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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晨光在橡木地板上流淌。秦轶和衣躺在床侧,身旁传来路栀均匀的呼吸声。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他正要起身回复,一只温热的手臂却横压过来。
「抱着我睡」路栀的嘟囔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带着睡意的鼻音像只撒娇的猫。
秦轶喉间滚出一声低笑,指节在手机屏幕上快敲击几下便锁了屏。他侧身将人揽入怀中时,路栀下意识往他心口处拱了拱。她梢残留的松节油气息与他衣料间萦绕的沉水香在晨光中缱绻交缠,竟酿出几分令人心醉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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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搭在他腰间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指尖正抵在那道藏于毛衣之下的旧伤——那道她曾用温软唇瓣细细描摹过的伤痕,此刻在他肌肤上微微烫,像是记住了她每一次的触碰。
破晓的金色越过窗棂,为相拥的轮廓描上柔光。远处传来早班飞机掠过云层的嗡鸣,而他的心跳正稳稳响在她耳畔。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路栀从浅眠中醒来,现自己仍被圈在秦轶的臂弯里。男人胸膛的起伏带着令人安心的韵律,手臂像一段温热的沉香木,沉甸甸地横在她腰间,让她想起冬日壁炉旁最舒适的那张扶手椅。
他身上总萦绕着沉水香独有的冷冽与深邃。初闻如冰川水浸透檀木的清寒,细嗅之下,却渗出蜜渍乌梅的甘醇,尾调里沉淀着古籍羊皮卷焚烧时的焦甜忧郁。这香气总在他抬腕解袖扣时倏然鲜明,此刻正随着脉搏的跳动,一缕缕渗入她的丝。那些无形的香分子在阳光里起舞,将这一刻悄然酿成可供多年后回味的琥珀。
她极轻地仰起脸,连呼吸都放得轻缓。沉睡的秦轶,俨然是米开朗基罗也雕不出的完美杰作——
眉骨如山脊般挺拔,在眼窝处投下深邃的阴影。鼻梁的线条如大师执银毫一笔勾勒,从眉心到鼻尖的弧度,恰好是美学上最完美的度。那双惯常凌厉的凤眼此刻安然阖着,睫毛在冷白肌肤上投下鸦羽般的阴翳。
薄唇的轮廓似精心测绘的海岸线,唇角自然上扬的弧度,让睡梦中的面庞仍带着若有似无的威仪。下颌线的锐利堪比精密制图,从耳后到下巴的转折,堪称黄金分割的活体范本。
最致命的是他侧卧时脖颈延伸出的线条,筋脉在冷白皮肤下若隐若现,与锁骨构成一幅生动的解剖学图景。就连随意搭在枕边的手,指节分明如竹节,腕骨凸起的弧度都精妙得恰到好处。
路栀忽然理解了为何他平日总戴着眼镜——这般毫无瑕疵的容貌,确实需要一层镜片来收敛那份迫人的锋芒。
她不禁想起网上热议的「世纪神颜」。那些为季观南尖叫的少女们,若得见此刻沉睡的秦轶——vogue怕是得紧急召开编辑会议,而时尚圈那套百年不变的审美体系,恐怕也要因这个男人而重新书写。
她小心翼翼地撑起身,指尖即将离开被单的刹那,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丝线牵引。蜻蜓点水般,一个微凉的吻落在他唇上,轻得如同阳光偶然停驻在花瓣,转瞬即逝。
房门合拢的余音在寂静中轻轻荡漾。一道阳光恰好穿过窗棂,精准地吻过秦轶的唇角——那里,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如深秋湖面的涟漪,悄然漾开又迅隐没。
他将这个沾染着机油气息与午后暖阳的秘密,无声地折叠,藏进了记忆深处最柔软的那道褶皱里。
实验室的门敞开着,顾北正逆光观察一支试管中的液体。见路栀进来,他立刻晃了晃手中的微型传感器,语气带着兴奋:「师妹!钍中和剂的配方,纯度比我们预估的最高值还高了三个百分点!不过要复现秦叔留下的终极解药,还得再啃一阵硬骨头。」
「秦叔叔真的很了不起。」路栀的声音轻柔,带着敬意。
「那当然,」顾北难得收起玩世不恭,神色肃然,「虽然人没在部队,但能在国际汽联坐稳席技术官的交椅,亲手主持制定ecu国际安全标准……当年就是他第一个揪出兰法集团在ecu底层代码里植入『狼牙』后门的……」他突然顿住,摆了摆手,「算了,这些陈年旧账,不提了。」
路栀挽起袖子,露出小臂光滑的皮肤,不见丝毫伤痕:「师兄的神经修复纳米技术也很神啊,熔毁成那样都能复原如初。」
「少拍马屁,」顾北佯装嫌弃地摆手,眼底却泄露出暖意,「什么时候动身?」
「一周后。」路栀靠上冰凉的实验台,「就一年,很快。」
顾北突然凑近,促狭地挤挤眼:「走之前……真不带秦总回山拜拜码头,让老头子掌掌眼?」
「我……」路栀耳根瞬间染上薄红,话音未落,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已悄然将她笼罩。
「后天。」秦轶的手臂从后方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蹭她顶,「我处理完这边的工作,直接从京市出。」声音低沉而笃定。
顾北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切割完美的深蓝宝石,折射着冷光:「终极解药成分太妖孽,复刻需要时间。核心样本我留了备份,剩下的活性成分都封存在这里了。」他将宝石郑重放入路栀掌心,眼神认真起来,「路上,多长个心眼。」
送别时,顾北忽然一把拉住路栀,两人默契地蹲到实验室角落的阴影里。交头接耳间,隐约飘来「阴兵借道」、「镇山印」、「灵力共振频率」等零碎词句。
末了,路栀飞快塞给顾北一张边缘磨损、朱砂褪色的道符。两人眼神交汇,嘴角勾起心照不宣的弧度,颇有些狼狈为奸的意味。
秦轶坐在驾驶座,透过后视镜看着两人在门口煞有介事地重重握手,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这次又是哪路「神仙」要倒霉。
「先去公司?」他问还在朝实验室方向挥手的路栀。未等她回应,脚下油门已然深踩。db的引擎爆出猛兽般的咆哮,如离弦之箭般射了出去。
顾北揉着被引擎声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慢悠悠掏出手机:「喂,师父?跟您汇报个事儿,山上三清殿那屋顶对对,年头太久,看着有点悬乎啊!嗯嗯,弟子也觉得该好好修葺一番了您觉得整个金顶怎么样?」他踱回空旷的实验室,目光随意扫过工作台,忽然定住——一张素色便签静静躺在那里,上面是路栀娟秀的字迹:「温姨小馆(老街店)」,旁边还画着一颗圆滚滚、冒着热气的小爱心。
指尖轻轻摩挲着便签的毛边,顾北对着电话那头,声音不自觉放软了几分:「金顶?咳,师父,金顶是气派,但会不会太招摇了点?要不咱折中一下,做个精工鎏金的飞檐?既体面庄重,又不至于太扎眼,您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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