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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侧有两个粮仓已经烧毁,火借风势正在蔓延,东南侧也有两个着火,里面可能还有暗火!”消防员急促地回答。
梁毅峰抹了把脸上的烟灰,当即下令:“特战队分成两组,一组配合消防员用水枪扑火,二组开辟转移粮食,建立防火隔离带!凌云,带人守住外围,防止余孽反扑!”
“是!”队员们齐声应和,转身便冲入火场。
县城的百姓们也纷纷行动起来。
老人挑着扁担箩筐赶来转移余粮,妇女们端着脸盆、提着水桶,一趟趟往火场送水,少年们也懂事地帮忙传递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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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扛来家里的棉被,浸湿后让特战队队员盖在临近火场的粮仓屋顶上。
有人找来铁板,有人挑来沙土,帮着队员们加固隔离带。
还有商户打开店铺,烧了热水、蒸了馒头,送到救火一线。
“大家加把劲!保住粮仓就是保住咱们的口粮!”一位白老人一边担着粮食,一边喊,脸上沾满烟灰,眼神却格外坚定。
烈火依旧熊熊,浓烟滚滚,但此刻的火场不再是绝望的炼狱,而是众志成城的战场。
梁毅峰带着队员们冲在最前面,后背的烧伤被汗水浸透,疼得钻心,却依旧站在救火第一线,镇定有序地指挥调度。
小小处理完身上的明火,也从空间里取出水桶跑去放开的水闸打水,借着空间的便利,将水闸的水灌入空间那条宝石河。
水闸的水带着她被烧焦的血肉落入空间宝石河,这次水没有消失,而是慢慢在宝石河蔓延开,渐渐流动起来。
小小用水桶掩护,悄悄将水送到最关键的火点。
哪里火势最猛,哪里就有她瘦小却坚定的身影。
消防员的水枪喷出密集的水龙,百姓们的水桶汇成溪流,特战队的隔离带越圈越宽。
火舌一次次被压制,又一次次反扑,所有人都汗流浃背,烟熏火燎得睁不开眼,却没有一个人退缩。
有人手上被划伤,随便裹块布条继续干;有人累得瘫坐在地上,喝口水又立刻起身;少年们嘶哑的呼喊、老人沙哑的鼓劲、队员们坚定的吆喝,交织成一曲军民同心的壮歌。
终于,在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最后一缕火苗被扑灭。
滚滚浓烟渐渐散去,露出被熏黑的粮仓墙体和焦糊的木梁。
六十五个地上粮仓,有五十六个完好无损,里面的粮食安然无恙。
五个被烧了一半,四个被完全烧毁。
云阳县二十万百姓的过冬粮保住了百分之九十,几乎所有的特战队员和消防队员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但所幸没有一个人员牺牲。
所有人都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上满是烟灰和汗水,却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
小小走到梁毅峰身边,挨着他坐下,看着他手上缠着的布条,还有脸上未褪的烟灰,轻声道:“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伤。”
梁毅峰侧过头,看着她额前烧焦的碎,眼底满是温柔和骄傲,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傻瓜,要不是你转移了大半粮食,又及时制服了那个纵火犯,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凌云带着几名队员押着被俘虏的纵火犯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兴奋和敬佩:“营长,小小同志,所有纵火犯都被抓获,陆大成也已经被控制住了!他的阴谋彻底破产了!”
“我们赢了。”小小望着天边渐渐亮起的朝阳,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守护成功的坚定。
“是啊,我们赢了。”梁毅峰看着她,又望向身边满身疲惫却眼神明亮的队员和百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朝阳透过晨雾洒下来,照亮了布满灰烬的废墟,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笑容,也照亮了他们心中共同的信念。
为了守护这片土地和人民,纵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那些并肩作战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高大,他们用勇气对抗烈火,用同心守护家园,成为了云阳县百姓心中永远铭记的——救火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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