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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最近陈氏集团的总裁陈邢厉进去了你知道吗?”
“不止他,吴家的也进去了……啧啧啧资本家哟。”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凡是有智能手机的都知道了,一夜之间两家的风评都差到人人喊打。
陈列在调查到这件事情后立马安排人去慰问家属,虽然事情不是他做的,但自己是陈邢厉的儿子,在血亲方面逃不了关系,而且于情于理他都要做些什么弥补。
这些天和警方对接花了他好长时间,在把吴琛送进监狱之前,陈列和他见了一面,不知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等吴琛出现在警局的时候,他双臂都没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要他解决,等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在此之前陈列发消息给林枝叶叫他不用等自己,困了就睡。
但站在门口看见还亮着的灯时,陈列疲惫之余还感到幸福。他解开锁推开门就获得了一个温柔的拥抱,林枝叶踮脚捧着他的脸柔软地落下一吻:“辛苦了。”
林枝叶知道他最近很忙,但这方面的事情他没办法帮助陈列,只能在心理上安抚他——恰好,这也是自己最擅长的。
他挽着陈列的手臂,替他挂好衣服后,问:“明天还忙吗?”
陈列率先坐在沙发上,再揽着林枝叶,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疲倦:“……已经全部弄完了,明天就可以陪你去诊所。”
林枝叶闻言扭身用手指戳了戳陈列的额头,嗔怪道:“你去干嘛?你给我在家好好休息。”
陈列哎哟哎哟地叫:“想陪老婆上班!”
“那不行,”林枝叶侧着身指腹柔软地揉着陈列的太阳穴:“你最近天没亮就起床办事,晚上回来得又晚,我都知道。”
“你以为我不会玩手机?自己被人拿菜叶子砸了也一声不吭——我看你爸就应该被枪毙……害得那么多家庭妻离子散。”林枝叶起初对这些事情一知半解,但具体的起因经过结果他并不明晰,而是逐渐随着大众知道的。
他对陈列不告诉自己而感到有些生气,林枝叶有心把揉的劲加大了点,陈列眼尾都快斜飞起来了:“哎呦宝贝,用得着那么大劲吗!”
林枝叶恨恨道:“用得着!都不告诉我,我揉死你。”
陈列呵呵笑着,一把抓下林枝叶的手放在嘴边亲:“别气了我错了。”
林枝叶身体稍一往后仰,被陈列单手打横抱起关了客厅的灯。
几步路的功夫林枝叶的拖鞋就全掉了,林枝叶被陈列轻放躺在床上,陈列支在他面前,朝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我先去洗漱,你先睡吧。”
陈列甫一起身,就被林枝叶轻扯住衣角。
“你易感期是不是要到了?”
“还有几天吧。”
“具体一点,我到时候好请假。”林枝叶移开目光,手转而欲盖弥彰地捂住陈列的眼睛。
陈列兴奋地扯下林枝叶的手,林枝叶趁这个空档钻进被子里,闷闷地催促:“快去洗澡……我要睡了……”
确实晚了,所以陈列把这股火憋到了两天后。
.
易感期这天,陈列派楚续把白开水接出去了,没有三五天白开水是回不了家了。
林枝叶刚用手机请完假就被陈列抱了满怀,半推半就地走到浴室,哗地一下水流从花洒孔中下来,将两人都打湿了遍。
林枝叶双腿环住陈列的腰,他不受信息素的影响,能闻见浓郁的海盐味道,但感受不到来自alpha的压迫。陈列一手抚在林枝叶细腻的脸颊上,一手搂紧他的腰。
缓缓地、温吞地从额头亲到唇瓣,吸吮几番将其碾红后吻到脖子上,细细地品尝着。
林枝叶的脸被水汽蒸得飘红,全身的衣服湿湿地粘在身上,他眼睛迷离,一时觉得呼吸困难,只好张开嘴辅助呼吸。
贴身衣服紧贴身体,两抹粉红春意只需轻轻一瞥就能看见。正当冬季,陈列揉捏着林枝叶的耳垂,把纯白画布添上两朵梅花。
衣服终于被脱下,林枝叶仰着头只能贴着冰凉的墙面,他被冰得一激灵,下意识挺身后退,落入陈列发着热气的怀抱。
两两相贴,陈列喟叹出口:“枝叶……”
林枝叶神志有些不清,他只能感受到身体上的快感:“嗯……?”
花洒柄上不断有水流下,一滴一滴像早晨从绿叶上落下的,两人动作激烈,不止何时动了花洒,唰地一下,更大的水流倾泻而下。
林枝叶窝在陈列的怀中绷住双腿,眼睛不由自主地翻白。
清水里添入混浊,陈列粗粗给林枝叶擦干身体转回卧室——虽然并没有什么用处。
林枝叶面若桃红,眼眶泛起盈盈水色,唇瓣破了几处地方,耳垂、脖子层层叠叠了各种痕迹,手臂和笔直修长的双腿都浸了红,腰际留了指印,他眉眼轻拧,唇齿间露出几丝吟语。
窗外寒意四起吹气刺骨冷风,室内春意盎然。
陈列俯身含住林枝叶脖间软肉,犬牙抵在上面,将信息素注射进去。
林枝叶抓紧床单再次昏了过去。
……五天过去,林枝叶连手也抬不起来,喉咙发痛只能狠狠瞪了陈列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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