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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苍老的声音并非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在小木子的脑海中回荡,带着一种穿透岁月尘埃的疲惫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慰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远比昨夜遭遇妖物更让他心惊胆战。他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悬浮的铜牌与光的石碑交相辉映,暗金色的符文在空中缓缓流转,构成一个他完全无法理解的复杂图案。
“谁?谁在说话?”小木子声音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背脊抵住了冰冷的树干。他环顾四周,空地上除了他、石碑和铜牌,再无他物。
“不必惊慌,孩子。”那声音再次响起,温和了些许,却依旧透着虚弱,“我乃此地‘界碑’残留的一缕守护灵识。你能至此,便是机缘,亦是命数。”
界碑?守护灵识?小木子听得云里雾里,但他抓住了最关键的两个字——“守钥人”。“你刚才说……守钥人?什么守钥人?我不是!我只是个乞丐,是王迟王捕头他……”
“王迟……”灵识的声音泛起一丝波澜,似有感慨,“他是个忠义之士,以凡人之躯,强运‘信物’,为你争得这一线生机……也难怪,‘钥匙’会选择你。”
“钥匙?是这个铜牌?”小木子指着空中那枚光芒流转的铜牌。
“是,亦不是。”灵识的声音缥缈,“它更准确的名称,是‘引路符’,是开启‘秘库’的凭证之一。而真正的‘钥匙’,是你,身负‘守钥人’血脉的后裔。”
“你胡说!”小木子猛地摇头,激动起来,连日来的恐惧、委屈和迷茫在这一刻爆,“我从小流落街头,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受尽白眼!我怎么可能是什么守钥人后裔!你一定搞错了!”
灵识沉默了片刻,空中的符文光芒微微闪烁。“血脉的传承,并非总是显赫。或许你的先祖为避灾祸,隐姓埋名,流落凡尘。但‘引路符’不会错,它只会对特定的血脉产生共鸣,尤其是在靠近界碑之时。你能至此,能唤醒我,便是明证。”
小木子怔住了。他想起铜牌几次三番的异动,想起它对自己鲜血的反应,想起那冥冥中的牵引……难道,这离奇的说法,竟有可能是真的?他不是被随意卷入的倒霉蛋,而是从一开始,就被盯上的目标?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如果这是真的,那王迟的死,岂不是也与他这莫名其妙的“血脉”有关?
“是谁……是谁在找这‘钥匙’?是谁杀了王捕头?”小木子声音沙哑地问。
灵识的光芒黯淡了几分,声音带着深深的忌惮:“是‘影蚀’……一群觊觎秘库力量、妄图颠覆秩序的狂徒。他们追寻‘钥匙’已久,王迟定是现了他们的踪迹,才遭毒手。他将‘引路符’交予你,是希望你能完成他未竟之事,阻止‘影蚀’的阴谋。”
阻止阴谋?小木子只觉得荒谬。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乞丐,拿什么去阻止那些能轻易杀死王迟、驱使妖物的凶徒?
“我做不到!”他几乎是喊出来的,“我什么都不会!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应该找个大侠,找个高手,而不是我!”
“命数如此,避无可避。”灵识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影蚀’的触角无处不在,你既已踏入此局,便再无退路。唯有找到秘库,获得其中的传承,你才有一线生机,才能为王迟,也为这世间,争一份希望。”
灵识的话像重锤,敲碎了小木子最后一丝侥幸。是啊,他能逃到哪里去?那些黑衣人,那些妖物,会一直追着他,直到夺走铜牌,甚至他的性命。
绝望之中,一股被逼到绝境的狠厉,再次从他眼底升起。他想起王迟塞给他铜牌时那双决绝的眼睛,想起破庙外的风雪,想起桥洞下幽绿的瞳孔……既然无路可退,那就只能往前闯!
“秘库……在哪里?”小木子抬起头,眼神不再闪烁,直直地“望”着空中那团灵识光芒。
“西南,穿过这片山脉,抵达‘迷雾泽’。”灵识的声音透出一丝赞许,“‘引路符’会继续指引你。但前路艰险,不仅有‘影蚀’的追杀,秘库外围亦有先贤布下的考验与守护……孩子,我能帮你的不多,这缕灵识即将消散,最后,便助你初步感应这‘引路符’吧……”
话音未落,空中旋转的符文骤然光芒大盛,化作一道暖流,猛地涌入小木子的眉心!
“啊!”小木子只觉得脑海中轰然一响,无数细碎的光点和信息碎片炸开,仿佛有古老的画面一闪而过:巍峨的宫殿、狰狞的妖物、惨烈的厮杀……紧接着,一种奇妙的联系在他和悬浮的铜牌之间建立起来。他仿佛能“感觉”到铜牌的“情绪”——一种微弱的、孺慕般的亲近感。
光芒散去,石碑上的纹路迅黯淡,变得与普通顽石无异。那苍老的灵识声音也彻底消失,空地上恢复了寂静,只有那枚铜牌,光芒内敛,缓缓飘落,恰好落入小木子摊开的手掌。
铜牌触手温润,不再滚烫。小木子握紧它,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方向感在心头浮现——西南,迷雾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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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恢复平凡的石碑,对着它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他转过身,目光坚定地望向西南方那连绵的群山。
守钥人后裔?秘库?影蚀?
这些陌生的词汇,如同沉重的枷锁,套在了他原本轻飘飘的性命上。但这一次,他没有抱怨,没有恐惧。他将铜牌仔细收好,迈开脚步,走向了注定不再平凡的前路。
山林寂静,少年的背影,在晨曦中拉得很长。
灵识消散,石碑归于沉寂。小木子握着温润的铜牌,站在林间空地,心头那股指向西南的牵引感变得异常清晰,不再是模糊的直觉,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认知,仿佛脑海里多了一幅无形的地图。
他没有立刻动身。巨大的信息冲击需要时间消化,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活下去的本钱。饥饿和伤痛是眼下最现实的敌人。他在空地附近找到几种记忆中老乞丐教过的、能充饥的野果,又用尖锐的石片从衣服上割下布条,重新包扎了肩头的伤口。动作笨拙却认真,求生的技艺在绝境中被迅唤醒。
稍事休息后,他循着铜牌的指引再次上路。这一次,他不再像无头苍蝇般乱撞。铜牌不仅指引方向,似乎还对周围的环境有着微弱的感应。当他靠近可能有毒虫猛兽盘踞的区域,或是地形过于险峻难以通行时,铜牌会传来一丝极轻微的警示性凉意。这让他避开了几处潜在的陷阱,行进效率大大提高。
山势越来越陡峭,林木也愈原始。参天古木遮天蔽日,脚下是厚厚的、不知积累了多少年的腐殖层,踩上去软绵绵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草木腐烂的气息。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不知名野兽的低吼,更添几分幽深可怖。
小木子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尽量选择有阳光透下的地方行走,避开那些过于阴暗的角落。渴了喝山泉,饿了找野果,偶尔运气好,还能用削尖的树枝插到一两条反应迟钝的溪鱼,勉强果腹。夜晚则寻找岩缝或树洞栖身,怀抱着铜牌,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如此艰难行进了两日,他身上的破麻衣几乎成了布条,脸上、手臂上添了不少刮痕,但眼神却愈锐利,动作也灵活了许多。绝境,最能催人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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