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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给我们一个说法,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贾张氏一看自己占理,叉着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谢广坤冷笑一声,正要继续争辩,却被林飞拦住,他笑着说:“贾大妈,真要讲道理,很简单。”
“别的不说,就问你们家棒梗,是不是去过我们家偷吃肉?”
“不管那肉是不是剩菜,他偷吃的事,你们能推得掉吗?”
“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大晚上跑到别人家偷东西!”
“是谁教他的?跟谁学的?”
“说你们上梁不正下梁歪,已经是抬举你们了。”
“人在做,天在看,别不知好歹,忘了前段时间摔伤住院的事了吗?怎么,还没长记性?还这么不要脸?”
“我表舅给全院送肉,还送错了?”
“就你们家这种人,不值得同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
贾张氏被林飞这么一说,满脸通红。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鼓掌。
在他们看来,林飞骂人这么狠,都是跟表舅学的。
不管是林飞,还是谢广坤,骂人都很凶。
就连一向自诩骂遍四合院、无人能及的贾张氏,也被骂得哑口无言。
谢广坤趁机冷笑着说:
“听到了吗?我不了解你们院子的情况,不代表别人不了解!”
“我送了那么多特产,怎么偏偏到你们家出这种事?”
“老妹子,我劝你一句,说话留点分寸吧!”
“这不是你们家的炕头,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还有,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儿——别人惯着你,我不惯着你!”
“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找林飞或者小娥的麻烦,我一定跟你没完!”
“我就不信,还能让你们家两个寡妇,把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给欺负了?”
顿时,贾张氏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又变得通红。
特别是听到“寡妇”两个字时,她几乎气得抖。
“走,林飞,剩下的这份,就是喂狗也不给他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狼崽子!”
谢广坤拉着林飞,直接往后院走去。
易忠海见事情已经平息,也想尽快结束这场争执。
毕竟快过年了,再这样闹下去,大家都过不好年。
老太太刚走,他们才从悲痛中恢复过来。
等过了年,大家都打算重新开始。
“行了,都散了吧!”
“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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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赶紧朝大家喊道。
不一会儿,所有邻居见没有热闹可看,也都各自回家了。
就在易忠海和刘海忠、闫埠贵准备离开时,贾张氏还在不停地说:“大家,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那个东北来的,就在院子里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都看见了,对吧?”
“怎么着,难道就让外人这么欺负我们?你们连句公道话都不说?”
贾张氏一脸不满地说道。
听到这话,易忠海回头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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