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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今早醒的时候,脑子还昏沉沉的,跟灌了铅似的——不是因为睡多了,是被吵醒的。你说这南方的职工宿舍,咋就这么不太平呢?大清早的,不知道哪个室友突然“嗷”一嗓子,我还以为出啥事儿了,迷迷糊糊摸过手机一看,才六点半不到。后来听旁边床的人嘀咕,说可能是说梦话,也可能是做噩梦了,谁知道呢。这还不算完,刚平复下心跳,又听见“咚咚咚”的敲墙声,不知道是隔壁在挪东西,还是故意的,反正那声音一下下砸在耳朵里,本来还能抓着点的梦,一下就散了,跟被风吹走的柳絮似的,剩不下几片。
现在坐在床沿上,盯着对面墙上掉下来的一块墙皮,使劲儿想,才勉强拼凑起一点点梦的碎片。你说这梦怪不怪,开头明明是跟家里人在一块儿的——我姐,还有表姐,堂姐堂妹那几个,还有几个兄弟,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去逛街。我记得当时好像是在一个挺热闹的步行街,两边全是卖小吃的,什么糖炒栗子、烤红薯,还有卖小饰品的摊子,亮闪闪的。我就跟在他们后面,走得慢悠悠的,看着我姐跟表姐在前面讨论哪家的衣服好看,堂妹拽着我胳膊要我给她买冰淇淋,兄弟们在旁边打打闹闹,说要去玩投篮机。那时候的感觉多好啊,暖乎乎的,连风都是甜的,不像现在宿舍里,连空气都带着股潮乎乎的霉味。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着走着,周围的人就慢慢不见了。不是突然消失的,是那种慢慢模糊的,就像相机失焦似的,先是兄弟们的笑声听不见了,再是表姐她们的说话声变远了,最后连我姐的背影都看不清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哪还有什么步行街啊,全是绿油油的田埂,旁边是一条小溪,水清亮亮的,能看见里面的小鱼游来游去。前面有个小村庄,房子都是那种白墙黑瓦,门口挂着红灯笼,烟囱里飘着袅袅的烟,看着特像书里写的桃花源。我当时还愣了一下,心想“我咋到这儿来了?”,但也没多想,就顺着田埂走进去了。
在那个村里待了几天,具体几天记不清了,只记得村里的人都挺和善的,早上能听见鸡叫,晚上能看见星星,吃饭的时候,村长还会喊我去他家吃,炖的鸡汤特别香。我每天就跟着村里的老人去田埂上转,看他们种菜,听他们讲以前的事儿,日子过得慢悠悠的,比在宿舍里强多了。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几个人——有几个年轻的小家伙,穿着挺正式的,看着像官府来的,还有几个头花白的老人,听村长说是什么“老革命”。他们跟村长在祠堂里聊了好久,具体聊啥我没听清,只听见后来村长跟我说,要是想出去溜达几天也可以,别走远就行。
“直到有一天,我正蹲在溪边看小鱼,就听见村口传来一阵动静。一抬头,就见几个人从村后的山上下来了——那山看着挺陡的,石头上还隐隐约约印着些像‘三山五岳’字样的石痕,也不知道是天然的还是人为刻的。领头的是几个头花白的老人,背挺得很直,看着就精神,听村长后来介绍,是‘老革命’;后面跟着几个年轻的小家伙,穿着挺正式的制服,看着像官府来的,他们倒不像是走了山路的样子,一个个还蹦蹦跳跳的,可那裤腿上的泥点和脸上的汗,明明就是走了好久、跋山涉水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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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突然就有点好奇,想看看这村子外面到底是啥样,就悄咪咪地找村口。找了半天,没看见桃花源里写的那种石门洞,倒是在村头的一棵老槐树下,现了一个绿皮的铁柜子——你见过七八十年代那种老式的文件柜吗?就是那种方方正正的,漆都掉了不少,露出里面的铁皮,看着旧得不行。那柜子下面有个小门,也就到我膝盖那么高,我蹲下来,犹豫了半天,还是拉开了——你猜怎么着?里面不是空的,是那种像隧道一样的光,暖暖的,我跟个傻子似的,钻进去了,有点像爱丽丝钻进兔子洞的感觉,就是这“兔子洞”有点硌得慌,铁皮刮了我一下裤腿。
等我钻出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又变了。哪还有什么田埂和白墙黑瓦啊,全是那种尖顶的房子,墙上有好多雕刻,有的是花纹,有的是人物,看着特典雅,有点像书里写的西欧,又有点像沙俄那边的建筑,还有点中世纪和工业革命那时候的感觉——路边有那种老式的路灯,还有人推着木头做的小车,车上放着面包。我沿着小街走了一会儿,脚底下的石板路有点硌脚,风一吹,还带着点面包的香味。我正想找个人问问这是哪儿,突然就醒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刚有点头绪,就被那声叫和敲墙声给打断了。
现在再想,那梦的前后因果全是乱的。怎么从逛街突然就到了桃花源似的村子?又怎么从村子的铁柜子里钻出去,就到了那种像北欧又像西欧的地方?一点逻辑都没有,跟我现在的日子一模一样,乱糟糟的,没个章法。有时候我都觉得,这梦就是我现实的投影,你知道吗?现实里的我,不就是这样吗?每天上班下班,挤公交挤地铁,干着没什么意思的活儿,拿着刚够糊口的工资,精神总是萎靡不振的,身体也总觉得累,好像从早到晚都歇不过来。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会觉得特别压抑,甚至有点绝望,觉得日子就这么一眼望到头了。
但这些不如意的事儿,说多了也没用,徒增烦恼。跟别人说吧,人家要么劝你“想开点”,要么就是敷衍几句,谁真的能懂呢?还不如不说,自己扛着,就像我常跟自己说的,“好好活着就行了”,别的也不敢多求。毕竟日子再难,也得一天一天过,总不能因为难就不过了,对吧?
现在能记起来的梦境碎片也就这么多了,再多想也想不起来了,脑子跟浆糊似的,越想越乱。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连梦都做得分崩离析的。刚才去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头也乱糟糟的,跟个逃难的似的。
行了,絮叨了这么半天,也该去准备上班了。今天就先这样吧,能记起来的梦就这么点,再多也想不起来了。明天要是再做什么梦,或者又想什么,再跟你聊,再接着写点啥。呵呵,不说了,我得赶紧收拾收拾,不然又要迟到了。拜拜了。
(五)
我曾经说过的,其实爱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个伪命题,甚至都不需要去证明什么,只是世人总是将那些不可一世的幻想,付诸于那些美好之上,哪怕有许多条条框框,他们依然去欣然接受,或许在夏夜的凉风可能会生出些许燥热欲望贪念,但是到了冬天之后,人便会变得清醒,失去那些念头了。
窗外的光透过窗帘缝漏进来,落在床头柜的水杯上,晃得人眼晕。我撑着胳膊坐起来,后背一阵僵,脑袋也沉得厉害——又是这样,身体孱弱得像泡了水的棉絮,精神头更是提不起来,连抬手摸手机的力气都得攒一攒。这种状态持续好几天了,说不上是病,就是一种弥漫在骨头缝里的萎靡,像被抽走了大半精气神。
有时候坐着呆,就会琢磨“苦难”这回事。以前总觉得人能和命运较较劲,后来才慢慢明白,苦难这东西,从来不是谁能编出来的,它就那样硬生生砸过来,落在某个人、某个家身上,容不得你躲开。就像天要下雨,你没法跟老天爷说“别下在我这儿”,只能挨着。我也不想说那些从小到大攒下的苦闷,南方打工的日子、那些扭曲又悲惨的片段,提了也没用,不过是再把心里的疤揭一遍,索性就埋着吧。倒是昨夜的梦,奇奇怪怪的,偏偏记住了些片段,不如趁着现在还没忘干净,絮叨絮叨。
梦里的开头乱得很,先是一群看着像雇佣兵的人,穿着深色的衣服,动作利落得很。我像是隔着一层雾在看,又像是亲身站在旁边。其中一个人,记不清脸了,只记得他从一架小型飞机上跳下来,降落伞张开的瞬间像一朵灰色的花,慢慢飘向远处的山坡。那山坡光秃秃的,长着几丛枯草,风刮得草叶哗啦响。他落地后没怎么停留,找了个土坡蹲下来,从背包里拿出狙击枪,架在地上瞄准对面的小木屋。那木屋看着很旧,木板都灰了,门口还堆着些柴火。没一会儿,一声闷响,屋里没了动静,他收起枪,猫着腰溜了,很快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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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梦里的场景就突然变了。家里乱成一团,妈妈坐在门槛上哭,亲戚们进进出出,脸上都是慌慌张张的神色。我拉住一个堂叔问怎么了,他叹了口气说,你爹和几个亲戚被抓了,说是和之前那起暗杀案有关。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怎么可能?我爹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跟人红过几次脸,怎么会和雇佣兵、暗杀扯在一起?肯定是弄错了。
后来我和妈妈去探监,监狱的铁窗冷得硌眼。我爹隔着玻璃看着我,头乱了,眼神也没了往日的亮堂。我喊他,他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是被冤枉的”。我们找律师、写申诉材料,跑了一趟又一趟,可每次都被挡回来,要么说“证据确凿”,要么就含糊其辞地让等着。再后来去探监,一个狱警跟我们说,快判了,没什么希望了。我和妈妈在监狱门口蹲了一下午,风刮得脸疼,却哭不出来,心里堵得像塞了块石头。
可奇怪的是,没过多久,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没人再提审判的事,也没人通知我们结果。我们再去监狱问,人家说人已经不在这儿了。至于去了哪儿,没人知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我找了好些地方,问了所有能问的人,都没有一点消息。那种茫然无措的感觉,直到梦醒了还残留在心里。
梦里的场景又跳了,这次是在拉萨。我记得自己是徒步去的,背着个大背包,脚上磨起了水泡,每走一步都疼。高原的天特别蓝,云就像贴在头顶上,风一吹,带着点凉意。走了不知道多久,路边突然出现一座建筑,看得我愣了神——那明明是中原地区的宗教建筑,飞檐翘角,红墙黛瓦,亭台楼阁一层层叠着,比城里最大的图书馆还要恢宏。我心里犯嘀咕,这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建筑?但既然看见了,就想着进去逛逛。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穿着灰色袍子的人站在台阶边,他们指着两道往下的石阶说,这边能通到皇室陵墓,那边直接就能到布达拉宫。我当时差点笑出来,这不是胡扯吗?先不说这建筑风格和拉萨压根不搭边,就这石阶,怎么可能一头通陵墓一头通布达拉宫?简直荒诞得离谱。我没再多问,转身就走了,走出老远还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宏伟的建筑立在高原的阳光下,显得格外不真实。
继续往前走,到了一个驿站,大概是供徒步的人歇脚的地方,门口堆着不少登山杖和背包。我正想进去喝口水,就看见大舅哥从一辆越野车上下来。他还是老样子,穿着件冲锋衣,头乱糟糟的。看见我,他挥了挥手:“这么远的路,你走着多累,我开车带你一程,快上车。”我摇了摇头,跟他说不用了,我就是想自己走一走,体验体验。他劝了我两句,见我态度坚决,也就没再勉强,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就开车走了。
之后的路就模糊些了,只记得终于走到了拉萨,在周边逛了几天。看了布达拉宫的远景,在街头的小店里喝了甜茶,还跟着当地人去了附近的寺庙。具体的细节想不起来了,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怎么挖都挖不出来。再然后,就突然醒了。
回想整个梦,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感触,既没有为父亲的事急得跳脚,也没有为拉萨的风景感到兴奋,就像个旁观者,安安静静地看着一切生。或许是凉薄的那股子冷静劲儿影响了我,就算在梦里,遇到再荒诞、再让人揪心的事,性格也会跟着环境慢慢演化,变得没那么容易波动。
窗外的天已经大亮了,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脑袋还是有点沉,那些梦境的片段也开始慢慢模糊。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反正也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今天就先到这儿吧,絮叨了这么多,也累了。下次再想起什么,或者还有别的感悟,再慢慢说。明天见吧,呵呵。
修命不修性,奔狂生心魔。修性不修命,魂散魄分离。
(六)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叫“死之钟”的应用,手指在玻璃面上划过,冰凉的触感蹭过指腹,像蹭过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铁块。界面很简单,就一个大大的时钟在中间转,下面跟着一串数字,秒、天、月、年,还有个百分比,一点一点往下掉,像沙漏里漏下去的沙,只不过这沙漏的是我剩下的日子——他们说这是算出来的,精准得很,连小数点后面几位都标得清清楚楚。
旁边还有“心愿单”“日期计算”的按钮,点进去能写想做的事,能算距离某个日子还有多久。我试过写“再看一次小时候看过的萤火虫”,写完又删掉了,觉得有点傻,都知道结局了,写这些还有什么用?可后来又忍不住写回去,一笔一划,像在给即将过期的牛奶贴个“再喝一口”的便签。
有人说这应用是提醒人珍惜时间,我倒觉得它像个催命符,又像个镜子,照得人心里慌。但慌归慌,我又忍不住总打开看——你说奇怪不奇怪?明明知道那数字是死的,是别人算出来的“宿命”,可还是想盯着它,像盯着一根快烧到尽头的烟,看它什么时候灭,又怕它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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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总琢磨宿命这事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他们说宿命是单向的,过去定了,未来就跟着定了,可我觉得不是。宿命和时空的关系,更像一条铁线虫——你见过铁线虫吗?就是那种能钻进虫子身体里,把虫子逼得跳水的玩意儿,又细又长,看着有限,可扭起来的时候,又觉得它能绕遍整个池塘。
这条铁线虫的后面,是过去,是已经生的事,是我记得的童年夏夜的萤火虫,是第一次摔自行车时擦破的膝盖,是奶奶给我煮的红糖水——这些都是定了的,像被胶水粘住的书页,翻不过去,也改不了,所以它在后面慢慢合拢,把过去封成一个盒子,打不开,只能隔着盒子闻里面的味儿。
铁线虫的中间呢?是现在,是我现在盯着屏幕的眼睛,是我敲键盘的手指,是我心里翻涌的念头。我总觉得这部分在“粒子自旋”——就像物理课上学的那些小粒子,不停地转,没有规律,你不知道它下一秒会朝哪个方向转。有时候我会突然想吃小时候的糖,有时候会突然想走一条没走过的路,有时候会突然对着窗外的树呆,这些都像粒子的自旋,没有原因,却真实存在,把“现在”搅得有些乱,却又乱得很有意思。
最有意思的是铁线虫的前面,是未来,是无数个分叉路口。你走左边,会遇到一场雨;走右边,会遇到一个陌生人;站在原地不动,会遇到一阵风。这些分叉没有尽头,你不知道哪条路是对的,哪条路是错的,甚至不知道“对”和“错”到底有没有意义——可就是这些分叉,让这条铁线虫看起来“无限”。明明知道最后都会走到同一个结局,可还是想看看每个分叉路口后面的风景,哪怕只是一朵小野花,哪怕只是一滴露水。
有人问我,既然知道结局,为什么还要往前走?为什么还要去追寻那些“无意义”的事?我想了很久,后来想明白了:活着本身就是意义。你看那些小草,明明知道秋天会枯萎,可还是会在春天芽,会在夏天开花;那些小鸟,明明知道冬天会很冷,可还是会在春天筑巢,会在夏天唱歌。它们没有想过“意义”,可它们活着,本身就是意义。
我也是这样。我知道我的躯壳会慢慢腐朽,会像老木头一样长出青苔,会像旧纸一样变黄;我知道我的灵魂会慢慢出现裂痕,会像玻璃一样布满纹路,会像瓷器一样容易破碎。可我还是想活着,想看看明天的太阳,想尝尝明天的饭,想和明天的风打个招呼。
有时候我会觉得累,累得想躺下,想再也不起来。我觉得自己像踩在一块虚空中的陨石上,脚下的石头随时可能碎掉,前后是看不到尽头的钢丝,左右是看不到底的深渊,往上是看不到顶的高墙。我站在上面,不敢动,怕一动就掉下去,可又忍不住想动,想看看钢丝的尽头是什么,想看看深渊里有没有星星,想看看高墙上有没有花。
那时候我会想起一句诗:“不要温和地走入那个良夜”。我觉得这句话像一束光,照在我的陨石上,照在我的钢丝上,照在我的深渊里。我不想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不想在死前安详地微笑。我想带着我的不甘心,带着我的执念,走到最后一刻。哪怕我的手已经握不住东西,哪怕我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哪怕我的耳朵已经听不见东西,我也要带着这份不甘心,像握着一把刀,对着命运比划几下。
有人说我太执拗,说我在做无用功,说我在追寻一件“无意义”的事。可我觉得,追寻“无意义”的事,本身就是有意义的。就像一个探险家,明明知道远方可能没有宝藏,可还是要去;就像一个画家,明明知道自己的画可能没人看,可还是要画;就像一个歌手,明明知道自己的歌可能没人听,可还是要唱。他们不是为了宝藏,不是为了掌声,不是为了听众,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我做过”这件事。
我也一样。我追寻活着的意义,不是为了别人的认可,不是为了所谓的“价值”,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我活过”这件事。哪怕我的人生是一本被写好的剧本,哪怕我的结局是注定的,我也要在剧本的空白处,写下我自己的话,画我自己的画,唱我自己的歌。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天我不在了,会有人记得我吗?我想应该会吧,至少会有几个人,在某个瞬间,突然想起我,想起我曾经说过的话,想起我曾经做过的事。那时候,我希望他们能为我默哀一丝,不用太久,就一秒钟,就够了。
我还希望,如果未来有一天,我化作了虚无,有人能把我撒向空中。不用撒在什么有名的地方,就撒在一片普通的天空下,让风带着我,飘向远方。我想让风带着我的童年,带着我小时候看过的萤火虫,带着我第一次摔自行车时的疼;我想让风带着我的梦想,带着我曾经想做的事,带着我曾经想见的人。
有人说自由是释然,是放下,可我觉得不是。自由是不甘心,是执念,是哪怕知道前面是墙,也要撞一下的勇气。有人说生存是解脱,是逃避,可我觉得不是。生存是坚持,是抗争,是哪怕知道脚下是陨石,也要站一会儿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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