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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公子还是太过自谦,你与江屿晚一同合谋,偷了本太子的回天翎,这笔账本太子自当亲自与你清算。”
“江屿晚”安笙心中一颤,想到方才江屿晚决绝目送他们离开的眼神,他的内心就如同针扎了一般。他与江屿晚素有嫌隙,总觉得此人城府深沉,行事诡谲,却从未想过,他会以命相护。
皇甫泽见他神情恍惚,笑容愈发得意:“怎么?安大公子现在才想起他的好?可惜,太晚了。”他挥了挥手,身后的甲士如狼似虎地压上前来。
“住手!”安笙厉喝一声,将怀中的南诏护得更紧,“皇甫泽,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牵连旁人!”
“旁人?”皇甫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安笙,你真是天真得可怜。也罢,本太子今日心情好,就让你死个明白。”他眼神一凛,“带上他们,去一线天。本太子要让这出好戏,收场的再刺激些。”
一线天,名副其实。两侧是万丈绝壁,如刀削斧劈,直插云霄,中间仅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抬头望去,天空被挤压成一条苍白的细线。这里是天然的囚笼,一旦被堵住两端,便插翅难飞。
安笙背着南诏,被玄甲卫押解至此。山风凛冽,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他将南诏安置在一块巨石后,自己则持剑而立,挡在前方。尽管内力耗损严重,伤痕累累,但他的脊梁依旧挺得笔直。
皇甫泽高踞于一侧山壁的凸岩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同神祇审判凡人。“安笙,本太子再问你最后一遍,江屿晚呢?他偷走的回天翎,在何处?”
安笙的目光扫过周围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心中一片冰冷。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却坚定:“他为了救我们,已经葬身在塌陷的岩洞里了。”
这句话,他说得无比艰难。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那个他一直误解、提防的人,终究是为了他而死。
“死了?”皇甫泽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癫狂的大笑,笑声在狭窄的山谷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哈哈哈哈……好!死得好!真是死得好啊!”
他笑得前仰后合,眼中却闪烁着疯狂与快意:“江屿晚啊江屿晚,你算计一生,为他倾尽所有,最后换来的,不过是‘葬身洞内’这四个字!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安笙被他这番疯言疯语搅得心烦意乱,眉头紧锁:“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胡说?”皇甫泽止住笑,眼神变得如毒蛇般阴冷,他缓缓站起身,一字一句地说道:“安笙,你是不是觉得,你救出了你的师父,你很伟大?你是不是觉得,江屿晚的牺牲,虽有遗憾,却也值得?”
皇甫泽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他伸手指着安笙身后昏迷不醒的南诏,高声道:“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费尽心机、拼死守护的这个人,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师父南诏!”
“你心心念念、苦寻多年的师父,那个五年前在诏狱里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依旧护你周全的人,是江屿晚啊!”
石破天惊!
安笙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猛地回头,望向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皇甫泽的话语,如同魔咒,在他耳边反复轰鸣。
“不可能……你胡说!这不可能!”安笙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恐慌。
“不可能?”皇甫泽冷笑,“你师父南诏,清冷孤傲,锁骨之上光洁无瑕。你再看看你背后那人,锁骨下方是不是有颗痣?”
安笙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了在河边为“南诏”包扎伤口时,无意中瞥见的那颗痣。当时他心中只是一沉,却被逃亡的紧张冲散了疑虑。如今想来,竟是如此致命的破绽!
每一个字,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安笙的心上。他所有的认知、所有的信念,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暗河中那句虚弱的梦呓……
江屿晚将锁链扣在自己身上时,那句“你若是逃不出去,他会伤心的”……
还有最后,在火光中,江屿晚那抹释然到令人心寒的微笑……
原来,那个“他”,指的竟是自己!原来,那抹微笑,不是解脱,而是对自己最后的守护与成全!
安笙的脑海中,过往的碎片疯狂地拼接、重组,构成了一个他从未敢想象的、血淋淋的真相。他一直以为的师父,是假的。而他一直提防、甚至厌恶的江屿晚,才是那个他愿意付出一切去拯救的人。
这个认知,比世上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安笙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绝望。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发出的脆响,如同他信仰碎裂的声音。
他想起了江屿晚为他挡下长枪时,那声隐忍的闷哼;想起了江屿晚将唯一的防毒面具塞给他时,那颤抖却坚定的手;想起了江屿晚咳出的那口黑血,和青紫的嘴唇……
原来,那个人一直在用生命保护他,而他,却用最伤人的言语和怀疑,一次次地刺向他。
“江屿晚,你要叙旧也得挑个时辰,你看不到师父已经撑不住了么?”——他曾经的怒斥,此刻听来是多么的愚蠢和讽刺。
悔恨,如潮水般将安笙淹没。不是针扎,是凌迟。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到无法呼吸。他想大喊,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悲鸣。他想流泪,眼眶却干涩得发痛。
“噗——”
一口鲜血从安笙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身前的土地。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目光空洞地望着岩洞的方向,那个江屿晚用生命为他们开辟出逃生之路的地方。
“江屿晚……”他终于嘶哑地喊出了这个名字,声音破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懊悔。
皇甫泽看着他这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也愈发扭曲。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要安笙在最深的绝望中,品尝背叛与失去的滋味,让他亲手毁掉自己最珍视的一切。
“安笙,”皇甫泽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低语,却带着地狱的寒意,“现在,你还觉得他死得值得吗?”
皇甫泽的话像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安笙心中最混乱的地方。江屿晚……那个他唾弃、辱骂、甚至亲手殴打过的男人,最后的身影是在冲天的火光与巨响中化为灰烬。那双总是盛满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的眼睛,在最后时刻望向他的方向,似乎带着一丝解脱和……嘱托?
为什么?一个卖国求荣的叛徒,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选择?他明明可以跟着皇甫泽一起,看着自己和师父死在岩洞里,那才是他应该做的。可他没有。
这个念头像一株疯狂生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安笙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他一直以来坚信不疑的世界,那个黑白分明、忠奸判然的世界,在江屿晚自爆的那一刻,就已经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将一切归咎于江屿晚的伪善和阴谋,但此刻,皇甫泽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将这道裂痕无情地撕开。
就在安笙心神剧震之际,皇甫泽挥了挥手。几名士兵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安笙挥舞着断刀想要反抗,但力竭的他如何是这些精锐士兵的对手?他很快被缴械,死死按在地上。另外几人则粗暴地将他背上的“南诏”拽了下来。
“师父!”安笙目眦欲裂,疯狂地挣扎着。然而,就在此时,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一个令他迷惑的细节。被士兵们架住的“师父”,在被粗暴对待时,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属于一代宗师南诏的惊慌与畏惧。那不是身受重伤的虚弱,而是一种……源于骨子里的胆怯。
这个微小的细节,如同惊雷般在安笙脑海中炸响。他记忆中的师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即便身陷囹圄,也断然不会有如此反应。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伴随着江屿晚临死前的眼神,以及皇甫泽那句意有所指的话,猛地窜了上来。
安笙停止了挣扎,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被士兵架住的、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颤抖的、几乎不成声的质问:
“你……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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