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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烛龙心之前还有一些怀疑,那么他听到应忧怀这样说的时候,就已经百分百确定了——我拿你当哥们,你居然想睡我!
烛龙心瞪大了眼睛,激烈谴责:“你居然真的要毁我清白!”
应忧怀才不管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他只觉得衣服很碍事,于是想把烛龙心的衣服解开。可麻烦就麻烦在烛龙心喜欢穿花哨的衣服,衣服穿在身上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脱下来的时候那就更是听天由命。
而且应忧怀现在脑子又不是很清醒,那些繁复的布料更是让他烦躁,就像一块香甜的小点心,可恨就可恨在那包装该死的难拆。
更何况现在的应忧怀并没有手,让他用嘴拆绳结,还是在烛龙心激烈挣扎的情况下,这就更难办了。
烛龙心当然不会傻呵呵地躺平,他看自己才穿了半天的新衣服马上就要殉职了,更是使出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挣扎逃脱——开玩笑,衣服哪有自己的清白重要!
应忧怀一个不慎,还真的给烛龙心找了个缝钻了出去,烛龙心虽然还穿着衣服,但逃命的时候还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前面,生怕被找到一点可趁之机。
就差几步烛龙心就能逃出这个厨房,可惜现在的应忧怀并非人形,他的速度要比他快上很多,烛龙心需要跑上几步的时间,应忧怀的尾巴早就到了。
烛龙心刚要推门,一条粗大黝黑的尾巴就横在了门口,烛龙心刚好推那尾巴上,黑色的鳞片冰凉又光滑,烛龙心知道自己就差一点点,气得一拳捶在了尾巴上。
应忧怀在他背后嗤笑了一声,尾巴一卷,烛龙心又被卷了回来。
被重新卷了回来,烛龙心气得脸都红了,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前面,面红耳赤地对应忧怀说:“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看他这个样子,一时之间,应忧怀还真不知道从何下嘴——算了,干脆撕掉好了,衣服再买就是。至于烛龙心之前说的新衣服……什么新衣服?我没听见。
烛龙心还在捂裆,他实在是很庆幸自己的裤腰带不太好解开,他生怕应忧怀解开他裤腰带后,立刻就行不轨之事。那场景,想想就比撞鬼还要惊悚!
要是真让他得手了,那兄弟干脆也别做了。烛龙心已经想好了,之后就把应忧怀抓住,给他关水牢里,找个几十个雷灵根的修士,不信不把他电正常了!
没错,烛龙心现在坚定地认为,应忧怀的毛病恐怕并不像萧随说的那样简单,并不是乾元的雨露期到了,他这段时间如此发癫,肯定另有原因。
毕竟谁家乾元的雨露期是这样的啊,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雨露期到了,好端端的不去找坤泽去追求,反而专门找身边的中庸祸祸,像是不把自己的心脏吓出毛病来就不肯罢休。
烛龙心觉得,这根本不是雨露期,应忧怀分明是被鬼上身了!
烛龙心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如果是引入鬼上身这个概念的话,那么一切就可以说通了。
发癫状态的应忧怀喜欢突然吓人,好几次自己魂都快被吓飞了;鬼也喜欢突然吓人。
据说人的头顶和双肩上一共顶着三盏灯,保护着人不被鬼侵害。
可要是受到了惊吓的话,人的阳气就会衰弱,身上的三把火也会变得黯淡,这个时候,鬼就能突破三盏火的界限,趁虚而入了。
而且,通常长虹书院接到的那些闹鬼的事件中,都并不是只有一个受害者,案子通常是一环接着一环,毕竟都需要求助上修仙者了,事情就已经不是能简单解决的了。
凡人界也常常有闹鬼之事,比如人体弱的时候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啊,又或者半夜出行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大部分都是小打小闹的,找几个和尚道士什么的就能化解怨气。
可是也会有极特殊的例外,就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了。有些厉鬼生前是背负着深仇大恨的,而厉鬼状态下,也就不存在什么理智了,别说什么报复错人了,就算是方圆几里屠得干干净净、寸草不生,这也不是什么非常罕见的事。
鬼的手段往往都是从心智最薄弱的人开始攻破,先把最胆小的吓破了胆,这就可以附身了,也就可以制造出更多的慌乱与恐怖,吓到更多人了。
有些时候一个府里没有人反应及时,所有人全被鬼吓死、被鬼玩死,这也是存在的。
那么,应忧怀胆小吗?怕鬼吗?烛龙心觉得是有这个可能的。
几年前,自己戴着鬼面具吓他,那时候他明显气息不稳,脸色也不善,肯定就是被吓到了却还在死装。烛龙心并不是怕鬼的人,跟鬼比起来,他还是更怕应忧怀发病。
既然他已经确定了兄弟是被鬼附身了,那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区区厨房,又不是不能重建,怎么可能比应忧怀的性命重要?
而此时应忧怀还在火上浇油,他凑近耳畔,对烛龙心诚恳道:“要是能一把火把你的衣服全烧掉就好了。”跟解开衣服比,这样可快多了。
烛龙心在心里冷笑,果然是鬼上身了,而且这鬼还不是很聪明,居然试图用火烧来威胁我,不知道我是火灵根吗?普通的火怎么可能会伤害到我。
烛九阴还在享受跟小心肝耳鬓厮磨的时光,却只见烛龙心抬起手,他迅速搓出了一颗硕大的火球,正毫不犹豫地朝自己飞过来!
烛九阴看到这场景也未有一丝惧怕,直接张开了嘴,完全将那火球吞了进去,那张人脸上还浮现出非常欣然和享受的表情。
烛龙心目瞪口呆了——没人告诉我应忧怀的嘴能裂开这么大啊?
在烛龙心完全傻眼的时候,应忧怀的躯体开始飞速膨胀了起来,很快,烛龙心就眼睁睁看着蛇躯上顶着的那颗人头已经达到了硕大无朋的程度。
应忧怀嘴巴张开的时候,那张嘴比厨房里黑洞洞的大水缸还要宽!
烛龙心眼前一黑,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吓晕过去了,然而他并没有真正地晕过去,他眼前一黑只是因为,他现在已经到了应忧怀的嘴里。
气息微弱的烛龙心虚弱地骂了一句脏话:“原来这不是色鬼,是食人鬼……”
万万没想到,应忧怀说的“吃”,是真的吃,不掺杂一点的水分。
从头到尾,应忧怀都是真的想要“吃”烛龙心,也就是把他吃进嘴里,并不是要咽下去放在胃里消化,而是细细地品味,仔细地含在口中。
但是烛龙心不知道啊,他还以为自己清清白白的处男之身马上就要毁于一旦了,所以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前面,其实捂前面也没用,白费工夫。
但是现在烛龙心发现自己想太多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到别人的嘴里了,烛龙心已经没有时间为自己之前的想法而脸红了,现在自己真的要被吃了!
生死关头,烛龙心破口大骂:“这狗屎丹药真的没起一点效果!”
本来他还在盼望着应忧怀吃下丹药之后,雨露期就能抑制住了,应忧怀就能清醒了。
结果这丹药没起一点效,亏他之前还调了味道,特意加了一点提神醒脑的清凉薄荷!
烛龙心不知道的是,其实药起效了,不过是往他期望的相反方向起效的,具体来讲,就是应忧怀跟那帮乾元一样,吃下药后心不浮气不躁了,肉搏起来更难缠了!
现在烛龙心也不装了,有什么心狠手辣的都往应忧怀身上开始招呼,可恨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完全对自己的火焰免疫,烛龙心不得不放弃法术,开始转向最纯粹的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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