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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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我捐钱那天反派的绩效指标崩了（第2页）

苏晚星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想起昨夜系统跳出的红色警告：【注意“情绪波动系数”相关数据】，此刻终于在老k的话里对上了榫。

正要追问，手机又震了震——是阿哲的私信，对话框里躺着个加密压缩包，备注：“云帷操控豆瓣评分的算法，我只留了三天日志。”

“晚星？”老k的声音从电话里钻出来，“你猜怎么着，阿哲说他当年被云帷用‘家人安全’威胁才改的评分，现在……”

“联系老吴。”苏晚星突然打断他，“就说我知道账本的事。”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老k倒抽口凉气：“你疯了？那老头因为查被打压退休，现在在菜市场卖葱呢！”

“所以他更知道，”苏晚星盯着陆野切姜的手——刀锋在晨光里划出银弧，“被碾碎的证据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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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八点，野食打烊。

苏晚星蹲在后门台阶上啃陆野烤的红薯，暖香混着雨后的青草味往鼻子里钻。

巷口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她抬头，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头抱着纸箱站在路灯下，鬓角的白被风掀起一绺。

“账本，”老吴把纸箱往地上一墩，指节敲得箱板咚咚响，“当年我查到云帷用‘情绪波动系数’评估艺人风险，分数低于o就联合资本做空。你父亲的死亡报告……”他突然哽住，从纸箱里抽出本泛黄的笔记本，“苏教授出事前三天，给我打过电话，说他现‘遗忘素’的实验数据被篡改。”

苏晚星的指甲掐进红薯里，甜汁顺着指缝往下淌。

她想起前世躺在医院里，父亲的葬礼直播被买了热搜，词条是苏教授学术造假畏罪自杀。

此刻她盯着笔记本上熟悉的字迹——那是父亲的批注，钢笔字力透纸背：“实验体出现记忆紊乱，建议终止。”

“他们要转移‘活体培元’资料。”

陆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苏晚星转头，看见他倚着门，手里还攥着把没放下的菜刀。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阿哲刚消息，云帷联系了境外p实验室。”

老吴的手猛地抖了下，笔记本“啪”地砸在红薯上。

苏晚星弯腰捡起本子，指腹抚过父亲的字迹，突然笑了：“他们以为烧了证据就能翻篇？”她抬头看向陆野，眼里有火在烧，“但有人把真相刻进了骨头里。”

雨不知何时下大了。

野食的招牌在雨幕里忽明忽暗，投影屏上的捐赠名字还在滚动。

苏晚星摸出手机，给老k了条消息：“明天上午十点，星火共益体批受助者会议，记得通知失业群演们带小马扎。”

陆野走过来，把她没吃完的红薯塞进自己嘴里。

雨水顺着他的梢滴在她手背上，凉丝丝的：“要下雨了。”

“是要变天了。”苏晚星望着远处被雨雾模糊的霓虹，系统界面突然泛起暖光，新的提示字慢慢浮现：【当记忆共享完成，真相将自灰烬中重生】。

她握紧老吴给的笔记本，听见巷子口传来三三两两的脚步声——是提前来占座的受助者，撑着伞，举着小马扎，像群要去赶集的麻雀。

雨更大了，却盖不住他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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