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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悬空,两脚不挨地,臀部直接被托住了。
“那晚,我进了你的房间……”池栖雁不怕,眼前男人害羞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睫毛比平常眨的频率快了些,双眼擒住了自己就不放,嘴唇嗫嚅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趴在你床上,说救……”池栖雁突然被往上提了提,一个机灵抱紧了男人,双臂圈住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住了腰,话咽了回去。
等屁股挨着东西的时候,他才放松了身子,移开了点距离,往旁边一看,才发现北泗竟然把他放在了桌子上。
桌上刚倒满的茶盏漾出了几滴茶,散在了盏边。
池栖雁轻点开了男人的胸膛,模糊不清道:“你动作轻些,水都散出来了。”
北泗不语,连一眼也没给那水,这双暗沉沉的眸子翻江倒海,带着野兽的猛劲儿,好似要把池栖雁给拆吞入腹。
这眼神一看,池栖雁就知晓是怎么回事,他却转而说:“你早在门口了,本来还想听些……我夸你的话。”
可提起了以身相许,北泗就憋不住了,开门进来。
就算小心思被戳穿了,北泗的冰块脸也很难看出来心虚。
池栖雁展唇笑了,百媚生,他双臂搭在了男人的肩上,流光溢彩的眸子一瞬不瞬地与男人对视,他说:“这些话说给那个人有什么意思,我想当着你的面,单独跟你说……”
北泗抿了抿唇。
“你救我的时候很迷人……”池栖雁故意顿了顿,他能感觉到手下人的温度升高了,说:“不过我觉得,你在床上更迷人。”
他指尖轻柔地下滑过肩,胸膛,腰腹,在要继续时就被一只手扣住了,他歪了歪头,声音暧昧,“尤其是用力的时候……”
“别说了。”北泗隐忍地手臂青筋暴起,嗓音低哑。
“为何?”池栖雁明知故问,其实自个儿心头也有点发痒,可偏生北泗太好逗了些,他晃了晃没落地的脚,有意无意地蹭过了对方的腿,眼神下移,问:“是因为这吗?”
北泗离他很近,喷出来的气息相当滚烫,呼吸乱了。
北泗用空余的手一把抓住了作乱的腿。
通过北泗的肩,就见床榻上的床只铺了一半,池栖雁笑笑,“床还没铺好。”
“不然……在这,”池栖雁缓声道:“帮帮你?”
话一落地,他的唇便被捉住了。
……
池栖雁气了,不知是气北泗还是气自己。
床铺好了,他躺着,脸朝着里面,背对着北泗,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
他的手酸痛得很,肌肤感觉都要被磨破了,男人的低闷声好似还在耳边,现在耳朵还燥热的痒痒的。
“我,只是害怕。”北泗躺进了窝,一把就将对方整个圈在了怀里,撒娇得很僵硬,“不要生气好不好……”
池栖雁听此,想了想还是气不过,转头发泄在了北泗身上,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跟泻愤似的,但没使大力,跟小情趣一样。
可恶,这个人时间那么久,他差点以为一辈子都弄不出来了,手都软了。
而且,不应该很自然而来地进行深入交流吗。他都做好准备了,结果对方提起裤子不干了。
谁让每次亲密接触完,他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瞧着吓人得厉害,可他只是肌肤容易留痕不易消退,实际上没有多大伤害,奈何北泗吓怕了,“凡人”的身体相当脆弱,怕不小心给他弄死了。
池栖雁气得又咬了对方一口,他自己其实也不敢提,距离上次做没多久,因为不知道凡人的极限在哪里,他怕万一自己提出来的要求超出极限,那不就完蛋了。
“我才没有生气。”池栖雁才不想表现出自己欲求不满,而且对方也帮他弄过一回了,只是时间比对方的短而已。
北泗将头埋了过来,像个做错事的大狗狗,他讨好说:“累到栖栖了,我给栖栖揉揉?”
池栖雁咬完也没多气了,就把手递了过去,示意对方他允许了,下一秒手就被包裹住了,先被对方放在嘴边啄吻了一下,再被轻轻地揉了起来。
他注视着对方认真的眉眼,那睫毛长得过分,又翘又浓,不禁入了迷。
外面已是黑夜,月亮的光辉洒入屋内,池栖雁与北泗头抵着头,他说:“第一次相见也是在这样的夜晚。”
北泗听见话,才抬起了眼,月亮的光辉倒入眼中,双方都觉得对方好看的不像话。
“嗯。”北泗回,带了点庆幸,“还好来得早,你还没受伤。”
池栖雁笑笑不语,闭上了眼睛,像是困了。
无论北泗来不来,他都不会受伤。
因为啊,该是那魔物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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