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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301就在两步之遥,她忍住去敲门的冲动,转身进了她的新家。晏之要出差一周的消息,是前晚在工作室听她说的。当时晏之正对着电脑改文件,指尖敲得飞快,随口提了句“下周一去邻市,大概周五回”。岑唯心里的算盘“啪”地打响,当天就联系了房东,签合同的时候,连中介都笑她“比抢特价房还急”。这消息让岑唯的计划忽然有了完美的时间窗口。她开始暗暗筹备这场“隐形搬家”。搬家不必一次完成,只需在宽松的时间里,一点点把生活搬过来。她提着小行李箱,把几套常穿的衣服悄悄挂进衣柜;清晨顺路带着一盆绿植进门,放在阳台与隔壁绿萝正好对望的位置;去超市时多买了些零食:抹茶千层、海盐饼干、杏仁茶然后一一收进厨房。连餐具都费了心思。岑唯对着手机里偷偷存的照片——那是某次晏之发的朋友圈,背景里有只白瓷碗,碗沿描着细蓝线。兜兜转转了好几家餐具店,终于找到同款。现在那套碗碟正安安稳稳地站在厨房碗柜里等着被召唤。最费功夫的是客厅那幅画。岑唯不擅长画画,却突然冒出个念头,定下“兔子和小狗并排坐窗台”的模样。兔子耳朵长,像晏之总被风吹乱的发;小狗耷拉着尾巴,是自己每次被看穿心思时的模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心甘情愿接受了这个设定。收拾完的房间一点点有了温度。岑唯把最后一块海盐饼干摆进玻璃罐时,窗外的天已经擦黑。客厅的挂钟指向晚上十点,她对着手机屏幕叹了口气。晏之的航班本该七点落地,现在连“已起飞”的提示都没更新。她点开对话框,纠结了半天,最终找了个借口敲下:【岑唯:刚刚看上次你改的用户画像分析,有个数据标注好像漏了,你方便的话……】后面故意留了半句话,像钓鱼时轻轻晃着的饵。过了十分钟,晏之回了消息,语音带着明显的疲惫:“刚落地取完行李,在等出租车。那个数据我记在笔记本,你先看,等我回去细说。”听见她有些哑的声音,岑唯心脏像被猫爪轻轻挠了下。迅速回:【岑唯:好,不急,你路上注意安全。对了,这边晚上有点凉。】这是她盘了半天的“旁敲侧击”,既关心了行程,又没显得刻意。“有点,刚出机场打了个寒颤。”晏之回得很快,后面加了个打哆嗦的表情包。岑唯笑了,起身往厨房走。灶上温着的杏仁茶正冒着细白的热气,她把茶倒进那只描蓝线的白瓷杯里——特意选的,她记得晏之说过“这杯子握着手感刚好”。旁边的餐盘里,蛋糕切得整整齐齐,上面撒了层细细的抹茶粉,是晏之喜欢的微苦回甘款。客厅的画前,她又摆了个小小的香薰机,里面滴的是雪松精油。一切就绪时,楼道的感应灯突然亮了。岑唯屏住呼吸,贴着门听。脚步声很慢,带着行李箱的滚轮声,停在了隔壁301门口。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却没转动,反而传来一声低低的“咦”。她心里咯噔一下——晏之怎么没进门。下一秒,脚步声竟朝302这边来了。然后有东西轻轻碰了下她的门锁。岑唯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刚想出声,就听见门外传来晏之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戒备:“谁在里面?”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忙着温茶,没锁门。岑唯慌忙拉开门,暖黄的灯光瞬间涌到楼道里。门口的晏之吓了一跳,手里的行李箱拉杆“哐当”一声撞到墙,她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另一只手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显然是准备拨号报警。“是我……”岑唯的声音带着点慌乱,手里还捧着那杯杏仁茶,“你怎么……”晏之愣住了,瞳孔微微放大,盯着她看了足足三秒,像是在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幻觉。她的头发被夜风吹得有些乱,外套的拉链没拉到头,露出里面的白衬衫,领口沾了点灰——显然是赶路赶得急。楼道的感应灯灭下去时,晏之没有动,只是站在阴影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行李箱的拉杆。空气里的沉默像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压下来。“岑唯,”她开口时,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没有明显的火气,却带着种让人心头发紧的滞涩,“这是……怎么回事?”岑唯握着杯子的手猛地一颤,温热的杏仁茶溅在手背上。她这才发现,晏之的眉头其实是蹙着的,只是不像别人那样拧成疙瘩,而是轻轻拢着,像被风吹皱的湖面。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也平静地看着她,平静得有些陌生。“我……”岑唯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刚才想好的“惊喜”说辞,在晏之这声平静的询问里,突然变得站不住脚。“我刚才在门口,看到屋里亮着灯,”晏之慢慢说,指尖仍在拉杆上轻轻划着,“还以为是……”她顿了顿,没说下去。但岑唯懂了——她以为是小偷。“对不起。”岑唯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眶有点发热,“我没想吓你,真的。我就是想……等你回来,给你个惊喜。”晏之轻轻“嗯”了一声,还是没笑,只是侧身往屋里看了一眼。那目光扫过客厅的画,扫过厨房里的灯光,最后落回岑唯手里的白瓷杯上。那描蓝线的杯沿,和她家碗柜里的一模一样。“你这样……”她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种不容错辨的距离感,“会不会太辛苦。”岑唯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她太熟悉晏之了,知道这不是真的在责怪,而是一种带着困惑的疏离。就像平时讨论工作起争执时,晏之总会先停下来,用这种语气说“我们再想想”。“我知道这很突然。”岑唯放下杯子,指尖在冰凉的门板上按出几个浅印,“我找房子找了很久,看到这栋楼有空房时,脑子一热就……”她吸了吸鼻子,不敢看晏之的眼睛。“我就是……想离你近一点。”这句话说得很轻,却在晏之平静的目光里漾开了涟漪。她蹙着的眉头慢慢松开,指尖停止了摩挲,转而轻轻碰了下岑唯手背,那里还沾着刚才溅出的茶渍。“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晏之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无奈的叹息,“我可以帮你搬家的。”岑唯抬头时,正好撞见她眼里的光。那层疏离感慢慢化了,冰雪融成细流,露出底下藏着的温柔。“我怕你觉得……”她咬了咬唇,“怕你觉得我太刻意。”“是很刻意。”晏之的嘴角终于漾开点笑意,很浅,很真,“但我没觉得不好。”岑唯愣住了,眼里的水汽还没散去,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撞得发懵。“站在门口说话,”晏之侧身往屋里看了看,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却再没有刚才的疏离,“是打算让我吹冷风吗?”岑唯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侧身让开:“快进来!杏仁茶还热着,蛋糕也……”“嗯。”晏之笑着应了,拖着行李箱走进来。脚刚迈过门槛,就被香薰机里的雪松味裹住了。她又抬头看玄关那幅画——兔子的耳朵歪歪的,小狗的尾巴耷拉着,眼神怯生生的,活脱脱是此刻岑唯的模样。“这画……”晏之的指尖轻轻碰了下画框,“你画的?”“嗯,画得不好。”岑唯的耳尖红了。晏之没说话,转身走到客厅,看见装蛋糕的碟子,那一排描蓝线的白瓷碗碟,整整齐齐地站在那里,和她家的那套像是孪生姐妹。“之前餐具店老板说,这系列早就停产了。”晏之的声音突然有点哽咽,她转过身,眼底泛着点水光,“你跑了多少家?”“不多,就三家。”岑唯笑着把茶递给她,“快喝吧,温的。”晏之捧着杯子,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骤然想起刚才在门口的紧张,又好气又好笑。“你等了很久吗?”她问,声音放得很柔。“没多久,”岑唯眼睛亮亮的,完全没有骗人的意思,“就是……怕你回来没人等。”晏之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然后伸手揉了揉。掌心下的发丝很软,和岑唯藏在细节里的心思一样,温柔得让人心里发暖。“以前总说你急脾气。”晏之笑了,眼底的水光映着灯光,亮得像星星,“原来你也会等这么久。”岑唯抬头,撞进她的目光里。客厅的香薰还在冒着气,杏仁茶的甜混着雪松的清冽,缠缠绵绵地绕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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