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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该是我们之间重复了无数次的、独属于“哥们”间的打闹。
可就在她那纤细的身体即将扑到我身上的前一秒,一个抱着篮球、行色匆匆的高年级男生,像一辆失控的卡车,从她的侧面猛地冲了过去。
他甚至没有回头,只是肩膀结结实实地、毫无缓冲地撞在了王欣的身上。
“啊!”
王欣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份伪装出来的凶猛气势瞬间土崩瓦解。
她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失去了平衡,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结结实实地朝着我的怀里栽了过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的本能,远远地跑在了思考的前面。
我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任由那摞作业本如雪崩般倾泻而下。
纸张与空气摩擦,出“哗啦啦”的巨大声响,而我伸出双手,迎向了那个倒向我的、柔软的身体。
一个温热、柔软、又带着惊人弹性的躯体,就这么严丝合缝地、不留一丝空隙地撞进了我的怀抱。
一切都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我的大脑甚至来不及处理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意味着什么,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为了稳住我们两个摇摇欲坠的身形,也为了不让她摔倒,我的右手下意识地向前一托,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身体。
然后,我的世界就彻底静止了。
纷纷扬扬的白色纸张,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在我们周围缓缓飘落,像一场盛大而无声的冬雪。
我们两个人,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一同重重地倒在了冰凉的水磨石地面上。
万幸的是,我的左手在倒地前的最后一刻垫在了她的头后,避免了她的后脑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而我的右手……
我的右手的掌心之下,正传来一种无法用任何已知词汇来准确形容的、极致的触感。
隔着一层薄薄的、被汗水浸出些许温热的校服T恤,那是一团惊人的柔软,饱满而富有弹性,形状浑圆得不可思议,完美地贴合着我整个手掌的弧度。
那份柔软之下,我似乎还能隔着胸腔的骨骼,清晰地感受到一颗正在因为惊吓和撞击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砰、砰、砰。
那心跳声,仿佛直接敲击在我的掌心,又通过我的手臂,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拔掉了电源的旧式电视机,只剩下满屏的雪花和滋滋作响的电流声。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正缓缓地、完全不受我控制地从我的鼻腔里流淌出来。
一滴,两滴。
滴答。
一滴温热的、猩红的液体,精准地滴落在了她那因惊魂未定而显得有些苍白的清秀脸颊上。
王欣并没有立刻察觉到我手掌的位置。
她在我的怀里稳住身形后,第一时间抬起头,映入她眼帘的,便是我呆滞到近乎痴傻的表情,以及鼻子下面那道刺目而诡异的红色。
“程光!”她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那份恶作剧的笑容被全然的担忧和惊慌所取代,声音都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尖锐,“你怎么了?流鼻血了!很严重吗?是不是撞到哪里了?”
她焦急地询问着我的情况,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纯粹的关切,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整个右边的胸部,都被我的手掌牢牢地、紧密地覆盖着。
那份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心,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针,狠狠地刺痛了我混乱的神经。
我猛地回过神来,触电般地抽回了我的右手,手心残留的惊人触感仿佛依旧在灼烧着我的皮肤。
我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后退了两步,胡乱地用手背抹了一把鼻子,只换来满手的鲜红与粘腻。
“没、没事……”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团棉花,“最……最近有点上火,天气太干了……”
我丢下这句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的、漏洞百出的借口,在王欣那写满了担忧与困惑的注视下,在周围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中,狼狈不堪地、头也不回地逃向了洗手间的方向。
那次走廊上的“意外”之后,我和王欣之间的气氛,尴尬到了顶点。
我们像两块被错误地放在一起的同极磁铁,拼命地想要靠近,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推开。
在走廊里碰见,我们会下意识地避开对方的视线;在食堂打饭,会默契地选择相隔最远的餐桌。
这种诡异的冷战,终于让夹在我们中间的两边室友们忍无可忍了。
周五的晚上,宿舍熄灯后,我被李冉和刘淼一左一右地按在了椅子上,头顶上白炽灯的光打下来,像极了警匪片里三堂会审的场景。
“程光,”刘淼一脸严肃,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了田径队队长的气势,“我们俩,代表5o5宿舍全体成员,正式通知你,我们受不了了。你和小欣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在走廊里碰见,你们两个的表情比去参加追悼会还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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