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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有人大吼着强壮胆气,家兵们对视一眼,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如果远攻会被躲开,只能用近战拖延她的速度了,只要人多势众,不怕她不中刀!
他们平日里训练有素,眼神交汇之瞬便已确定了战术,拼死朝对方冲去,不同角度同时出刀,想强逼她撤步,而只要对方后退,刀式便会瞬间变换,封死所有退路。
但苍木反倒前冲,并且胸前的要害毫无防守,只是一味上前,究竟是悍不畏死,还是自信武艺精妙?
都不是,当剑穿过女人胸腹,家丁也感受到如山岳般的冲力,身型倒飞出去,碾碎墙壁才停。
苍木前进的脚步不变,掌岳自动盘踞在她周身,一手握刀,另一只手将胸口的刀拔出,几乎是抽出的瞬间,伤口便已愈合,一丝白痕都不曾留下。
热烈的情绪满溢她全身,带来的绝不仅仅只是力量速度上的强化。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怪物,有人丢下武器意欲溃逃,再强大的敌人也没有一个杀不死的怪物更让人丧失战意,苍木怎么会放他们离开。
她眼神一凝,躬下腰身冲了过去,转瞬之间,化为蛇尾的双腿已缠上了房梁廊住,鳞片交替摩擦带给她凡人无法企及的速度和空间优势,如同巨蟒会在森林中狩猎,此刻,这片区域便是她的猎场。
跑得最远的家兵只感觉脖间一紧,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升空,他本能松掉武器,双手拼命拽着脖子上的蛇尾,但无济于事,随着苍木双眼微眯,尾尖收紧,家兵涨红了脸,发出不成语句的气音,手脚滑稽地挣扎着,逐渐失了力气——
“当——”剑锋劈上尾巴时竟发出了金玉相击的声响,足以看出持剑者用足了力气,苍木吃痛,下意识将蛇尾缩回身旁,才发现受击的位置皮肉开绽,鳞片夹杂其中,顿时变了脸色,看向来人:“你要拦我?荧!”
旅行者护在死里逃生的家兵身前,示意他快走:“别这样,他已经求饶了,苍木,他才二十多岁,当年害死你母亲的不会是他。你冷静一些吧,别这样,你会毁掉自己。”
“冷静,我怎么冷静。”苍木反手一刀劈开身旁屋子,漏出其内琳琅满目的刑具,语气带着蛇类的阴森:“看见这些了吗?你猜猜上面的血,除了我妈妈,还有没有别的人留过?你猜猜他们会怎么对那些女孩?你猜猜如果我未去过提瓦特,不曾拥有魔神之躯,仍旧是曾经的我,今日我会不会躺在上面!”
她抬起双手,示意着整个院落:“从我走进这个院子,你猜我感受到了什么情绪?憎恨!憎恨!还是憎恨!而那些哀求、祈祷、悲伤,在巨大的仇恨面前不值一提,死在这里的女性太多了,多到她们的情绪不需要我吸收,便自动朝我汇聚。”
话语间,荧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跑开的家兵被飞驰的掌岳自背后砸中,当即软塌塌地倒地不起。
“没有亲手挥刀就不算杀吗?年轻就是被原谅的理由吗?”苍木蛇一般的瞳孔死死盯着她,失声吼道:“我妹妹当年才5岁!青木才那么小!那些人放了火,她再也出不来了!你不是要找哥哥吗?他又没死,你当然可以宽容,回头我也杀了他,你也原谅我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荧绞尽脑汁想着说法,奈何她平时就少言寡语,真到关键时刻只恨自己笨口拙舌:“为了你自己!苍木,为了你自己!想想自己。”
“没什么好想的。”苍木的神情出乎意料的平静,声音轻得像柳絮:“从前的我或许力有不逮,便只能以自我为理由安慰自己,如今手握力量,方才知复仇这场火焰,哪怕将自己为薪柴填进去也值得。”
言罢,她挥袖转身,朝后院头也不回地冲去。
迎战的家兵即便武艺精湛也依旧是炮灰,连玉子夫人都能使上法术,为何深川家无人?除了最开始见到的那个男人,苍木就不曾见过二十年的面容,那么他们会在哪?男人口中的“仪式”又是什么?
“苍木,苍木——”旅行者追在后面喊了几声,万叶一拍她肩膀:“别喊了,她现在听不进去……快快将人拦下来吧。”
派蒙跟着两人跑出老远,回头才看见阿贝多不紧不慢地迈着腿,急得连声喊他的名字,后者应了一声,象征性地追了几步。
后院有着出乎意料的巨大水池,边上搭出个亭台,聚了一群人,人群中心是个十几岁的男孩,白发蓝眼,他察觉到动静抬起头,神情是不属于年龄的傲慢骄纵,看见脸的瞬间,苍木只觉得手软到几乎要将笼钓瓶一心脱手——他的面容,和苍木足有五分相似……
妈妈,妈妈……她彻底发了狂,化作狰狞黑蛇掀动着水潮,将所有人卷入湖中。
柔软的水没过他们,在人群的惊声尖叫中,巨蛇仰头,唱出无形的音波,那是曾经娜迦们的歌,如今为她所掌控,歌声下潮水翻涌,绞紧了男人们的四肢,用力——湖水中血雾弥漫,那个男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被仆人救下的第一反应是朝对方狠狠一脚踹过去,怒斥:“不是说前面完全能应付吗!怎么被打到后院来了?!没用的废物,统统给我上,今天过后看我怎么处罚你们这群烂货!”
仆人侥幸逃生,不顾自己断臂的伤势,哀嚎着在小家主面前辩解:“家主大人,家中式神尽数供给了湖中,这妖物实在是猝不及防……”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暴怒的家主毫不留情地攥住他的断肢,将人丢进湖中,啐了一口:“唠唠叨叨的废物,没用的东西就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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