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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事情的话,”髭切第一个开口讲话,看起来纯良温顺的奶金色付丧神歪头微笑,“我当然要好好的陪在主人身边才是呢,毕竟刚刚说好了,不是吗?”
争宠的意味明显至极,但不管是话语还是外貌看起来都很柔软温和,并不咄咄逼人。
“主人的命令当然应该首先执行才是!”压切长谷部握紧本体刀柄紧随其后,“我希望能留下来完成你们的指令。”
忠犬选择了以主人的命令为先,他努力将心中那份想要靠近主人的渴望压制下来,在完成主人的话语面前那份渴望又算得了什么呢?
命令完成之后,如果能得到主人的夸奖,那才是至高美味的赏赐。
“既然如此……”
一文字则宗正要说话,却猛地被旁边白色的鹤打断,“既然如此,我就很不适合做这样的工作的呢。”
“我可不像别的刀剑一样理智,性格很冲动的,要是到时候一个不小心,就直接和想要攻占这里的时间溯行军直接打起来怎么办?”鹤丸国永撇嘴,表情无辜极了,眼睛却一直是亮亮的,“像这样看来,我是非常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的,既然如此,就让我跟着主人一起吧。”
理智的一文字则宗:“……”
他理智还理智错了?
付丧神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还会因为自己比较理智而出失去在主人身边待着的机会。
你一言我一语,风早佑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制止道:“我知道了,大家不用再说了。”
“髭切,鹤丸,”他的视线扫过众人,“还有后家。”
“你们三个人和我一起去时政大楼,剩下三个人守在这里,切记绝对不能和大规模敌人发生正面冲撞,有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明白了吗?”
“明白!”
命令已下,便再没了扭转的余地。
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压切长谷部留下了隐忍的泪水。
但是没关系,他一定会完美的完成主人的命令,让自己与主人第一次的共同行动画下完美的句号。
风早佑洛带着人走进时政大楼,忧虑重重,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他目标明确打开一间门。
绝对在这里,他知道的,目的地就是这里。
木门打开,昏暗堆放着各种杂物空气中还飘散着呛人灰尘的房间中,金灿灿的传送阵还散发着微弱光芒,而在传送正的中央,满脸恐惧甚至正啜泣着颤抖身体的少年蜷缩着,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
听到声音,他缩了缩,又悄悄地抬起一只眼睛,语气哽咽:“怎么这次来的这么快了?如果之前需要的时候慢的跟个蜗牛一样。”
他的声音模糊,伴随着哭腔,但是明显带着一股埋怨愤恨。
风早佑洛屏住呼吸向他靠近,他蹲在对方的面前,与其平视,然后轻轻地、慢慢地试探性地朝他伸出手。
他不知道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自己,或许需要这样做。
少年抿唇,孱弱的手臂白得不正常,就像好几年都没有见过阳光一样,感觉到动静,他迷茫地从膝盖间抬起头,看着眼前忐忑的同龄人。
“你看起来那么不安干嘛?”
风早佑洛一僵,没想到对方会说这话,瞬间语塞:“……我没有。”
两个人的手紧紧贴合在一起,冰冰凉凉,冷得不像人类的体温,风早佑洛迅速用力将其握住,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对方。
空气中又安静了一会儿,脚下的传送阵光芒都已完全消失,整个储物间完全陷入昏暗。
“……”
“我想回家。”
“我还可以回家去吗?”
“当然可以。”
“你现在就可以回家。”
察觉到动静跟随而来的工作人员,然后将少年带离开去。
“承你吉言,再见。”
“再见。”
风早佑洛看着那个被担价抬走的同事的身影,那绝对经历了某种非人的待遇。
让其失去了正常生活的状态,消瘦至此。
之前那种不安的感觉落到了实处。
“风佑大人看起来对其很感兴趣?”
和风早佑洛直接对接的工作人员也赶到了现场。
“是,他看起来很不正常。”
“那当然。”工作人员眼中闪过几分了然,“怕是之前直接被神隐了吧,所以大家才没有找到他,也才会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只不过神隐他的刀在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又放过了他,倒是稀奇的很。”
“原来是这样吗……?”系统学过知识的风早佑洛自然知道神隐是什么概念。
剥夺一切,失去一切,只有你和我。
不论是爱到了极致,还是恨到了极致,暗堕都会在情感达到了零或100%的极端进度后才会出现。
他回忆刚刚对方神志不清的样子,喃喃自语:“看起来有些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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