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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魔装铠!
虽然同样风格粗犷,布满战斗留下的凹痕和刮擦,但比林风之前看到被撕碎的那台似乎要“精良”一些——至少装甲的焊接缝看起来没那么粗糙,关节部位似乎也多了些防护。它大约十二三米高,左手持着一面巨大的、布满尖刺的塔盾,右手则是一柄沉重的链枷,布满尖刺的金属锤头垂在身侧,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它胸口的观察窗闪烁着暗淡的黄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巷道里的对峙。
一个冰冷、带着金属质感的嗡鸣声从魔装铠的扩音器中传出,用的是和士兵们同样的语言,语调威严而不容置疑。
队长立刻挺直身体,右手握拳重重捶在左胸甲上,行了一个礼,同时语速极快地说着什么,不时指向林风和被制住的士兵,语气带着急切和控诉。
林风的心沉了下去。这台魔装铠的出现,意味着他最后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了。在绝对的钢铁力量面前,他手中的门闩显得如此可笑。
魔装铠的观察窗光芒闪烁了几下,似乎在判断。片刻后,扩音器再次响起,发出几个短促的音节。
队长如蒙大赦,立刻指挥还能行动的士兵上前,粗暴地将地上那个断腿哀嚎的同伴拖开。另外两个士兵则小心翼翼地、用带着强烈敌意和警惕的目光盯着林风,手中的战斧依旧紧握,示意他放下武器。
林风看着那台如同铁壁般堵在巷口的魔装铠,感受着它动力核心散发的低沉嗡鸣带来的压迫感,又瞥了一眼自己左手掌心那愈发刺目的紫色斑点。反
;抗,死路一条。被抓,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至少有机会处理这该死的腐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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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带着不甘地松开了手。沉重的金属门闩“哐当”一声掉落在泥水里,溅起浑浊的水花。
两名士兵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毫不留情地用粗糙的麻绳将林风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死死捆住。绳子勒进皮肉,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左手掌心的伤口,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林风闷哼出声。他试图解释,但发出的中文只换来士兵们警惕的推搡和听不懂的呵斥。
冰冷的雨水混合着屈辱的泥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他被粗暴地推搡着,押出了这条充满血腥和绝望的死胡同。身后,是那台沉默的、如同钢铁堡垒般的魔装铠,冰冷的观察窗光芒,如同审判者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他这个异界来客被押向未知的命运。
他被推搡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泞的焦土上。雨水冰冷,冲刷着身上的污迹,却冲不散那深入骨髓的血腥味和金属锈蚀的气息。押送他的士兵粗暴地推搡着,反剪在背后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尤其是左掌心那几处灼痛的紫色斑点,每一次摩擦都像是被砂纸打磨着神经末梢。
不知走了多久,一座由巨大条石垒砌而成的、风格粗犷厚重的要塞轮廓,在雨幕和废墟的尽头逐渐清晰起来。要塞的城墙高大而斑驳,布满了刀砍斧劈和能量武器灼烧留下的焦黑痕迹,一些地方甚至能看到巨大的爪痕凹陷,无声诉说着惨烈的战斗。城墙上稀疏地分布着一些简陋的了望塔和弩炮平台,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
要塞的大门是厚重的金属铸件,边缘处有着明显的修补痕迹。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一扇侧面的小门被拉开,露出里面昏暗的光线和更浓重的汗臭、铁锈、劣质油脂混合的浑浊气味。
林风被粗暴地推了进去。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和光线,只有墙壁上插着的几支油脂火把摇曳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一条向下延伸的、潮湿阴冷的石阶通道。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墙壁上凝结着冰冷的水珠,脚下是湿滑的石板。
士兵押着他一路向下,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最终,他被推进一个不大的、完全由岩石开凿出来的房间。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扑面而来——那是排泄物、呕吐物、血腥味、霉味和绝望气息混合发酵的味道。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铁笼,栅栏足有小儿手臂粗细,锈迹斑斑。笼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地面散落的几根断裂的骨头和一些干涸发黑的不明污渍,无声地暗示着这里曾经的“住客”的下场。
“进去!”押送的士兵用生硬的动作猛地一推,林风踉跄着撞在冰冷的铁栅栏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士兵掏出钥匙,打开铁笼那沉重、锈蚀的门锁,将他粗暴地推了进去,随即“哐当”一声重新锁死。
铁笼的空间极其狭小,林风只能勉强蜷缩着坐下。冰冷的铁锈味和地面残留的污秽气息包裹着他。他背靠着冰冷的铁栅栏,剧烈地喘息着,冰冷的石壁汲取着他本就不多的体温。左手掌心的灼痛感在潮湿阴冷的环境里似乎更加清晰了,那紫色的斑点颜色似乎又深了一点,边缘微微肿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更久。沉重的脚步声再次从通道那头传来,伴随着一个苍老却异常洪亮、如同破锣般嘶哑的咆哮声。
“人呢?那个形迹可疑、还敢打伤我巡逻队员的杂种在哪?!让老杰克看看是什么玩意儿敢在‘铁砧要塞’撒野!”
声音由远及近,带着毫不掩饰的暴怒和一种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倨傲。
哐当!
审讯室那扇同样厚重、布满锈迹的铁门被猛地推开,撞在石壁上发出巨响,震得墙壁簌簌落下灰尘。
一个身影堵在了门口。
那是一个老人。身材不高,甚至有些佝偻,但骨架粗大,站在那里如同一块饱经风霜却依旧坚硬的顽石。他穿着一件沾满油污、边缘磨损严重的深棕色皮质围裙,里面是同样脏兮兮的粗布衣服。裸露在外的双臂肌肉虬结,布满烫伤的疤痕和长期劳作留下的厚厚老茧,如同覆盖了一层坚韧的树皮。他的头发稀疏花白,乱糟糟地贴在头皮上。脸上沟壑纵横,如同刀劈斧凿,每一道皱纹里似乎都嵌着煤灰和金属粉末。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浑浊的黄褐色眼珠深陷在眼眶里,此刻却燃烧着如同熔炉般的怒火,死死地钉在铁笼里的林风身上!
这就是老杰克,“铁砧工坊”的首席工匠。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穿着工坊围裙、体格健壮的学徒,脸上带着对师父的敬畏和对林风的敌意。
老杰克几步冲到铁笼前,布满老茧和油污的双手猛地抓住冰冷的铁栅栏,用力摇晃,发出哐啷哐啷的巨响!铁锈簌簌落下。
“就是你?!”他咆哮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风脸上,用的是林风完全听不懂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艾瑞斯语,“穿得像只拔了毛的怪鸟!打伤我的人?!说!你是哪家派来的探子?!‘灰岩堡’的杂碎?还是‘
;黑沼’那些臭烘烘的穴居人奸细?!”他每说一句,就用力摇晃一下铁笼,巨大的声响在狭小的石室里回荡,震得林风耳膜嗡嗡作响。
林风只能茫然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他想解释,想告诉对方自己不是间谍,只是一个倒霉的穿越者,但语言成了无法逾越的天堑。
“装哑巴?!”老杰克眼中的怒火更盛,他猛地松开铁栅栏,转身对着身后的学徒吼道:“哈克!把‘开嗓器’给我拿来!再硬的嘴,在老子手里也得撬开!”
那个叫哈克的壮硕学徒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兴奋,立刻从腰间解下一个皮囊,哗啦一声倒出一堆东西——几根粗细不一的金属探针,尖端打磨得异常锋利;一个带着螺旋纹的小巧金属钳子;还有一个形状古怪、布满细小倒刺的金属环,在火把的光线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这些所谓的“开嗓器”,显然是为了撬开最顽固的嘴巴而设计的刑具!
哈克拿起那根最粗的探针,在手里掂量着,一步步走向铁笼,眼神如同屠夫打量着待宰的羔羊。
冰冷的恐惧瞬间攥紧了林风的心脏!语言不通,无法沟通,对方又明显是那种信奉铁与血的强硬派!一旦刑具加身,自己这具血肉之躯根本承受不住!必须做点什么!立刻!
他的大脑在极致的危机下再次高速运转!目光如同最精密的仪器,瞬间扫过整个审讯室——冰冷的石壁,潮湿的地面,摇晃的火把,老杰克那张暴怒扭曲的脸……最后,死死地锁定在了眼前这些构成铁笼的、锈迹斑斑的粗大铁栅栏上!
栅栏的接缝处!那里锈蚀得尤其严重,形成了深浅不一、形态各异的凹坑和缝隙。空气的震动……声音的传播……不同频率的声波在固体介质中传播的速度和衰减……大学物理课上的声学知识碎片,如同被点燃的火花,瞬间在他脑中串联起来!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成型!
就在哈克狞笑着,伸手准备打开铁笼门的瞬间,林风动了!他没有试图后退,反而猛地向前扑到铁栅栏前!这个动作让哈克和老杰克都愣了一下。
林风没有看他们,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铁栅栏上一条锈蚀得特别严重、几乎贯穿整个栅栏的纵向缝隙!缝隙边缘犬牙交错,如同一条丑陋的伤疤。
他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无法使用。但他还有头!还有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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