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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德亚看也没有看一眼温迪,而是很是直接的问九衍为什么他的动作那么慢。
“干不掉了,列德亚。”九衍看着自己的箭被风挡下,而列德亚的剑也砍在一片冰的屏障上,两者都是身经百战的家伙,几乎是是顷刻都做出了判断。
“啧。”列德亚不耐的不满啧了一声。
“过来。”他朝九衍伸出手,“我不是很想要知道你们有什么计划。”
温迪很更清楚这句话是列德亚和他说的。
“你们愿意将自己作为新世界的薪柴,我本不应该多说一些什么。但是擅自为所有人安排好位置……甚至算计所有人、不计较其下的血和骨,我无话可说。”
“想要牺牲者自然可选择牺牲,而欺瞒和算计……不觉得可笑吗?”
“冰雪之下还是掩盖了太多,以至于你们忘记了当年到底为何而起的灾祸。”
他嗤笑了一声,“实在是,半点不吃记性。”
“说的好。”九衍朝他竖起大拇指,“要不要再干一波?我们两个要不要直接把冰之女皇干掉了?”
“过来。”列德亚扬起脸来,那一张冰雕雪砌的脸上露出些许的不耐,“我不想要说第三遍。”
他的手招了一下,“还是说,你打算和摩拉克斯回去?”
“我不回去了。”九衍愣了一会后摇头,“我对于那边已经没有留念了。”
“你家中无父母了?”列德亚拿出书页来看了看,“布尔克说你落入深渊这个世界才只是过去十几年。”
“我在深渊的时候就算过了。”九衍过去扯了扯列德亚的袖子,“我们走吧?我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啧。”列德亚这声啧完全是不知道怎么说而发出来的消息,“我不会养小孩。”
整个至冬高层就找不出几个擅长养小孩的。
“……这和养小孩有什么关系?”九衍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先走吧,我过些时候去问问。”列德亚带着九衍就走掉了。
“多谢了。”皮耶罗朝温迪鞠躬道谢。
“……这可是很大的一个人情了。”温迪叹了一口气,“列德亚很生气。”
老爷子都没有露面,惹人讨厌的事情全是我干了。
“您要追上去吗?”皮耶罗问他。
“……我在等风传来列德亚的消息。”温迪垂下眼睛,清风卷过,他也无声无息的离去了。
“还是很恭喜统括官在两者的面前活下来。”富人从外头鼓着掌走过来,“这次危机中能活下来可真的……极其不易。”
如不是七神中的岩和风两方执政默认了女皇的计划,那么这还真的不是很好说到底会如何。
那位当然能拦住女皇,而那位青年……大概是岩神所来的缘故。
“那人是什么身份?”富人问皮耶罗,“我从未听到过这号人物。”
“纳塔那边差点吃掉了夜神之国的新生龙王。”皮耶罗用一句话解释,“书中妖精比我们先一步接触到了他,这算不上是一件好事。”
“他的脸有些熟悉。”富人思索着自己在何处见到过如此的一张脸,“璃月人?”
“如今的他算不上人。”公鸡慢悠悠的走过来说出自己的看法,“在那位大人的教导下,他走向了绝对非人的道路。”
“在他已经完全失势的情况下,依然不敢轻易说出他的名字吗?”富人觉得公鸡有些太好笑了。
“那两位亲近的名字倘若不是他们告知你,那么保不齐被那位大人物下了什么诅咒。”公鸡瞥了富人一眼,目光里头全然是对于不知当初之人的叹息。
“妖精的诅咒也算是很麻烦的。而且……你敢直接喊陛下那个名字吗?”
“这和他们似乎并无关系。”
富人并不打算太过的探究这些,“你们这些妖精好像都很有特色。”
和平常中会见到的妖精并不太一样。
而且……很是直接的就用风雪宣告自己到来这一点,似乎有些不太聪明。
这已经是接近于刺杀的程度了吧?
“为什么要用风雪来宣告自己的到来呢?”
富人问出来。
……因为曾经是朋友吧?
公鸡心想。
至冬的冰雪似乎都没有那么冷了,但明明以前风雪过来的时候才会是最冷的时候。
而现在……风雪已经离去。
公鸡稍微将斗篷披好,而至冬市的温度却更低了。
那位的眼睛中——公鸡从未看见比如此冷的眼睛。
当初的三位中,两位并不赞同如今的计划。
却也只是不赞同如今的计划。
女皇陛下所追寻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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