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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沈复后,听竹馆重归寂静。
陈清策站在窗前,看着沈复的背影消失在竹影深处,才缓缓收回视线。早春的风从窗缝漏进来,带着未散尽的寒意,吹得他肩头的鹤氅微微飘动。他拢了拢衣襟,却未关窗,只是静静站着,望着院中那几竿枯竹。
竹叶早已落尽,光秃的枝干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萧瑟。风过时,竹枝相击,出空灵的脆响,像谁在远处轻轻叩着玉磬。
陈清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江南陈府的竹园里,也是这样暮色四合的时辰。
那时他大概五六岁,正是最顽皮的年纪。长姐陈清和刚中了举人,是整个陈家的骄傲。她总爱抱着他坐在竹园的石凳上,给他讲书里的故事。
“清策,”长姐摸着他的头,声音温柔,“等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他那时懵懂,只歪着头说:“想像长姐一样,读书做官!”
长姐笑了,眉眼弯弯的,像月牙:“那等你入了仕,长姐带你去北方看雪。江南的雪太小了,北方的雪才叫雪,铺天盖地,能把整个世界都染白。”
“真的吗?”他眼睛亮亮的。
“真的。”长姐将他搂进怀里,下巴轻轻蹭着他的顶,“咱们陈家的孩子,都要走出去看看。看山看水,看这万里江山。”
那时他还不懂什么叫“万里江山”,只是觉得长姐怀里的温度很暖,竹叶的清香很好闻,而“看雪”这个承诺,像一颗糖,甜得他整夜做梦都在笑。
后来……
后来长姐永远停在了十六岁。
那场灭门惨案生时,他躲在母亲书房的暗格里,透过缝隙看见长姐倒下的身影。她手里还握着一卷书,是《孙子兵法》,书页被血浸透,字迹模糊成一片暗红。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江南的竹,也没见过长姐说的“铺天盖地的雪”。
直到如今,他来到了凤伶国都,来到了这座有雪的府邸。
雪确实很大,铺天盖地,能把整个世界都染白。
可带他看雪的人,已经不在了。
陈清策轻轻咳嗽起来。不是装的,是真的受了寒。窗外的风越来越冷,他却像感觉不到,只是固执地站着,望着那片竹影,望着暮色沉沉的天空。
文竹端着药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景象——公子站在大开的窗前,单薄的身影在寒风里像一株随时会折断的芦苇,肩头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霜。
“公子!”文竹急忙放下药碗,去关窗,“您怎么站在风口?太医说了您不能受凉!”
陈清策任她将窗关上,才缓缓转过身。脸色比平日更苍白几分,唇色淡得几乎透明,只有那双琉璃灰的眼睛,依旧清明如镜。
“无妨。”他轻声道,“只是……想起一些旧事。”
文竹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心里一酸,却不敢多问,只是将药碗捧到他面前:“公子,该喝药了。”
陈清策接过药碗。褐色的药汁冒着热气,苦涩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一饮而尽,只是捧着,感受着碗壁传来的温热。
这温热很真实,真实得让他恍惚。
在这座府邸里,在这具残破的身躯里,在这条看不到尽头的复仇路上,他几乎忘了,活着本身,是有温度的。
“文竹,”他忽然问,“你说……人为什么想活下去?”
文竹愣住了。她看着公子平静的侧脸,看着他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荒芜,喉咙紧,却说不出话。
陈清策也没指望她回答。他低头,将药一饮而尽。苦涩从舌尖蔓延到喉咙,再到胃里,像一把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可这疼,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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