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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面走到祖师爷的牌位前,点燃三炷香。烟雾袅袅升起,在牌位前盘旋成一道细细的烟柱,仿佛在迎接着这场迟到了三十年的仪式。“列祖列宗在上,”老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今日,我老面将第七代面魂传于林默,望他守正创新,不负匠心。”
林默对着牌位深深鞠躬,额头几乎触到地面。他能闻到香灰混着麦香的味道,那是老面铺传承百年的气息。绿毛端来一盆温水,他净手时,指尖刚碰到水面,就感觉一股熟悉的暖流顺着指尖蔓延——是千年活面的气息,在水里轻轻颤动,像在为他鼓劲。
拜师礼的三叩仪式开始了。第一叩,敬祖师爷。林默跪在蒲团上,额头磕在青石板上出“咚”的轻响,脑海里闪过味觉共享时看到的画面:第一代传人在战乱中守着瓦罐里的引子,在废墟里支起第一口蒸笼。第二叩,敬师父。他抬起头时,看到老面眼里的泪光,突然想起那些深夜里,老人拄着拐杖检查窖池的背影。第三叩,敬面魂。这一次,他磕得格外用力,仿佛要把自己的决心刻进这方土地里。
“起来吧。”老面扶起林默,从镇长手里接过“面魂”木牌。木牌刚触到林默的胸口,就传来一阵温热的悸动,像有颗小小的心脏在里面跳动。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获得老面引子的完全认可,解锁“面道传承”终极权限】
案台上的蒸笼突然“噗”地冒起白汽。绿毛手忙脚乱地掀开盖子,十二只雪白的馒头整齐地码在竹篾上,冒着的热气在半空凝成一朵莲花的形状。更神奇的是,那些馒头像是被无形的刀切开似的,自动分成均等的十二份,每份的重量不差分毫,连褶皱的纹路都一模一样。
【系统解释:老面引子已完全接纳传承人,通过面团均分展现“公允”之意,此为七代传承中仅出现三次的异象】
“好兆头啊!”镇长抚着胡须大笑,“当年你师父收你为徒时,也出现过这光景,只是那时只分成了七份,应着七代传人的数。”他指着分成十二份的馒头,“十二是地支之数,看来这门手艺要在你手里扬光大了!”
老面拿起最上面的一份馒头,递到林默嘴边。麦香混着淡淡的酒香在舌尖炸开,是用米酒糟养的新引子做的,咽下后喉咙里泛起绵长的甜。林默突然想起老面日记里的话:“面道传承,不在手艺有多巧,而在心里有多少敬畏。”
仪式进行到一半时,巷口传来轱辘声。两个伙计抬着块牌匾走了进来,黑底金字的“七代匠心”四个大字在阳光下闪得耀眼,边缘还刻着缠枝莲纹,是镇上最好的木匠王师傅的手艺。“这是老朽的一点心意。”镇长拍着牌匾,声音里满是自豪,“我让人把这牌匾挂在门楣上,让所有人都知道,炊烟镇有门传了七代的真手艺!”
挂牌匾的时候,金羽鸡突然振翅飞起,用喙轻轻啄了啄“匠”字的最后一笔,像是在盖章确认。围观的玩家们爆出阵阵欢呼,有人举着相机拍照,有人对着牌匾鞠躬,连路过的黄狗都摇着尾巴,在牌匾下转了三圈。
陈风是扛着两坛米酒来的。他今天穿了件浆洗得白的粗布褂子,额头上还带着赶路的汗,酒坛上的红布结打得格外结实。“我爷爷说的,拜师得喝自家酿的酒,才算真认亲。”他把酒坛放在案台上,拍开泥封,醇厚的酒香立刻漫开来,和馒头的麦香缠在一起,像温柔的歌。
“这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酒方,用三十年的陈皮泡的米酒。”陈风给每个人倒了碗酒,碗沿还沾着几粒糯米,“我爷说,当年你师父还没拜师时,常来我家偷喝这酒,被我太爷爷追得满巷子跑。”
老面接过酒碗时,手突然顿了顿。他看着碗里晃动的酒液,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正踮着脚往酒坛里伸手,身后传来陈风太爷爷中气十足的骂声。“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老人笑着把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流下,在花白的胡须上挂成细小的水珠。
林默端起酒碗,和老面的碗轻轻一碰。米酒的甜混着陈皮的苦在口腔里交织,像极了这门手艺传承的滋味——有坚守的甘,有创新的涩,最终都融成了心底的暖。他突然明白,所谓传承,不只是手艺的传递,更是人情的延续,是把一个个零散的故事,都揉进时光的面团里,酵成醇厚的岁月。
午后的阳光穿过门楣上的“七代匠心”牌匾,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玩家们排着队领取分好的馒头,每个人拿到的份额都一模一样,有人笑着说:“这面比秤还准,看来林师傅心里有杆秤啊。”
林默站在老面身边,看着脖子上的“面魂”木牌,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却又无比踏实。金羽鸡跳到他的肩头,用喙理了理他胸前的红绸带,火翼鸡则蹲在案台上,对着那坛米酒轻轻喷气,淡蓝色的火焰在酒坛口跳动,像在温酒,又像在守护着这份刚刚认下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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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面悄悄拉过林默的手,把自己那串面杖木芯佛珠套在他手腕上。“这珠子陪了我四十年,”老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每颗珠子上都有面的味道,想师父的时候,就摸摸它。”
林默的指尖划过温润的珠子,果然闻到了淡淡的麦香,像老面身上的味道,像窖池里的气息,像无数个清晨里,面团在案板上苏醒的声音。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只是个玩家,而是这七代匠心的守护者,是老面引子新的知己,是面道传承里,最崭新也最古老的一环。
夕阳西下时,面铺的灯亮了起来。“七代匠心”的牌匾在暮色里闪着柔和的光,和屋里的灯光交相辉映。林默开始揉新的面团,指尖的千年活面出愉悦的嗡鸣,像是在唱一关于传承的歌。老面坐在旁边,眯着眼睛打拍子,陈风和绿毛在灶台边忙碌,金羽鸡和火翼鸡偶尔出清脆的啼鸣。
这便是最好的传承吧——不只是木牌上的名字,不只是牌匾上的金字,而是有人守着老手艺,有人盼着新故事,在烟火气里,把日子过成一碗热腾腾的馒头,朴素,却暖心。
第章:面团战场
世界频道的警报声在凌晨三点突然撕裂夜空,刺目的红光将炊烟镇的屋顶染成诡异的血色。林默从梦中惊醒时,系统面板已经被赵天雷的宣战宣言刷屏:“老面铺的守旧者们听着!我将用钢铁面团证明,传统手艺不过是落后的垃圾!”
附带的视频里,赵天雷站在巨大的机械臂前,银灰色的“钢铁面团”在传送带上缓缓移动。那东西泛着金属的冷光,表面布满六边形的纹路,机械臂落下时,合金锤砸在上面只留下淡淡的白痕。“这是用纳米技术强化的淀粉聚合物,硬度堪比钨钢,”赵天雷的声音带着癫狂的笑意,“永远不会坏,永远不需要酵,这才是面食的终极形态!”
【系统提示:检测到高危机械造物,含未知金属成分,可能破坏生态平衡】
【触紧急任务:守护传统面团,瓦解钢铁面团威胁】
林默抓起枕边的“面魂”木牌,指尖传来熟悉的温热。他冲出房门时,老面已经站在面铺院里,手里捧着那罐千年活面,瓦罐上的菌丝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他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老人的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把窖池里的陈面都搬出来,越老的面,韧性越足。”
绿毛和陈风扛着十几个陶瓮跑出来,瓮里的面团泛着深浅不一的褐色,是窖池里窖藏了三到十年的老面。林默掀开最旧的那只瓮,一股沉郁的麦香扑面而来,面团像块温润的古玉,在掌心轻轻颤动,出沉稳的“嗡嗡”声——那是历经岁月沉淀的坚韧。
镇中心的广场已经被改造成临时战场。赵天雷的钢铁面团像头银色巨兽,在地面上缓慢移动,每一步都让青石板出痛苦的呻吟。它的手臂能伸缩成锋利的面刀,腿部的关节泛着液压装置的寒光,虚拟投影在半空打出“永恒面团”的字样,刺得人眼睛生疼。
“林默,敢不敢出来一战?”赵天雷的声音从机械造物里传出,带着电流的杂音,“只要你认输,把老面引子交出来,我可以让你当钢铁面团的质检员!”
林默站在广场边缘,指尖的老面突然化作道褐色的流光,在空中盘旋成圈。【系统提示:激活「面团掌控」终极形态——万面归宗】他对着钢铁面团伸出手,那些窖藏的老面突然齐齐跃起,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带着千年活面特有的黏性,朝着机械造物罩去。
“没用的!”赵天雷的笑声里满是不屑。钢铁面团的表面突然弹出无数尖刺,轻易就将面网戳出窟窿。但那些老面并没有散开,反而顺着尖刺的缝隙往里钻,像群执着的蚂蚁,在金属外壳上留下褐色的痕迹。
林默突然想起老面说的“面筋的韧性”。他集中精神,意念顺着面网蔓延——那些看似松散的面团突然绷紧,面筋纤维像钢丝绳般绞在一起,在钢铁面团的关节处缠绕成结实的锁链。最神奇的是,锁链的节点处不断生出新的面丝,自动修复着被机械臂扯出的裂痕。
【系统提示:现克制关系——面筋韧性可抵消机械硬度,持续缠绕可导致关节卡顿】
钢铁面团的动作果然慢了下来。它试图用面刀切断锁链,却现那些面团像有记忆似的,切断处立刻重新粘连,甚至变得更加坚韧。赵天雷操控着机械臂疯狂挥舞,广场上的石板被砸得粉碎,却始终无法摆脱缠身的面链。
“不可能!这不可能!”赵天雷的声音变得尖利,“我的钢铁面团是用分子粘合剂做的,怎么会被普通面团缠住?”
林默没有回答,只是对着窖池的方向伸出手。面铺后院的百年窖池突然出剧烈的震动,雪白的菌丝顺着地下水道蔓延,像无数条银色的蛇,涌向广场中央。当菌丝与老面锁链接触的瞬间,奇迹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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