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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特征,你们自己填。指模,也得按上。”泥鳅黄将几张空白的“路引”和印泥推过来,“记住了,从今往后,你们就是这纸上的人了。以前是阿猫阿狗,都跟你们没关系了。”
赵重山接过,递给姜芷和陈三。几人按照商定好的相貌特征填写,又按上了指模。当那鲜红的指印按在粗糙的纸面上时,姜芷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仿佛随着这一按,那个来自青石镇的厨娘姜芷,那个“回味斋”的老板娘,便真的被留在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逃荒妇人“赵姜氏”。
交割完毕,泥鳅黄将木盒仔细收好,藏入怀中,低声道:“明晚子时,城东废弃的河神庙,一手交钱,一手交剩下的路引。过时不候。”说完,便摆出送客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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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重山也不多言,收起银子和那份只有基本信息的路引草稿,对姜芷几人示意,迅离开了这间充满霉味和危险气息的小屋。
重新回到阳光(虽然被高墙切割得支离破碎)和喧嚣的街道上,几人都暗暗松了口气。怀里的银子沉甸甸的,却压不住心头那份悬空的不安与决绝。
他们没有在泥水巷附近逗留,而是迅拐入另一条更偏僻的巷子,七拐八绕,确认无人跟踪后,才在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但位置偏僻的小客栈要了两间最便宜的下房,暂时安顿下来。
关上房门,插好门闩,陈三立刻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赵重山则迅检查了房间的窗户和墙壁。姜芷将安平从背篓里抱出来,小家伙似乎累了,已经睡着,小脸儿红扑扑的。
“暂时安全。”赵重山低声道,靠着墙壁坐下,微微喘息。刚才与泥鳅黄的周旋,看似平静,实则耗费了他不少心力,伤口也隐隐作痛。
“那人……可信吗?”姜芷担忧地问。那泥鳅黄一看便是奸猾狡诈之辈,与这种人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
“不可全信。”赵重山摇头,“但眼下,只有这条路。他想要钱,就不会在交易完成前动我们。明晚拿到剩下的银票和路引,我们立刻离开河间府,一刻也不停留。”
“丁顺哥那里……”姜芷看向另一间房的方向。
“陈三,你去看看丁顺,把吃的给他送去,也让他按好指模。”赵重山吩咐,“告诉他,从现在起,他就是丁全,腿是在逃荒路上被倒塌的房屋砸伤的。无论谁问,都这么说。”
陈三领命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姜芷和赵重山,以及熟睡的安平。短暂的沉默后,姜芷拿出干粮和水,递给赵重山:“先吃点东西吧。”
赵重山接过,却没有立刻吃,而是看着姜芷疲惫却依然清亮的眼睛,低声道:“怕吗?”
姜芷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怕。但更怕……停下来,或者回头。”她顿了顿,看着怀中安平恬静的睡颜,“为了他,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闯。”
赵重山伸出手,不是握住她的手,而是轻轻、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安平露在襁褓外的小手。那小小的、柔软的手指,似乎让他冰冷的眼神融化了一瞬。“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再无多言。
第二天,他们一整天都没有离开客栈。赵重山需要休息,恢复体力。姜芷则用客栈提供的简陋炉具,熬了些米粥,又去外面买了些热乎的胡饼和酱菜,尽量让大家吃得好一点,储备体力。陈三则负责警戒和打探消息,确认晚上去河神庙的路线,以及离开河间府的最佳路径。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窗外市井的喧嚣似乎被隔绝开来,房间里只有安平偶尔的呓语和几人压抑的呼吸声。每个人心中都绷着一根弦,既盼望着子时快点到来,交易顺利,又隐隐担忧着可能出现的变故。
夜幕终于降临。河间府的夜晚,比白天更加光怪陆离。某些街区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而他们所在的偏僻角落,则早早陷入了黑暗和寂静。
子时将近。赵重山、姜芷(背着安平)、陈三三人悄然离开了客栈。丁顺腿脚不便,留在客栈看守行李和剩余的银两,并约定若天明他们未归,便自行设法离开,前往下一个约定的地点等待。
河神庙位于城东一片荒废的河滩附近,早已断了香火,庙宇破败不堪,在凄清的月光下,如同一只匍匐的巨兽黑影,透着阴森。寒风掠过荒草丛和残破的墙壁,出呜呜的怪响。
他们按照约定,提前半个时辰到了附近,在暗处仔细观察。庙宇周围寂静无人,只有虫鸣和风声。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子时即将到来时,一个矮小瘦削的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庙门口,正是泥鳅黄。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迅闪身进了庙内。
赵重山又等了片刻,确认没有其他埋伏,才打了个手势,三人悄无声息地靠近破庙。陈三留在门外警戒,赵重山和姜芷走了进去。
庙内更加黑暗,只有泥鳅黄手中一盏气死风灯,散着微弱昏黄的光,映照着布满蛛网和灰尘的残破神像,显得格外诡异。
“东西带来了?”泥鳅黄的声音在空旷的破庙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赵重山点点头,却没有立刻拿出东西,而是沉声道:“我们要的先拿来验看。”
泥鳅黄啐了一口,似乎不满,但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实的油纸包和几张纸,递了过来。油纸包里,是厚厚一叠面额不一的银票,最上面是“四海钱庄”的印记。那几张纸,则是正式的路引,上面已经盖上了模糊的官印,填写了他们昨日约定的信息,甚至还有简略的相貌描述和指模拓印,看起来足以乱真。
赵重山就着灯光,快而仔细地检查了银票的真伪和数额,又核对了路引上的信息,确认无误后,才对姜芷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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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从怀中(实际是从空间里)取出那个木盒——真的木盒早已被赵重山调换藏匿,此刻她拿出的,只是一个外观相似、内里填充了沙土废纸的空盒,重量相仿。这是赵重山以防万一留下的后手。
泥鳅黄接过木盒,迫不及待地打开一条缝,就着灯光瞥了一眼里面似乎差不多的旧册子边缘和黑色令牌一角,又掂了掂重量,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迅合上收起。“钱货两清!三位,后会无期!”他不再废话,转身就要从神像后的破洞钻出去。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破庙外面,突然传来陈三一声短促的厉喝:“谁?!”紧接着便是兵刃交击的脆响和打斗声!
赵重山脸色一变,瞬间将姜芷拉到身后,同时吹熄了泥鳅黄手中的风灯。庙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妈的!有埋伏!”泥鳅黄惊怒交加的低骂声在黑暗中响起,伴随着他慌乱的、摸索逃跑的窸窣声。
几乎同时,几条黑影从庙门和破窗同时窜入,刀光在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下,反射出森寒的光芒,直扑赵重山和姜芷所在的位置!
这些人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他们!而且,时机抓得如此之准,显然是早就盯上了,或者……泥鳅黄本身就有问题!
“低头!”赵重山低吼一声,将姜芷猛地推向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自己则赤手空拳,迎着最先扑到的刀光撞了上去!他伤势未愈,动作比平时慢了半拍,但那股沙场磨砺出的狠厉和精准仍在。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和一声惨叫,最先冲进来的黑衣人被他用巧劲撞飞,手中的刀也脱手飞出。
但更多的黑衣人涌了进来,刀光如网,将赵重山团团围住。黑暗中,只听得拳脚到肉的闷响、刀刃破风声、以及压抑的痛呼。赵重山如同被困的猛虎,虽然勇悍,但双拳难敌四手,身上很快又添新伤,鲜血的味道在破庙中弥漫开来。
姜芷躲在柱子后,心脏狂跳,几乎要冲出喉咙。她一手紧紧护着胸前的安平——小家伙被惊醒,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摸向了腰间。那里,藏着一把赵重山给她防身的、磨得锋利的短匕。
不能慌!不能成为他的拖累!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呐喊。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在黑暗中急搜寻。破庙空间不大,黑衣人大概有五六个,身手都不弱,配合默契,显然不是普通毛贼。赵重山虽然悍勇,但伤势影响,左支右绌,险象环生。陈三在庙外似乎也被绊住了,打斗声激烈,一时冲不进来。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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