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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暗中帮助“蝮蛇”,甚至企图借助黑巫族的力量?!
曹谨捂着受伤的手腕,脸上那副惯常的恭顺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与怨毒。
他死死盯着裴寂,嘶声道:“裴寂!你……你早就知道了?!”
裴寂淡淡一笑,那笑容却比冰还冷:“从你暗中调动宫门守卫,给叛军行方便之时,咱家就在想,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又能做得如此天衣无缝。直到……影在清理凤仪宫时,在你惯常站立的位置,现了一点不该有的……尸傀草灰。”
“咱家就在想,一个深居宫中的老太监,身上怎么会沾染这种东西?除非……你与黑巫族,早有勾结。”
曹谨脸色变幻,最终化为一片狰狞:“是又如何?!陛下年老昏聩,太子庸碌,四皇子暴戾!这天下,早该换个人坐坐了!黑巫族能助我成就大事!裴寂,你若识相,与我合作,日后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合作?”裴寂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缓缓直起身,尽管脸色苍白,但那通身的威压却让曹谨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就凭你……和一个丧家之犬般的黑巫长老?”
他目光扫过被东厂番子重新围住的、气息萎靡的“蝮蛇”,又看向色厉内荏的曹谨,最终下令:
“拿下!死活不论!”
“是!”
战斗再次爆,但失去了曹谨暗中支援和“祖灵”助阵,“蝮蛇”长老独木难支,在东厂精锐的围攻和楚曦圣光的克制下,很快便伤痕累累,被影一刀劈中后心,倒地不起。
曹谨见状,心知大势已去,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疯狂,猛地咬碎了藏在口中的毒囊!
“陛下……老奴……先走一步了……”他七窍流出黑血,身体软软倒地,气绝身亡。
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最终以主谋伏诛、帮凶被擒而告终。
庭院内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尚未散尽的邪恶气息。
楚曦走到裴寂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急促的呼吸,低声道:“你的伤……”
裴寂摆了摆手,目光落在被制住的“蝮蛇”长老身上,对影吩咐道:“把他带下去,好好‘伺候’,务必问出所有关于黑巫族、以及他们与曹谨勾结的细节。还有……取他的心头血。”
“是!”影领命,如同拖死狗般将奄奄一息的“蝮蛇”拖了下去。
处理完这一切,裴寂才转向楚曦,目光在她包扎的左臂上停留了一瞬,语气听不出情绪:“这次,又多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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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曦摇了摇头:“若非督主洞悉先机,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恐怕我们都要着了他的道。”
她看着曹谨的尸体,心中寒意未消。
谁能想到,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人,竟然包藏如此祸心!
这深宫朝堂,果然步步杀机。
裴寂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淡淡道:“权力二字,最能腐蚀人心。曹谨伺候陛下几十年,终究……还是被这二字迷了眼。”
他顿了顿,看向楚曦:“经此一事,黑巫族在京城的势力算是被连根拔起。但圣巫族信物落入他们手中,你的身份已然暴露,日后……恐怕不得安宁了。”
楚曦握紧了手中的净尘珠,感受着其中流淌的力量,凤眸之中闪过一丝坚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若敢来,我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裴寂看着她眼中燃烧的战意,唇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
“回去吧,余毒未清,好生休养。”他语气依旧平淡,“千年雪蛤膏不日便能送到。”
楚曦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去。
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裴寂缓缓抬手,按在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肩头,又看了看地上曹谨的尸体和那面碎裂的骨镜,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而真正的猎人,往往藏在最后。
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只是不知那只逐渐展露锋芒的雏凤,最终会飞向何方。
他收回目光,转身步入静室深处。
夜色,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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