洞穿一切的压迫感,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马车在前面。”
他没有再多问一句,关于翰墨斋,关于她为何从地道逃出,关于她怀里藏着的东西。
可他越是不问,柳惊鸿的心就越沉。
这是一种绝对的自信。他不需要问,因为他似乎已经知道了所有他想知道的答案。他出现在这里,更像是一种宣告,宣告游戏规则的改变。
柳惊鸿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个既不疏远也不亲近的距离。
巷子不长,转过一个弯,一辆毫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正静静地停在路边。车夫低着头,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
萧夜澜径直上了马车。
柳惊鸿在车外顿了一秒,也跟着弯腰钻了进去。
车厢内很宽敞,布置得却极为简单,一张矮几,两排软垫,再无他物。萧夜澜坐在她对面,将那把黑色的油纸伞放在手边。
车夫一言不,马车缓缓启动,车轮碾过石板路,出规律的“咕噜”声。
车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柳惊鸿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接二连三的冲击。
赵显死了。钱掌柜也死了。她拿到了账本,却是一本无人能解的密码。而赵显临死前留下的、唯一能解开密码的线索,竟然是她前世的代号——“幽灵”。
这件事,已经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而现在,她名义上的丈夫,那个她一直以为可以掌控和利用的“残废王爷”,却摇身一变,成了整个棋局里,最神秘、最深不可测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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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谁?
她开始飞复盘过去的一切。
她嫁入王府后,萧夜澜对她的“疯”行径,始终是袖手旁观,甚至带着一种纵容的默许。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考验,而是一种饶有兴致的观察。他在看她表演,看她如何搅动京城这潭死水。
太子府的诗会,他看似随意的提醒,现在回想,字字句句都另有深意。他恐怕早就知道那是一场鸿门宴。
还有她收服福伯,建立情报网……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恐怕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她就像一个自作聪明的猴子,在他面前上蹿下跳,而他,只是坐在高处,冷眼看着。
这种感觉,让她背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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