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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这怎么行?把人打成这样就想敷衍过去?还有没有公道?”
“走,淮如,先回家,我们再想办法!”
易忠海说完,带着两人陪着秦淮如离开了医院。
显然,他不会就此罢休。
当天下午,四合院里。
易忠海没有召集全体大会,因为即使叫来所有人也没用。
他只找了闫埠贵、何大清和刘海忠几个人。
在这院子里,这几人算是比较有分量的长辈。
当然,如果傻柱没被关在看守所,肯定也会被叫来参加这次小会。
“事情就是这样的!”
易忠海语气严肃地说。
“不管怎么说,棒梗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
“我承认,他之前确实犯了错,现在去少管所接受教育,我们没有话说。”
“但既然已经在里面了,怎么还会生这种事?”
“好好的胳膊,被打成粉碎性骨折?还不能追究,只能忍气吞声?这是什么道理?”
“所以今天找你们来,就是想商量一下,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易忠海展现出作为一大爷的气势。
如今,他真的为秦淮如感到心疼。
她的命太苦了——儿子在少年管教所,丈夫因意外去世,婆婆贾张氏突然脑出血走了,现在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女儿过日子。
偏偏又出了这事。
易忠海真的心疼她,也真心想帮她一把。
“还能怎么办?就像帽子说的,如果我们追究,最后吃亏的还是棒梗。这次是胳膊断了,万一下次腿也被打断呢?”
“真到了那一步,他以后就成残疾人了,谁愿意看到这个结果?”
淮如不是已经签字了吗?想改也改不了了……
刘海忠语气平静地说。
显然,他不想插手,也不愿给自己找麻烦。
他一贯就是这个性格。
闫埠贵回头瞪了他一眼。
他对这个邻居没什么好感。
“我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淮如,一大爷,你们好好想想,棒梗在少管所被打断的胳膊!”
“事情真的像那个帽子说的那样吗?”
“他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
“我看未必,说不定还有别的隐情。”
“要我说,这事还得查下去,你们想过没有,就算不查,棒梗出院后就不会再被欺负了吗?”
闫埠贵这番话让秦淮如和易忠海心里一震。
两人额头渐渐冒出了冷汗。
之前他们只想着要不要追究打人的人。
还一直担心追究后棒梗会出什么问题。
没想到闫埠贵这话让他们醒悟了。
不管是不是追究,棒梗都会继续受欺负,甚至更严重。
相反,如果追究的话,那人刑期延长,或许会收敛一些……
易忠海猛地拍了下大腿。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层意思?”
“淮如,你之前签的那份同意书,还能撤回吗?”
听到这话,秦淮如红着眼睛摇头。
“恐怕……撤不了了吧?”
“那个帽子已经把同意书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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