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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轶眼疾手快,在她想退开时再次握住她的手腕,将人轻轻拉回身前,把领带塞回她手里,语气理所当然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来。」
领带又回到了路栀手中。秦轶已经套上西裤,正慢条斯理地扣着腕表。他身形高大挺拔,站在那里,好整以暇地微微低头,等着她。可等了半晌,也不见路栀动作。他正疑惑,脚尖忽然被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
秦轶抬眼,对上路栀微微鼓起的脸颊和那双写着「你太高了」的眸子,瞬间了然。他低笑出声,从善如流地弯下腰,嘴里还不忘调侃:「我的错。下次一定记得给秦太太备个专用梯子。」
结果就是另一边脚尖又挨了一下,力道明显重了些。
路栀这才满意地抿了抿唇,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翻动,开始认真为他打领带。她的神情专注,睫毛低垂,在眼睑下投出小片阴影。秦轶配合地微微仰头,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脸上,双手自然地扶在她腰间,感受着布料下温暖的体温。
「老婆,」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真的不跟我一起走?」
领带很快系好,路栀仔细地整理着领结的形状,也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我想……先去科研院那边看看情况,」她抬起眼,目光清澈而认真,「老爷子开了口,是一份看重和心意。无论如何,我想亲自去了解一下,不好直接辜负。」
秦轶闻言,神色也认真起来。他握住她还在整理领带的手,俯身平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听好,路栀。你想尝试什么,我都支持。但记住,你是我秦轶的妻子,一点委屈都不必受,也不准受。有任何不顺心,随时告诉我,清楚了吗?」
他的话语直接而强势,背后却是毫无保留的维护与兜底。路栀心头一暖,那股因他即将远行而生的细微怅惘,似乎被这坚实的承诺稳稳接住了。她反手握了握他的大手,拉着他往餐厅走去:「知道啦,秦先生。投桃报李,我做了你喜欢的太阳蛋和芦笋,咖啡也是新到的豆子,很香,你再磨蹭要凉了……」
她的声音渐渐融入清晨温暖的阳光里,絮絮叨叨的日常嘱咐,冲淡了离别的苗头,将这一刻填满温馨实在的烟火气。
————
路栀静静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那辆线条冷峻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出院门,悄无声息地融入清晨尚未完全苏醒的街道,直至彻底消失不见。玻璃窗上隐约映出她沉静的侧影,和眼底一抹逐渐沉淀下来的光芒。心头那个盘旋了一夜的念头,此刻如同被擦拭过的水晶,愈清晰、坚定。
「嘎——嘎——」
熟悉的、略带沙哑的鸣叫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路栀回头,只见鸦鸦不知何时已从特意为它留的窗缝钻了进来,正收拢漆黑如缎的翅膀,稳稳落在沙靠背上。小家伙歪着脑袋,一双赤红的豆眼滴溜溜地望着她,羽翼光泽丰润,体态确实圆润了些许。
她脸上的沉凝之色稍缓,走过去,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语气带了点嗔怪:「这几天又野到哪里去了?看着倒是胖了一圈,日子过得挺逍遥。」
鸦鸦亲昵地用喙蹭了蹭她的指尖,出「咕咕」的轻响。
路栀眼神柔和,转身从固定放置的护理盒里取出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没有犹豫,她刺破自己左手食指的指腹,一颗鲜红饱满的血珠立刻沁了出来,散着极其淡薄、却对某些存在而言难以抗拒的奇异气息。鸦鸦立刻变得兴奋,拍打着翅膀凑近。
「去吧,」路栀将指尖递到它嘴边,看着那滴血珠被迅汲取,声音平静,「我也有我的事要做了。」
鸦鸦满足地出一声短促的清鸣,用脑袋最后蹭了蹭她的手心,随即展开宽大的双翼,如同一道黑色的流光,自窗口掠出,很快消失在楼房与天际线之间。
送走这个小插曲,路栀不再耽搁。她转身上楼,换了一身利落却不失精致的米白色针织套装,外搭一件剪裁简约的深灰色羊绒大衣。对着镜子将长一丝不苟地绾好时,镜中人的眼神已是冷静而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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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选择车库里那些更显眼或更具标识性的座驾,而是开出了那辆最低调的奥迪,颜色是毫不张扬的深空灰。车子平稳地驶出号院,汇入早高峰渐起的车流。她握着方向盘,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前方道路,脑海中已经条理分明地梳理着关于科研院的信息,以及稍后可能面对的情况。
京城冬日的阳光清冷地照在车身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泽。路栀知道,这不仅是去回应一份长辈的善意,或许,也是去开启一扇属于她自己的、新的门。车轮滚滚向前,带着一种沉静而笃定的力量。
奥迪流畅地滑入科研院指定的访客停车区,沉稳停驻。路栀推门下车,冬日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同时钻入耳膜的,还有不远处几名年轻研究员未能完全压低的窃窃私语。
「快看,rs!这车……这下来的美女谁啊?新来的?没见过。」
「肯定又是哪个有门路的吧?你看,张院长居然亲自出来了!这规格……」
路栀神色未变,仿佛没有听见。她的目光已然落在正从主楼台阶上快步走下来的中年男人身上——约莫五十多岁,穿着标准的深色行政夹克,头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体制内领导常见的、热情而不失分寸的笑容。
「小路是吧,欢迎欢迎!一路辛苦了。」男人来到近前,伸出手,语气热络,「我是京北科研院的院长,张振华。」他说话间,旁边一名助理模样的人已经递过一个准备好的工牌。张院长接过,亲手递给路栀,「来,这是临时通行证,戴上方便些。我先带你大致参观一下咱们院的情况。」
「麻烦张院长了。」路栀微微颔,礼貌地接过工牌,那冰凉的挂绳和硬质卡片入手微沉。她依言将它挂在颈间,白色卡片上「访客」二字和她的照片显得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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