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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木像只兔子一样开始生气,眼泪很有技巧地含着,要掉不掉,只等对方慌乱后手忙脚乱来哄她。她的确没学过色诱术,但戏弄感情是漂亮女孩的天性。
但是魏尔伦没有。
他停下了动作,将苍木翻转过来,那素来浅淡的冰蓝双瞳认真而温柔地望向她:“那你呢?苍木。你愿意让我欺负吗?”
这,这叫什么话?
苍木被忽然拋回来的问题问得愣在原地,好在魏尔伦并不是执意要寻求她的回复:“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她卡顿的大脑艰难地运转起来:“我记得……我在宿舍沙发上睡着了……然后你……”
“不,不是那次。”魏尔伦耐心地纠正她:“更早更早以前,我们就见过面了。”
苍木注视着他雕塑般容颜苦思冥想,忽然间灵光一闪:“落地窗!”
他轻吻为这个正确回答以示嘉奖:“不错,正是那一次。我听闻‘横滨重力使’的传言愈演愈烈,便前往此处调查,除去中也的讯息,我也知晓了你的存在。”
那个时间点……!苍木瞬间瞪大了眼睛。
魏尔伦的讲述依旧在继续,他柔和的声线仿佛在吟诵诗歌,在此刻将尘封的往事与心意尽数吐露:“你那时窝在沙发上——真不知道你怎么偏爱这种家具——蜷缩成幼兽般的一团,在睡梦中抽泣、落泪。我多么后悔当时没抱住你,起码为你盖上一条薄毯……可我只是像个混蛋般打碎了玻璃,走进,并没有亲吻和拥抱——我真是个混蛋——你还在哭,时断时续,肩膀耸动,呼吸微弱,那一瞬间我的心里满是前所未有的冲动,这股陌生力量让我想要将真相告知你,我误以为这是一种嘲弄,自以为统观全局的我对你——一个被愚弄了的小可怜,产生了同病相怜的嘲弄。甚至直到今日以前我仍这么想。”
“但今天,当我站在墓前,有个声音,兰波、幻觉、亦或是神之福音,告诫于我——我才深知过往的愚昧,愤怒与偏见蒙蔽了我的双眼,竟将心中的妒恨颠倒了模样——那绝非嘲弄,而是不可言说的深切嫉妒。”
苍木不知为何发抖了起来,泪水也随之落下,魏尔伦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伸手擦拭,讲述却不曾中断:“我嫉妒有人能如此获得如此之爱,又如此深切地被爱,以至于睡梦中都念念不忘地落下泪水……我羡慕,我妒恨,心底又深知不会有人如此爱我,正如神从不曾降福于我,迷茫的信徒便只将破坏当作一切手段。”
“如今你问我为何总是欺负你、逗弄你。我便明白了,自己依旧在渴望你曾经的爱。”擦拭过眼泪的指尖微潮,似曾相识的触感,让过去如细纱般重新蔓延在房内,他望着那抹宝蓝,既是对她也是对自己,既是过去亦是现在:“我想要你为我流泪。”
魏尔伦虔诚地亲吻她,等待答复,苍木却如惊弓之鸟般从他怀中跃起,肢体语言比起被深情告白时的感动,更像是被逼至绝路处的歇斯底里。
“不是这样的!”她凌乱着头发,眼神凶狠,慌忙从刀架上抽出一把剔骨刀对准男人,却浑身颤抖,说话时险些咬到舌头:“你怎么会这样!谁让你真的爱我了!!!”
“苍木?”魏尔伦迷惑地看着她,倒是没有贸然上前:“别伤了自己。”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愤怒,为何恐惧,只是颤着声音,紧紧握着刀:“你害了我那么多次还不够吗?为什么什么都不放过!你有这张脸想和谁谈不行为什么一定要来招惹我!!!”
“我什么都没做错!”她忽然绝望地大哭起来:“我什么都没做错,也从来没主动杀过人……那个人我不开枪他也会死……我也不是有意……都是你们!都是你们逼我拿枪的!”
苍木的话语颠三倒四,明显是受了刺激,魏尔伦愕然地看着神情癫狂的她,生怕她受伤,想要将刀具收缴。
不料这一举动却极大地刺激了苍木,她尖叫一声,朝魏尔伦扑过来,锋利的剔骨刀刺进肩头,最终卡在了骨头上。
霎时间深灰的面料就被濡湿,空气中也有铁锈味弥漫开来,苍木绝没想到这一刀能刺中,吓得跌坐到地上,手脚并用地后退,一时之间眼泪都忘了流:“你,你怎么不躲!”
“这是我欠你的。”魏尔伦脸色平静,除了失血造成的略显苍白,他连眉毛的弧度都不曾变动:“苍木,我深知自己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情,所以你想报复也好,发泄也好……”
他说着,反手握住刀柄,硬生生将入骨的刀拔了出来,又小心调转了方向,握住刀刃,示意苍木来拿:“都是我应当的惩罚。”
“疯子……”她吓得捂住眼睛,可听到刀具落地的声音又忍不住捡起,哆嗦着自我催眠:“你一定是装出来的,你就是想让我放过你。”
魏尔伦只是鼓励般的微笑,苍木被这不合时宜的表情刺激得无法思考,等她回过神来,魏尔伦身上已然多出了深浅不一的新伤口,空气中满是腥味。
可他依旧在微笑,仿佛那些伤口不曾存在,苍木彻底破防,她丢下刀,红着眼,双手攥住男人脖颈发力,那张自始至终都从容平静的面容终于抵不过生理本能,有了波澜。
可她还是下不去手,最后关头,苍木卸了力气,明明是施暴者,却反倒受害者一般崩溃大哭:“不是这样的,我要你恨我,我要你恨兰堂,谁让你想开了!谁让你表白了!”
她的计划,她的复仇,全部失败了,都是因为他自作主张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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