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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边的碎石子哗啦啦往下滚,几顶帐篷的支架“咔嚓”一声断了,帆布被风吹得翻卷起来。“往这边!”温然想拉着岑唯往后躲,可岑唯的膝盖刚好转点,被地面的震动一绊,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两步,刚好撞在倾倒的帐篷支架上。金属支架“哐当”一声砸在她的小腿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岑唯!”温然伸手想拉她,却被涌过来的泥土和断枝隔开。远处的救援人员在喊“快撤离!”,可岑唯的小腿被支架压住,怎么也挪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温然和卓玛被人群推着往安全区跑,自己却被掉落的帆布和树枝堵在了帐篷里。暗室逢灯帐篷顶的帆布被二次滑坡的余震扯得变形,断裂的支架斜斜压在岑唯的小腿上,金属边缘嵌进皮肉里,混着泥水和血,结成了暗红的痂。她想动,却发现脚踝已经被灌进来的湿泥埋了半截。每挣扎一下,泥土就往小腿缝里钻得更深,像无数只冰冷的手,要把她拖进黑暗里。煤油灯早灭了,只有帐篷缝隙漏进的一点昏光,映着空中飞舞的泥尘。她摸向口袋里的手机,屏幕碎了道裂纹,“无服务”的提示像道死刑判决。小腿的疼越来越钻心,膝盖的旧伤也裂了,血顺着纱布渗出来,和泥水混在一起,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温然……卓玛……”她喊了两声,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外面只有风吹帐篷的“哗啦”声,还有远处隐约的、越来越淡的呼救声。没人听见,没人会来。她靠在帐篷壁上,后背抵着冰冷的帆布,突然觉得好笑——昨天还在想晔山的风能吹散心事,现在这山,却要把她永远留在这里。她开始回忆,像要把这辈子的事都过一遍。想起第一次见晏之,她明明不是婚礼的主角,却在她的眼中成为世界中心。想起她靠在自己肩膀时,带着酒意、破碎的眼泪。想起雨夜车厢里的吻,晏之的唇是暖的。想起离开时晏之抖的厉害的背影……这些小事像碎片,在脑子里转,最后都变成一个念头:我还没跟她说“对不起”,还没跟她说“我其实很怕失去她”。怎么能死在这里?不行,不能等。岑唯咬着牙,伸手去摸旁边的断木——刚才帐篷倒的时候,掉了根木杆。她用尽全力把木杆拽过来,插进支架和小腿之间,想借力撬起支架。只是木杆太细,刚一用力就“咔嚓”断了,碎片划破她的手心,血珠滴进泥里,瞬间被吞没。她没放弃,又伸手去挖脚踝边的泥。指甲缝里塞满了湿泥,磨得生疼,挖到指甲断裂,指尖渗出血,才勉强把脚踝从泥里拔出来一点。可小腿被支架压得太紧,她一拽,就疼得眼前发黑,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混着脸上的泥水,流进嘴里,又苦又咸。“晏之……”她瘫在泥里,大口喘着气,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手机屏幕上,“我好像……真的见不到你了……”她点开手机备忘录,凭着最后一点力气打字:【晏之,如果我没回去,别难过。其实我从来没怪过你,我只是怕你不喜欢我……我攒了好多话想跟你说,想跟你一起再拍片子,想每天跟你说早安晚安……】打字的手越来越抖,最后一个字没打完,手机就滑进了泥里。岑唯猛地撑起上半身——那是她和晏之唯一的联结,哪怕发不出消息,她也要把那没写完的话留着。手心的伤口沾了湿泥,像撒了把盐,钻心地疼。她用没受伤的左手撑着地面,右手摸索着插进泥里,指甲断了的指尖在泥里乱划,每碰一下,就有细碎的疼往骨头里钻。终于,指尖碰到了冰凉的手机壳,她用力一拽,手机带着半掌泥被拉了出来,屏幕上的裂纹里塞满了泥,原本亮着的备忘录页面,此刻只剩一片漆黑。“别没电……别没电……”她颤抖着祈祷,按下电源键,按了一次又一次,屏幕却像死了一样,连一点亮都不肯给。刚才打字时耗尽的电量,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彻底罢工了。那没写完的话,成了永远陷在泥里的遗憾。绝望像潮水般涌上来,小腿的疼已经麻木了,只有脚踝处的泥还在往深处蔓延,冷得像冰。她靠在帐篷壁上,大口喘着气,眼前开始出现幻象——她好像看到晏之站在302的门口,手里拿着热牛奶,说“别熬了,先睡觉”;看到晏之的脸笑眯眯凑过来,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不能……不能就这么放弃……”岑唯突然喃喃自语,那些她还没实现的愿望此刻成了支撑她的力气。她把手机塞进怀里,又伸手去摸那根断木的残骸——刚才断成两截的木杆,还有一截稍粗些的。她用尽全力把木杆拽到身边,这次不再硬撬,而是小心地把木杆垫在支架下方,一点一点地往缝隙里塞。泥土不断往下掉,砸在她的手背上,她却像没感觉一样,只盯着支架的缝隙,想着“再垫一点,就能挪开了”。木杆终于塞进去了,她咬着牙,用肩膀顶住木杆,想借力往上抬。可刚一用力,小腿的伤口就猛地撕裂,血一下子涌出来,疼得她惨叫一声,整个人摔回泥里。肩膀也被木杆硌得青了,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滴,砸在泥里,溅起小小的水花。她躺在泥里,浑身都在抖,体力已经耗尽了。视线开始模糊,帐篷缝隙漏进来的光变成了重影,耳边的风声也越来越远。她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却还是伸出手,往帐篷门口的方向爬了爬——哪怕爬出去一步,也许就能被人看到。手指在泥里划出道道痕迹,每爬一寸,小腿就像被刀割一样疼。爬了没两步,她的手臂突然软了,整个人重重摔在泥里。眼前彻底黑了。帐篷外的雨还在下,可帐篷里的人,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昏迷里的梦是碎的。先是厨房的暖光,她站在灶台前煎鸡蛋卷,火开太大,边缘糊了焦黑。晏之从背后绕过来,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把火调小:“跟你说过多少次,火急煎不好蛋。”她回头想笑,却发现晏之的脸模糊了,像被水汽蒸过。然后是车厢里的吻,晏之的唇是暖的,可下一秒,车厢变成了晔山的帐篷,泥水压得她喘不过气,晏之的脸也裂成了碎片,散在雨里。接着场景跳成雨夜的走廊,她拖着行李箱要走,晏之站在门口,背影抖得厉害,却没伸手拦她。她想喊“别走”,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看着那道背影越来越远,最后融进黑暗里。“小唯……小唯……”有人在喊她,声音隔着厚厚的雾。岑唯想睁眼,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直到“笃、笃、笃”的声音传来,很有节奏,是石头敲钢管的声,一下下,敲在耳膜上,把梦敲出了裂缝。还有狗叫“汪汪”的,很近,带着急切。她猛地抽了口气,意识像从深水里浮上来,先感觉到的是疼——小腿的伤口被什么碰了下,钻心的疼,手心的伤也在烧,连带着肩膀被木杆硌过的地方,都在叫嚣着“活着”。“笃、笃、笃”的敲击声更清晰了,就在帐篷外。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尽全力,把手指往帐篷壁上敲——一下,两下,指甲断了的指尖撞在帆布上,疼得她发抖,却不肯停。外面的敲击声顿了顿,然后传来人的喊声:“里面有人吗?敲三下回应!”是救援队的声音!岑唯的心脏猛地跳起来,用尽全力敲了三下帆布。“里面有人!快,拆帐篷!”金属碰撞声、帆布撕裂声混在一起,头顶的黑暗被一点点撕开。崔耕補番。凌晨的光很淡,是灰蒙蒙的鱼肚白,先钻进来的是几顶迷彩帽,然后是一只狗。黄色的土狗,吐着舌头,眼睛亮得很,正是刚才叫的那只。岑唯的视线还在模糊,直到一道身影从救援队身后冲过来,动作太急,差点绊倒在帐篷的废墟上。那人浑身是泥,黑色的外套破了好几个口子,露出里面渗血的胳膊。头发乱得像被狂风卷过的草,脸上有三道划伤,血混着泥;眼睛红得吓人,像熬了几个通宵,布满了血丝。是晏之?岑唯眨了眨眼,以为是梦还没醒——晏之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该在几百公里外的城市里吗?可那人已经蹲到了她面前,手伸过来,却在碰到她的脸时猛地顿住,指尖抖得厉害,像是怕一碰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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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7年,一个注定不平凡的孩子诞生了她是这个时代唯一的SSSS级Alpha,拥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却只能隐藏在平凡的面具之下,小心翼翼地活在规则的边缘。她能否在权力与欲望的博弈中,守护自己的秘密,并最终赢得属于自己的爱情与事业?一A四0,是命运吗?倪佳甜美校花江婉财阀千金姜舒桐野心投资人江暖性感舞蹈系大学生更新时间每天晚上六点准时更新,日更2章。内容标签都市豪门世家爽文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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