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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缕灯烟尚未散尽,黑暗中岳不群的手指已准确寻到宁中则的腕间命门。紫霞真气如暖溪渡入经脉,宁中则轻哼一声,后背抵上冰凉的石壁。
师兄...她声音比平时低了三度,尾音消失在突然贴近的呼吸里。
岳不群的唇擦过她耳垂,蓄了半月的胡茬刮蹭着颈侧细肤:师妹今日...格外香。他故意将字咬得极轻,热气钻进她耳蜗。那不是什么脂粉香,而是天枢阁特制的松墨气息,混着女子发间淡淡的汗意。
宁中则腰间玉佩地撞上书架。她反手扣住丈夫腕脉,拇指按在他跳动的血脉上:紫霞功第七重?你明知...话未说完,唇已被堵住。这个吻带着茶香与野心,岳不群总在这时候泄露白日里藏得极深的锋芒。
石室穹顶渗下的水珠砸在砚台里。滴答,滴答,像更漏,又像心跳。宁中则的腰带不知何时松了,岳不群的手探入中衣,掌心因常年练剑覆着薄茧,抚过后腰时激起一片战栗。
书...书匣...她勉强抓住理智的残片。
早记在脑子里了。岳不群咬开她领口盘扣,齿尖蹭过锁骨。案上密报、江湖算计,此刻都成了助兴的醴泉——他饮下妻子喉间的轻喘,比陈年花雕更醉人。
宁中则忽然发力反制,将岳不群推坐在太师椅上。黑暗中她眸色亮得惊人,抽出发间玉簪,青丝如瀑泻落:让我看看...玉簪尖顺着丈夫喉结下滑,挑开层层衣襟,...师兄的紫霞功...到底精进几何...
窗外,山风卷着松涛掠过万仞绝壁。石室内,太师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断续的喘息交织。一件绛紫外袍滑落在地,袖口金线绣的松枝纹浸在漏进的月光里,随晃动时隐时现。
子时的更鼓从远处传来时,宁中则正咬住岳不群的肩头。汗湿的掌心贴在他心口,感受到那沉稳心跳终于乱了几分节奏。
次日
宁中则望着铜镜中自己颈侧的红痕,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这半年来,岳不群的热情让她既惊且惑。镜中人眼角细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她已不是当年那个能让丈夫放下剑谱的新妇了。
师娘,您的参茶。门外小弟子怯生生的声音打断思绪。
她匆忙拢紧衣领,却瞥见镜中映出床榻边散落的《紫霞秘要》。那是昨夜岳不群不小心落下的,书页正翻在阴阳和合篇。宁中则耳根一热,想起他咬着耳垂说的浑话:...双修之法,最利根基...
茶雾氤氲间,前尘往事浮上心头。成婚头三年,岳不群尚会为她描眉点唇。待接任掌门后,便整日埋首经阁,连每月例行的夫妻之事都像在完成课业。灵珊出生那夜,他竟在闭关冲穴,直到天亮才来看一眼皱巴巴的婴孩。
莫非是...她突然被自己荒唐的念头惊住——难道丈夫练功走火入魔,乱了心性?
茶盏地搁在案上。窗外演武场传来弟子晨练的呼喝声,却掩不住她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与此同时,玉泉院密室中,岳不群正在誊写《华山弟子名录》。笔尖在令狐冲三字上顿了顿,墨汁晕开一小片阴影。前世记忆如附骨之疽——剑气之争后,华山凋零到要靠冲儿一个浪子撑门面;灵珊嫁予林平之却所托非人;自己为练辟邪剑谱...
狼毫笔突然折断。他盯着掌心血珠,仿佛又看见前世那个自宫后疯魔的自己。重活一世才明白,什么君子剑的名声都是虚的,血脉传承才是门派的根基。
师兄?石门轻响,宁中则端着早膳立在光影交界处。她今日特意换了高领衫,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却遮不住眼下淡青。
岳不群眼神一暗。前世他嫌妻子不解风情,如今才懂这端庄里藏着多少鲜活。昨夜她情动时咬在他肩头的牙印还在隐隐作痛,比任何剑伤都令人心悸。
今日我去思过崖。宁中则摆好碗筷,耳坠随着动作轻晃,田伯光若不服管束...
你处置便是。岳不群突然握住她手腕,拇指摩挲着那道为救他留下的剑疤,只是...声音低下去,变成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耳语。
宁中则猛地抽回手,碗里莲子粥荡出涟漪:胡闹!这青天白日的...她转身时脖颈泛起薄红,却听见丈夫低沉的笑声追在身后。
跨出门槛那刻,宁中则忽然想起昨夜岳不群情热时的醉话:...要给华山添十个八个孩儿...当时只当是闺房戏言,此刻却品出几分执念。她望向云海深处若隐若现的思过崖,心中迷雾更浓——这半年来,丈夫眼里烧着的那团火,究竟是什么呢?
密室中,岳不群展开新的宣纸,重新写下令狐冲三字。这次笔墨酣畅,力透纸背。前世犯的错,今生都要补回来。华山派的香火,正派的气运,还有...他望向妻子离去的方向,眼神炽热如少年——那些年被剑谱埋没的温存,总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
嵩山·封禅台
左冷禅负手立于崖边,一袭墨色大氅猎猎作响,衣袍上暗绣的云纹在风中若隐若现。他刚刚出关,寒冰真气在体内流转,连呼出的气息都凝成
;细霜,飘散在冰冷的空气中。然而此刻,他的眉头却紧锁着,眼底暗流涌动,似有寒刃藏于深潭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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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陆柏快步上前,躬身递上一叠密信,低声道,“这是近半年江湖上的变故,属下已按轻重缓急整理妥当。”
左冷禅接过,修长的手指缓缓拆开第一封火漆封印的信笺,目光如刀,一字一句地扫过纸上的墨迹。
——华山派岳不群收服剑宗余孽封不平、成不忧,并纳入门下。二人如今已重归华山,岳不群亲自传授紫霞神功,剑宗气宗之争似有弥合之势。
他指尖微微一顿,眸中寒意骤深。
“剑宗气宗之争,本是华山死局,岳不群竟能化解?”
陆柏低声道:“据探子回报,岳不群以‘华山复兴’为由,说服二人放下旧怨,更许诺将来共抗外敌。”
左冷禅冷笑一声:“共抗外敌?他口中的‘外敌’,怕是我嵩山吧。”
第二封信展开,墨迹尚新,显然刚刚送达。
——福威镖局林震南一家遇袭,青城派余沧海亲自出手,意图夺取《辟邪剑谱》。岳不群率弟子驰援,救下林家满门,林震南感激涕零,已公开依附华山。
“好一个‘君子剑’!”左冷禅指节收紧,信纸边缘瞬间结出一层薄冰,“余沧海这个蠢货,竟让岳不群捡了便宜。”
陆柏犹豫道:“掌门,岳不群救林家,恐怕不止是为了结盟,而是……”
“《辟邪剑谱》。”左冷禅冷冷接话,“林家虽不知剑谱真本下落,但岳不群既插手此事,必有所图。”
第三封信展开,字迹潦草,显然写得很急。
——令狐冲勾结田伯光奸淫妇女,叛逃华山,现在彭泽湖与魔教妖女任盈盈勾结,不知所图为何?然而,据暗线观察,华山弟子对令狐冲仍有维护之意,岳不群态度亦暧昧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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