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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那带着浓浓睡意、模糊不清的稚嫩呼唤,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冰水,瞬间在死寂的茅屋内炸开!
王老头——不,王福——如遭雷击,佝偻的身体猛地一颤,枯瘦的手死死捂住嘴,浑浊的老眼瞬间瞪得滚圆,里面爆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滔天的悲恸!他死死盯着小满那张懵懂的小脸,嘴唇剧烈哆嗦着,喉咙里出“嗬嗬”的哽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小…小姐…”一声破碎的、带着泣血般激动的呜咽,终于从他指缝间挤出。
而炕沿边,额头重重抵在冰冷土炕上的秦铮,在听到那声“王福爷爷”的刹那,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他猛地抬起头!
那张沾满冷汗和血迹的苍白脸庞上,冰封的裂痕彻底炸开!震惊、狂喜、难以置信、失而复得的巨大冲击…无数激烈的情绪如同熔岩般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疯狂翻涌!他血红的眼睛死死锁定了炕角那个小小的身影,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自己的妹妹!
小满!他的妹妹!不是捡来的,不是秦家的女儿!她是…她是当年在滔天血火、家族倾覆的绝境中,被忠仆拼死护着、奇迹般活下来的…凌烟阁嫡系血脉!是他失散多年、以为早已不在人世的亲妹妹!
“小…小满…”秦铮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颤抖和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眼前这不可思议的幻梦。他挣扎着,不顾肩背撕裂般的剧痛,想要起身,想要靠近那个小小的身影。
沈静秋早已被这接二连三的惊天巨变冲击得心神俱震,泪流满面。她看着秦铮眼中那从未有过的、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巨大渴望和脆弱,心尖像是被狠狠揪住。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轻轻扶住秦铮因激动和伤痛而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揽过被眼前情景吓得有些瑟缩、大眼睛里充满迷茫的小满。
“小满别怕,”沈静秋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异常轻柔,她轻轻擦去小姑娘脸上的泪痕,目光却看向秦铮和王福,带着一种无声的恳求和引导,“哥哥…哥哥和王爷爷…都很想你…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你了…”
她不知道具体的故事,但她知道,此刻需要她来弥合这跨越了漫长岁月和血火硝烟的亲情鸿沟。
小满懵懂地看着哥哥那张苍白、染血、却充满了她从未见过的巨大悲伤和一种让她心头酸的…渴望的脸,又看看那个哭得像个孩子、眼神却无比温暖慈祥的王福爷爷。小姑娘似乎被这沉重的、她无法理解的悲伤包裹住了,小嘴瘪了瘪,却没有再哭,只是伸出小手,怯生生地、试探性地,轻轻碰了碰秦铮紧紧攥着炕沿、指节白的手背。
那一点微凉的、柔软的触碰,如同带着魔力的钥匙,瞬间打开了秦铮心底最坚硬的冰层!
巨大的酸楚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冲垮了他所有的堤防!这个在尸山血海中爬出、背负血仇隐忍十几年的男人,这个刚刚还如同杀神般冰冷无情的男人,此刻再也无法抑制!他猛地反手,用那只沾着敌人和自己血迹的大手,无比轻柔又无比坚定地,将妹妹那只小小的、冰凉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滚烫的掌心!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眼眶的禁锢,混合着嘴角的血迹,大颗大颗地砸落在粗糙的土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没有言语,只有紧握的手,无声的泪,和那跨越了生死、穿透了时光的、血脉相连的悲恸与狂喜在空气中无声地流淌、激荡。
王福看着这兄妹相认的一幕,老泪更是滂沱。他佝偻着背,枯瘦的身体因为巨大的情绪波动而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却努力地、一步一步地挪到炕边,“噗通”一声,竟是朝着秦铮和小满的方向,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小主子!小姐!老奴…老奴王福…终于…终于找到你们了!夫人…夫人在天有灵啊!”他泣不成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出沉闷的响声。
秦铮猛地一震,想要阻止,却因伤痛和巨大的情绪冲击而动弹不得。沈静秋赶紧上前,用力想把王福搀扶起来:“王伯!您快起来!使不得!”
“不!让老奴跪着!让老奴跪着!”王福却执拗地不肯起身,布满泪痕的脸上充满了悲怆和一种近乎赎罪般的沉重,“老奴无能!当年…当年没能护住夫人!没能护住凌烟阁!让小主子流落在外,吃尽苦头!让小姐…让小姐被秦家那对短命夫妻收养…老奴…老奴愧对夫人!愧对老阁主啊!”
秦铮紧紧握着小满的手,感受着掌心那小小的、真实的温度,听着王福悲恸的哭诉,那些刻意尘封的血色记忆再次汹涌而来。母亲的绝望,家族的覆灭,忠仆的离散…所有的痛苦、仇恨、还有此刻失而复得的巨大冲击,如同无数股力量在他体内撕扯。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的脆弱和泪水已被强行压下,只剩下深沉的疲惫和一种更加坚硬的、带着血腥味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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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王伯。”秦铮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也第一次用了“王伯”这个称呼,承认了王福的身份,“不怪你。是…仇家太狠。”
他艰难地抬起没受伤的手,示意沈静秋扶起王福。
沈静秋用力将泣不成声的王福搀扶起来,扶着他坐在炕边的破凳子上。王福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和找到小主人的激动中,枯瘦的手紧紧抓着沈静秋的胳膊,仿佛那是唯一的支撑。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只有压抑的抽泣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油灯的火苗不知何时稳定了下来,昏黄的光晕笼罩着劫后重逢、却又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四人。
秦铮的目光缓缓扫过王福苍老悲恸的脸,落在沈静秋写满担忧和泪痕的脸上,最后定格在依偎在他身边、依旧懵懂却似乎感受到什么、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小满身上。
家。
这个他刻意远离、以为此生再不会拥有的字眼,此刻以一种如此惨烈又如此温暖的方式,重新回到了他的生命里。有失而复得的血脉至亲,有意外闯入却生死与共的“妻子”,还有忠心耿耿、跨越生死寻来的老仆。
但这“家”的根基,却浸泡在未报的血仇和迫在眉睫的杀机之中!
秦铮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所有的温情和悲痛都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刺骨的警惕和杀意!
“王伯,”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低沉和冷静,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当年…凌烟阁覆灭的真相,你知道多少?仇家…除了赵阎,还有谁?黑风寨…和他们是什么关系?”每一个问题都直指核心!
王福被他陡然转变的气势惊得心神一凛,浑浊的老眼中悲恸迅被凝重取代。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努力平复情绪,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和回忆的沉痛:
“当年…阁主洞察朝中有人勾结北狄,欲坏我山河根基!他手握铁证,准备联络忠直同僚,联名上书…却…却走漏了风声!”王福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是赵阎!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是阁主一手提拔的副将!却…却做了叛徒!是他将阁主的行踪和证据的消息,卖给了…卖给了京中那位只手遮天的‘贵人’!”
“贵人?”秦铮眼神一凝,杀机毕露!
“是!”王福用力点头,枯瘦的手在空中虚抓,仿佛要扼死那看不见的仇敌,“具体是谁…老奴位卑,当年只隐约听夫人提过…似乎是…是当朝…位极人臣的那几位之一!阁主和夫人带着证据突围,想进京面圣,却在落雁峡…被赵阎带着他暗中培植的私兵和…和那些贵人派来的顶尖杀手…截杀!”
王福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恐惧:“那一战…太惨了!阁主战死!夫人…夫人为了护着小主子你…被乱箭…老奴拼死带着重伤昏迷的你,还有被李嬷嬷抱着的小姐,分头突围…后来…后来就失散了…”
他喘息着,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愧疚:“老奴带着小主子你东躲西藏,后来实在走投无路,又听说赵阎的人在追查一个‘带着重伤少年’的老仆…老奴…老奴只能狠心…将昏迷的小主子你…交给了这青山坳一户老实巴交、没有子嗣的秦姓猎户…留下一点钱财和那本做了伪装的《千字文》…然后…然后引开了追兵…”
原来如此!秦铮的牙关紧咬,出咯咯的轻响!这就是他成为“秦铮”的真相!一个为了活命而不得不舍弃的身份!
“至于小姐…”王福的目光充满慈爱和痛惜地看向小满,“老奴这些年一直在暗中寻找!只知道李嬷嬷抱着小姐冲出了重围,却身受重伤…后来…后来就没了消息…直到…直到前些年,才辗转打听到…青山坳的秦家,十几年前确实收养了一个女婴…老奴…老奴不敢确认,更不敢贸然相认,怕…怕引来仇家…只能…只能在这附近行医…暗中…暗中守着…”
沈静秋听得心头冷!位极人臣的贵人!叛将赵阎!顶尖杀手!这仇家的势力,庞大得令人窒息!
“黑风寨呢?”秦铮的声音冰冷刺骨,“那个‘三当家’,脸上有疤的,又是谁?”
“黑风寨…原本只是盘踞在边境的一股悍匪。”王福的脸上露出深深的忌惮,“但这些年,势力膨胀得极快!行事也越狠辣诡异!那个疤脸‘三当家’…老奴虽未亲见,但听其形貌…极像…极像当年赵阎手下的一个心腹亲卫!姓屠!绰号‘屠三刀’!此人凶残成性,脸上有一道从额角到下巴的刀疤!当年落雁峡…他手上沾满了凌烟阁亲卫的血!”
屠三刀!赵阎的心腹!
秦铮的眼中爆出骇人的杀意!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黑风寨!就是仇家伸向这偏远之地、寻找凌烟阁漏网之鱼的爪牙!他们拿着令牌图样,寻找“腿脚不便”的人,就是为了找到当年在落雁峡受了贯穿重伤的他!
“所以…这次来的…是屠三刀的人?”沈静秋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他们…他们不会罢休的!那个‘猴子’跑了!尸也被他们拖走了!他们肯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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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铮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重,“他们…很快会再来。而且…会更多,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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