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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泗脑中闪过思索,拿着玉牌便回去了。
在看见玉牌的第一瞬,池栖雁就感觉到了上面的魔气,族长都入魔了,这不知是谁的何族玉牌沾点魔气似乎很正常。
然当池栖雁从北泗手里拿过那块玉牌时,他感知到了里面留着的术法,这是……追踪术!
顾名思义,凡是佩戴这块玉牌,不管走到哪里都将被下术之人所追踪。
只不过这个下术之人似乎不太聪明,半吊子一个,这留着的魔气还能反向追踪,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找出那个人。
北泗同样感觉到了,而且按照感受到的距离,这个施追踪术的人就在不远处。
他向“一无所知”的池栖雁解释了一下玉牌的不同之处,他隐隐感觉这个玉牌跟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关,问道:“循着这个去看看是谁吗?”
池栖雁自是无不答应。
空气中浮起一般人看不见的白烟,有自己的意识似的,不断飘向远方,缥缈在树林中。
北泗跟随白烟前进,沿路风景非常的熟悉,石头,鲜花等位子都一样。
纵使没看见烟的尽头,也不用多猜,这就是前往乱葬岗的路。
若是施咒之人是那个族长,似乎没有再探寻的必要了。
那缕白烟飘过地上的白灰,人骨,朝着乱葬岗里头去。
北泗向来不喜半途而废,这或许有什么不一样的。
然而待他两靠近,那股烟仍旧指向族长,族长的面容跟刚离开时的一样,一双老态龙钟的眼大睁着,瞪视着天,死不瞑目。
族长监视族中之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听上去很合理。
究竟是谁值得堂堂大族长去监视?
北泗倒要看看这块玉牌的主人是谁。
结果出人意料!
就在他施完诀后,那股白烟的位置没有丝毫改变,仍然停留在原地。
自己监视自己?
北泗眉一拧,他施术从未出过差错,这族长定是有古怪。
“这人看着似乎没死。”池栖雁像是单纯的说出自己的疑问。
北泗闻言,细查一番。
这人没有气息起伏,人死一到两个时辰便会身体僵硬,眼眶和脸颊凹陷,纵有冰床降温也不至两个时辰过后仍是肌理软塌,反倒像是有人供着气血,保他鲜活。
这块冰床呈长方体,散发着寒气,似乎与平常的冰床没有任何差别,呈现深蓝色,看不见任何内里的构造。
是了,看不见。
看不见的东西,里面能有什么呢。
以防尸体上含有不干净的东西,北泗便用气功将尸体挪走,这是块相当平整的冰床,表面光滑如初。
四面八方都找不到漏洞能看清冰床里的东西,只有蓝。
北泗敲了敲冰床,闷闷的扣扣声,是实心的。
而那缕白烟依旧指着这里。
这口冰床,有人!
北泗将池栖雁护在身后,便使剑横截冰床,一块长方形冰块刷的就飞出去了。
冰床变薄了,终于漏出了冰床的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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