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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的溜冰场里,林晚第八次摔倒在冰面上。
阿哲滑到她身边伸出手时,她正试图自己爬起来。他拉了她一把:“你这样不对,重心得再低点。”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冰场里显得有些模糊。
林晚站稳后重新抓住栏杆,呼吸因为反复摔倒而略显急促:“所有建议姿势都试过,成功率低于百分之十。”她的语气依旧平静,像是在汇报实验数据。
“那你还练?”阿哲觉得很有意思。他见过很多初学者,但从没见过这么认真又这么笨拙的。
“任务没有完成。”
“什么任务?”
“学会基础滑行。”林晚认真地回答,仿佛这是个非完成不可的课题。
阿哲笑了。他示意林晚伸出手:“来,我带你找找感觉。”他的手礼貌地握在她手腕上,隔着厚厚的毛衣袖口。林晚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但跟着他的牵引,竟然真的缓慢地向前移动了一小段距离。
浩子从旁边快滑过,吹了声口哨:“阿哲,教得挺投入啊!”
小雅也凑了过来,笑着搭话:“难得见你这么耐心,小学霸,你面子不小哦。”
几个朋友聚了过来,善意地起哄。有人模仿林晚僵硬的动作,引一阵笑声。阿哲松开林晚的手,让她扶住栏杆,然后滑到朋友们面前。
他笑着摆手:“行了啊,人家第一次来,让着点。”他回头看了林晚一眼——她正专注地尝试自己站稳,嘴唇微微抿着,完全没注意这边的对话。阿哲转回头,对朋友们说:“你们别闹了,吓着小朋友可不好。”
朋友们笑起来,不再继续调侃,各自滑开了。
阿哲滑回林晚身边时,她刚完成一次成功的站立——虽然只维持了三秒,膝盖还在微微抖。
“他们开玩笑的,”阿哲说,语气随意,“没恶意,就是闹着玩。”
林晚点点头,注意力还在脚下的冰刀上:“我理解。”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阿哲耐心地指出林晚的问题。她摔倒,他就在旁边看着,等她慢慢自己爬起来,然后告诉她刚才哪里出了问题——重心太靠后了,脚踝没锁住,视线方向错了。
林晚学得很认真。每一次摔倒后,她都会在原地停顿几秒,像是在脑中复盘刚才的动作,然后再尝试。进步缓慢得几乎看不见,但确实有进步。结束时,她已经能自己扶着栏杆滑完整整一圈,中间只停了三回。
“可以了,”阿哲看着她脱冰鞋时微微颤的手,“第一次这样很好了。”
林晚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离“会滑冰”还差得远,但至少今天没白来。
离开溜冰场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冬夜的寒气重新包裹住他们。在地铁站前,大家互相道别。秦岚很自然地走到阿哲身边,看着苏晓晓和林晚走向来接的车。
她从精致的皮革手包里拿出烟盒,递了一支给阿哲。两人退到路灯下,避开了风口。
“今天玩得挺开心?”秦岚点燃自己的烟,声音比平时轻柔,带着一种随意的探究。
阿哲接过烟,凑着她的火点着:“还行。
秦岚弹了弹烟灰,目光落在阿哲的侧脸上。路灯的光线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看你对那个叫林晚的小妹妹挺照顾的。”
阿哲笑了,吐出一口烟雾:“你说林晚?是挺有意思的。”
“怎么有意思了?”秦岚追问,声音依然温柔。
阿哲想了想,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就……特别纯粹。明明完全没运动细胞,还非要学溜冰。摔了那么多次,一声不吭爬起来继续。那种笨拙不是装的,是真的很努力但就是做不好。”他顿了顿,“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动物,跌跌撞撞的,看着就想伸手扶一把,怕她摔疼了。”
秦岚沉默了一瞬,烟雾在她面前缓缓上升。“你喜欢那样的?”她问,声音更轻了。
“喜欢?”阿哲笑了,笑容里没有任何暧昧或掩饰,“岚姐你想哪去了。就是觉得挺可爱的,跟咱们这儿的人都不一样。”他的语气太自然,像是在描述一只偶然遇见的有趣小动物,“她那个世界太干净了,干净得让人不忍心看她摔得太难看。”
秦岚轻轻呼出一口气,嘴角扬起一个得体的弧度:“你倒是会照顾人。”
“偶尔。”阿哲把烟按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看了一眼手机,“车来了,走了啊岚姐。”
秦岚点点头,看着他走向公交站的背影。夜色里,那个身影挺拔又随意,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洒脱和不在意。
她站在原地,又点了一支烟。冬夜的冷空气让烟雾显得格外清晰。她想起下午在冰场上的画面——阿哲握林晚手腕时那种专注的神情,还有他回头对朋友们说“别吓着小朋友”时那种自然的保护姿态。
也许真如他所说,只是好奇心和保护欲。但这种“只是”,有时候比暧昧更让人不安——因为纯粹,所以更难动摇,因为无心,所以无从介入。
秦岚太了解阿哲了。这个看似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男孩,其实有着极为清晰的直觉和界限。他愿意花一个下午耐心教一个笨拙的陌生女孩,这本就说明了一些什么。
只是那些“什么”,连他自己可能都还没意识到——或者意识到了,也觉得不重要,只是自然而然的反应。
重要的是此刻,他伸出了手。而那只手,暂时还没有缩回去的意思。
秦岚把第二支烟按灭,看着火星在夜色中熄灭。她转身走向自己停车的位置,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清脆而有节奏。
她知道该怎么做。耐心,观察,然后等待最合适的时机。就像编导一场戏,每一个角色的进场时间,每一个情节的转折点,都需要精心计算,不能急,也不能慢。
冬夜的街道很安静。远处的公交车载着阿哲离开,苏晓晓家的车也早已驶远。秦岚坐进自己的车里,没有立刻动引擎。她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
然后她拿出手机,给苏晓晓了条消息:“今天玩得很开心,下周看展别忘了哦。对了,帮我跟晚晚说,她今天很勇敢。”
消息送成功。秦岚看着屏幕暗下去,嘴角浮起一丝若有所思的微笑。
她动车子,缓缓驶入冬夜的街道。车灯划破黑暗,照亮前方有限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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