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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修的力量,不在于理解经文的含义,而在于将自己融入那集体的声浪与节奏,让烦躁的心念在规律的音声中渐渐沉静、止息。
暮色四合,山间的寺庙更显幽静。晚风带着凉意,吹动殿角的铜铃,出清越的声响。昭阳站在大雄宝殿外,有些踌躇。殿内已经亮起了昏黄而温暖的灯火,隐约传来僧众和居士们准备晚课的窸窣声。
清心师姐下午那句“不看,不听,不住”还在她脑海里盘旋,而外婆也鼓励她:“去听听也好,听不懂没关系,感受一下那个氛围。”
她深吸了一口带着香火和草木清香的空气,终于鼓起勇气,迈过那道高高的门槛。
殿内庄严肃穆,佛像低眉垂目,慈悲安详。已经有不少人跪坐在蒲团上,大多是中老年居士,也有几个像她一样的年轻人。清心师姐也在其中,看到她进来,对她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依旧平静。
昭阳找了个靠后、不显眼的角落,学着他人的样子,有些笨拙地跪坐下来。蒲团很硬,膝盖有些不适应。她偷偷环顾四周,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神情专注而安宁。
一位年长的法师缓步走上法座,轻敲了一下磬。
“叮——”一声清越悠长的鸣响,仿佛瞬间涤荡了殿内所有的杂音,也轻轻震动了昭阳的心弦。
晚课开始了。
诵经声如同潮水般缓缓升起。那是她完全听不懂的梵文或古汉语,音节奇特,韵律悠长。起初,她试图去分辨那些字句,想要跟上节奏,但很快就现自己如同溺水者,被这陌生而庞大的声浪淹没,完全找不到方向。嘴唇嚅动着,却不出正确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的声音突兀而别扭。
挫败感和熟悉的烦躁开始冒头。她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与这里格格不入。
就在她几乎想要放弃,起身离开时,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不看周围专注的人群,不看庄严的佛像。
她只是去“听”。
起初,听到的是各种不协调——自己混乱的心跳,旁边一位老人略带沙哑的嗓音,窗外残余的风声。
但渐渐地,当她不再抗拒,不再试图去“理解”和“跟上”,她开始听到了另一种东西。
那不再是单个的声音,而是一片和声的海洋。高亢与低沉,清越与浑厚,男声与女声……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稳定、绵密、富有生命力的声流。这声流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她,托举着她。
伴随着诵经声的,是那规律而清晰的木鱼声。
“笃……笃……笃……”
不紧不慢,一声接着一声,稳定得如同心跳,如同呼吸,如同溪水敲击石头的恒定节拍。
这声音具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它不像城市里那些尖锐的、催促的噪音,而像一只温柔而坚定的大手,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她不再试图去念,只是放松身体,任由那集体的和声与木鱼的节奏流过自己。
脑海里那些纷乱的念头——对未来的担忧,对过去的悔恨,对母亲复杂的情感,对自我价值的怀疑——并没有消失,但它们仿佛变成了溪流中漂浮的落叶,被这宏大的声浪和稳定的节奏承载着、推送着,缓缓流走,不再牢牢粘附在她的心上。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身体依旧跪坐在坚硬的蒲团上,膝盖甚至开始酸痛,但她的内心,却仿佛进入了一个广阔而安宁的空间。那种一直如影随形的紧绷感和焦虑感,竟然在这听不懂的诵经声中,奇异地松弛了下来。
她并没有领悟什么高深的佛法义理,也没有生什么神迹般的顿悟。
她只是获得了一次短暂的、珍贵的“止息”。
就像一场持续了太久、精疲力尽的奔跑,终于被允许停下来,喘一口气。
当最后的回向文唱诵完毕,法师再次敲磬。
“叮——”
余音袅袅,在殿内回荡,然后归于寂静。
昭阳缓缓睁开眼睛,殿内的灯火似乎变得更加温暖明亮。她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站起身。周围的居士们开始安静地依次离去,清心师姐经过她身边时,对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理解和鼓励。
走出大殿,夜空繁星点点,山风清凉。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寺外的石阶上坐了一会儿。
内心一片宁静,仿佛被清水洗涤过一般。虽然知道这种宁静可能很短暂,明天烦恼或许还会卷土重来,但至少在此刻,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脱离内耗漩涡的可能。
共修如集体心的共振,在规律的唱诵与节奏中,个人的焦躁被消融,代之以某种越个体的宁静力量。那一刻,我不再是孤独挣扎的个体,而是声浪中的一滴水。
她回到家中,外婆已经睡下。她没有开灯,借着月光躺下,耳边似乎还回响着那规律的木鱼声。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静。然而,生活的无常并不会因为一次心灵的抚慰而停止它的脚步。几天后,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将让她直面生命中更真实、也更沉重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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