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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巷的晨光刚漫过柜台,杂货铺的门就被推开了。货架上琳琅满目:左边码着红糖、细盐、面粉,中间摆着针头线脑、顶针剪刀,下层堆着竹编簸箕、粗布口袋,唯有柜台角落的小竹篮里,放着几个绣了简单纹样的荷包、帕子,算是铺子顺带卖的小物件。
“阿珠早,又来这么早。”晚娘提着食盒走进来,看到阿珠正坐在靠窗桌边,手里捏着针给一个笔墨袋锁边——这是昨日张大叔定做的,他儿子进了学堂,需要个结实的袋子装毛笔、墨锭和砚台,特意叮嘱绣两枝短竹,图个“节节高”的好彩头。
阿珠抬头笑了笑:“姐姐早。我想着张大叔今日要送儿子上学,得把笔墨袋赶出来。”她把锁好边的袋子递过去,“你看看竹节绣得行不行?我没敢绣太复杂,怕耽误装东西。”
晚娘接过笔墨袋,袋子是粗棉布做的,结实耐脏,正面用青线绣了两枝短短竹节,针脚工整却不花哨:“这样正好,学堂用的东西,实用最重要。”她把袋子放在柜台一角,“先吃早饭,沈砚去码头进红糖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两人刚咬了两口馒头,沈砚就扛着半袋红糖走进来,额角带着薄汗:“今日码头的红糖成色好,多进了些。”他把红糖放在货架旁,瞥见桌上的笔墨袋,“这就是张大叔定做的?阿珠的手艺越来越稳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张大叔的声音:“晚娘妹子,阿珠姑娘,笔墨袋做好了吗?”
“张大叔快进来,刚做好!”晚娘连忙招呼。张大叔接过笔墨袋,往里面塞了支毛笔、一小块墨锭,试了试大小正好,笑得合不拢嘴:“太合适了!阿珠姑娘费心了。”他掏出铜钱放在柜台上,又看向货架,“再给我称一斤细盐,两斤玉米面。”
沈砚麻利地称好东西,用粗布口袋装好递过去。张大叔刚走,住在巷尾的李嫂子就来了,手里拎着个破了口的竹编篮:“晚娘,你家沈砚在吗?这篮子摔破了,想让他帮忙补补——昨日装土豆不小心摔的,扔了怪可惜。”
“沈砚刚回来,正好让他看看。”晚娘朝里喊了一声,沈砚从后院走出来,接过竹篮打量了下破口:“不打紧,用细竹条编两圈就能用。你先在铺子里逛逛,我半个时辰就补好。”
李嫂子点点头,目光落在柜台角落的绣帕上,随手拿起一块:“这帕子绣得挺秀气,给我女儿带一块。”又转身拿了两斤红糖,“再称两斤红糖,孩子爱吃甜粥。”
阿珠收拾好针线,帮着晚娘给李嫂子找零钱,刚把东西递过去,门外又进来个穿蓝布衫的汉子,是隔壁街的货郎:“沈大哥,给我拿两捆草纸,再要个新的油布包——昨日跑货时,油布包磨破了。”
“好嘞!”沈砚转身从货架上取下草纸和油布包,“这油布包结实,你装货肯定够用。”
货郎付了钱,瞥见阿珠手里的针线,笑着说:“阿珠姑娘的绣活真好,上次买的荷包,我媳妇天天戴着。下次能不能给我绣个小老虎纹样的?给我儿子戴,图个辟邪。”
“当然能,”阿珠脸颊微红,“虎纹简单,三日就能做好,到时候你过来取。”
一上午下来,铺子忙得脚不沾地:有人来买油盐酱醋,有人来让沈砚补竹篮、修木盆,偶尔有人顺手买走个绣帕子、荷包,或是定做个简单的绣活。阿珠除了做定做的小绣活,还帮着给客人递东西、找零钱,倒也不闲着。
临近中午,客人少了些,沈砚也补好了李嫂子的竹篮。三人坐在桌前歇脚,晚娘从食盒里拿出早上剩下的馒头,又从货架上取了块腌萝卜:“先垫垫肚子,等关了晌午门,回家再做正经午饭。”
阿珠咬着馒头,看着铺子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笑着说:“姐姐,没想到铺子里这么热闹,绣活虽不多,却都是客人用得上的小物件,心里挺踏实的。”
晚娘点点头:“咱们这是杂货铺,主打就是实用。绣活只是顺带,客人有需要就做,不贪多,也不耽误正经买卖。”她看向沈砚,“下午你还要去进些粗布吧?昨日王大嫂来问,想要做几件干活穿的衣裳。”
“嗯,我吃完就去。”沈砚喝了口温水,“今日码头还有新到的干货,顺便看看能不能进些,铺子里也能添些新品种。”
午后的阳光渐渐柔和,铺子里的客人少了些。阿珠坐在窗边绣货郎定做的老虎荷包,晚娘坐在柜台后整理账目,沈砚则背着布包去进货了。偶尔有微风从门外吹进来,带着巷子里的槐花香,混合着米面的香气,格外有烟火气。
阿珠绣得正专注,门外忽然传来孩童的嬉笑声,念安被奶奶牵着,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娘,娘!”
晚娘连忙起身抱起他,笑着问:“怎么跟奶奶过来了?是不是想娘了?”
“念安要吃糖。”小家伙搂着晚娘的脖子,小手指向货架上的红糖罐。
奶奶笑着说:“这孩子,在家哭闹着要来铺子,说是想你们了,实则是惦记着糖。”她看向阿珠,“阿珠姑娘也在呢,绣活真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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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放下针线,笑着逗念安:“念安要不要看看阿珠姐姐绣的小老虎?”她把刚绣了一半的荷包递过去,念安好奇地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上面的丝线,眼睛亮晶晶的。
正说着,沈砚进货回来了,肩上的布包沉甸甸的:“进了些粗布和干货,还有念安爱吃的麦芽糖。”他从布包里拿出一小包麦芽糖,递到念安手里,小家伙立刻眉开眼笑,抓着糖就往嘴里塞。
晚娘连忙拦住:“慢点吃,别噎着。”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时候不早了,咱们关店回去吧,月娘该把晚饭做好了。”
阿珠收拾好针线,起身说道:“姐姐,沈大哥,我也回去了。明日我早点来,把货郎的老虎荷包绣完。”
晚娘送她到门口,叮嘱道:“回去路上小心些,绣活不急,慢慢来就好。”
“知道啦姐姐!”阿珠挥挥手,蹦蹦跳跳地往家走去。
沈砚锁上铺子门,抱着念安,和晚娘、奶奶一起往青柳巷深处走。夕阳西下,把四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巷子里传来各家各户做饭的烟火气,还有妇人唤孩子回家的声音,平淡又温暖。
回到小院,月娘果然已经把晚饭做好了,桌上摆着炖南瓜、炒青菜、豆腐汤,还有一碗香喷喷的杂粮饭。念安被放在小竹椅上,手里还攥着麦芽糖,时不时舔一口,小脸上满是满足。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边吃边聊。沈砚说:“今日粗布卖了两匹,干货也有人问,往后可以多进些。”晚娘则说:“阿珠的绣活越来越受欢迎,往后可以多备些简单的纹样,客人来了能直接挑。”
奶奶给晚娘夹了块南瓜:“你们俩辛苦了,铺子虽小,却也热闹,这样的日子就挺好。”
念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抓着杂粮饭,吃得满脸都是,引得众人哈哈大笑。院子里的石榴树被晚风拂得沙沙响,昏黄的天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满是烟火气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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