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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样就能换来他们的认可和一点点的温暖。可是,没有。
他们永远觉得不够,永远有更高的要求。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他们,也彻底击碎了他努力维持的、看似平静的生活。
现在,他只剩下爷爷了。爷爷从不逼他,只会摸着他的头,说:“景逸,别太累,爷爷只希望你开心。”
可是,“开心”是什么?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那个曾经会因为调出一种新的颜色而欢呼雀跃的周景逸,早就被埋葬在了过去的时光里。
他现在活着,似乎只是为了不辜负爷爷的期望,为了那笔支撑着他和爷爷生活的奖学金,为了……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惯性。
他只知道要努力学习,要考出好成绩,这是他唯一擅长、也唯一能抓住的东西。至于考上大学之后呢?学什么专业?成为什么样的人?
一片空白。
巨大的迷茫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像是一艘迷失在浓雾中的小船,失去了所有的方向,只能随波逐流。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笔,笔尖悬在卡片上方,微微颤抖着,却始终落不下去。
他能写什么呢?写“考上好大学”?这太笼统,甚至算不上一个目标。
写“学画画”?那被他亲手埋葬的梦想,此刻像是一颗微弱火星,在心底深处闪烁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深的黑暗和现实的压力所吞噬。
他有什么资格去追求梦想?他连维持现状,都已经用尽了全力。
一种深切的无力感和空虚感,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清晰的嗤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目标?混吃等死算吗?”
是祁川墨的声音。他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涂鸦,正翘着二郎腿,斜眼看着周景逸那空白的卡片,脸上挂着那种惯有的、玩世不恭的表情。
这句话像是一颗投入死水里的石子,在周景逸的心湖里激起了一圈微弱的涟漪。
他抬起眼,极快地瞥了祁川墨一眼,正好捕捉到对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并非全然是嘲讽的复杂情绪。那里面,似乎也有着一丝……同样的迷茫?
但周景逸没有深究。他迅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所有可能泄露的情绪。祁川墨的话语,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他自己内心同样的荒芜。
他们一个用冷漠和疏离来掩饰迷茫,一个用张扬和叛逆来对抗空虚,本质上,或许都是找不到方向的迷途者。
周围有几个同学被祁川墨的话逗笑了,出低低的笑声。
李老师也听到了,她看向祁川墨,目光里带着不赞同,但更多的是包容和引导:“祁川墨同学,认真一点。
哪怕是‘混吃等死’,也需要思考怎么‘混’才能‘不死’,不是吗?这也是一种目标。”
祁川墨耸了耸肩,没再说话,只是拿起笔,在他那画满涂鸦的卡片上,更加潦草地涂抹起来,仿佛要将那无形的烦躁都倾泻在这方寸之间的纸片上。
周景逸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动了。他拿起笔,在那张空白了许久的卡片上,缓慢地、认真地写下了四个字——“考上大学”。
没有具体名称,没有专业方向,只有这四个苍白而空洞的字。
写完,他像是完成了一项极其耗费心力的任务,轻轻将卡片翻了过去,盖在桌面上。
然后,他重新拿起手边的物理习题集,将自己埋于那些复杂的公式和电路图中,仿佛只有在这种纯粹的、不需要思考意义的逻辑世界里,他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和解脱。
祁川墨瞥见了周景逸卡片上那四个字,和他之前预想的差不多,却又觉得有哪里不对。那字迹虽然工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无力感,不像何华写下“协和医学院”时那种笃定和力量。
他撇撇嘴,心里那种莫名的烦躁感又加深了一层。他忽然觉得,这个看似有着明确“目标”(学习)的同桌,内心深处的迷茫,或许并不比自己少。
李老师开始在教室里踱步,看着同学们写下的卡片,时而点头,时而鼓励地拍拍某个同学的肩膀。
教室后面的“梦想墙”上,渐渐贴上了许多五彩斑斓的卡片,上面写着各式各样的大学名字和专业,像是一颗颗闪烁的星星,承载着少年们对未来的期许。
何华的“协和医学院”和池少虞的“北京电影学院”也贴了上去,一左一右,隔着不远的距离。
池少虞贴的时候,还特意把自己的卡片往何华的那边挪了挪,让两个名字靠得更近了一些。
周景逸始终没有把他的卡片贴上去。那张写着“考上大学”的卡片,一直安静地躺在他的文具盒夹层里,像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也像是对他当下状态最无奈的注解。
祁川墨则压根没打算贴。他那张画得乱七八糟的卡片,最后不知道被塞到了哪个角落,或许很快就会变成垃圾,被彻底遗忘。
班会课在一种混合着希望、憧憬、焦虑和迷茫的复杂气氛中结束了。
铃声响起,同学们收拾书包,讨论着晚上吃什么,或者周末去哪里玩,似乎很快就将刚才关于“目标”的沉重思考抛在了脑后。
但有些东西,一旦被提起,就无法再完全忽视。就像一颗种子,已经埋进了心里,至于能否芽,能长成什么样子,需要时间,也需要阳光和雨露。
周景逸沉默地收拾着书包,窗外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孤单。
祁川墨一把抓起书包,率先冲出了教室,仿佛要逃离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但在跑下楼梯的那一刻,他却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教室门口。
周景逸正背着那个洗得白的书包,低着头,慢慢地走出来。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都镀上了一层金边,一个躁动不安,一个沉静如水,却同样背负着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沉重而迷茫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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