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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说笑了。”赵志敬终于转过身,烛火照在他脸上,那两道眉纹愈发清晰,“整个重阳宫都知道,师弟如今掌管书库,是师父们跟前的红人。只是今日去书库寻你,却连影子都没见着,倒让我这做师兄的,有些担心。”
他说这话时,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尹志平的脸,从额角的汗痕到沾着泥点的道袍下摆,最后落在他微微发颤的指尖上。
尹志平心中一紧。他知道赵志敬这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掌管书库不过是个由头,全真五子真正的用意,是想让他从典籍中悟透“以静制动”的道理——毕竟论招式精熟,他确实比赵志敬稍逊半分,可若论心法领悟,他却更胜一筹。
师父总说,“志平的根骨虽不似志敬刚猛,却有颗澄明心,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大成”。这话传到赵志敬耳中,不知成了多少根刺。
“让师兄挂心了。”尹志平避开他的目光,走到书架前,随手抽出一卷《到道德经注解》,“说来也是巧,昨夜整理这卷注解时,对‘气沉丹田’四字总有些滞涩,今日天不亮便去了后山,想在林子里悟悟真机。”
他说话时,指尖在泛黄的纸页上轻轻划过,声音平静无波,仿佛真的只是在探讨武学。
赵志敬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本以为尹志平会编些“采买”“访友”之类的借口,却没想对方竟直接扯到了武学感悟上。
他目光落在那卷《道德经注解》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丘处机曾言,谁能将注解吃透,谁便能在三代弟子中稳坐首座。
“哦?师弟有何感悟?”赵志敬向前一步,烛火的光晕在他脸上晃动,“我记得你从前总说,‘气沉丹田’贵在‘沉’字,需以意导气,强行压制方可。”
尹志平心中暗赞。这赵志敬果然对自己了如指掌,连从前的武学见解都记得分毫不差。
他定了定神,指着注解上的“顺天应人”四字道:“从前是我悟偏了。今日在溪涧边静坐时才想通,所谓‘沉’,并非强行压制,反倒是要‘放’。你看这溪水,遇石则绕,遇洼则聚,从不会与天地较劲,可这股顺势而为的力道,却能穿石破岩。”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比划,指尖虚引,竟带着几分先天功的起手式韵味:“内力亦然。若一味强压,反倒如筑堤坝,迟早有溃决之日;可若学着溪水顺势流转,看似散漫,实则暗藏韧性,这才是‘先天’二字的真意。”
这番话出口,连尹志平自己都有些惊讶。这些感悟并非凭空编造,而是他作为一个武侠迷对这些功法有过研究,此刻借着《道德经注解》说出来,竟显得格外通透。
赵志敬的瞳孔微微一缩。他盯着尹志平的手势,又看向那卷注解,眉头渐渐拧起。他不得不承认,尹志平这番话确有道理,甚至隐隐触碰到了“以柔克刚”的精髓。若是真让他悟透了这层道理,怕是用不了多久,内功修为便能追上自己,甚至……超越。
这个念头让赵志敬心头一紧,看向尹志平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他往前走了两步,几乎与尹志平并肩而立,目光死死盯着尹志平的手腕:“师弟这感悟,倒是新颖。不如我们拆几招试试?看看这‘顺势而为’的内力,究竟有几分斤两。”
说着,他手腕一翻,竟带着全真剑法的“定阳针”之势,直刺尹志平的肩头。这一剑看似迅猛,实则留了三分力,显然是想试探虚实。
尹志平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侧身避开。他本意是转移话题,没想竟引来了真格的。仓促间,他只得依着方才的感悟,内力顺势流转,脚步斜踏,竟用了金雁功的“随风步”,险险避开剑锋。
“师兄这是何意?”尹志平稳住身形,脸色微沉,实则内心慌的一批,他刚刚掌控这副身体,最擅长的就是轻功,而那些复杂的全真剑法还没有尽数掌握。
赵志敬收剑而立,眼神却更亮了:“师弟别恼,我只是想印证你的感悟。”他说着,目光扫过尹志平微微发颤的指尖,又落在他不自觉收紧的小腹上,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了然,几分不屑。
尹志平方才避开那一剑时,看似从容,实则脚下有些发虚,收势时气息明显乱了半拍。尤其是内力流转到胸口时,那股滞涩感竟被赵志敬的剑锋逼得翻涌上来,让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看来,师弟这感悟还没吃透啊。”赵志敬慢悠悠地用剑鞘敲了敲掌心,“方才那一步,看似顺势,实则脚下无根,气息也浮得很。依我看,与其在林子里瞎逛,不如踏踏实实回演武场练剑——免得感悟没悟出来,反倒把原本的根基晃松了。”
他这话戳中了尹志平的痛处。昨夜耗损本就未复,半日奔波更是雪上加霜,此刻被赵志敬这么一激,丹田处的虚浮感愈发明显,连带着脚步都有些发飘。
尹志平暗自咬牙。他知道赵志敬最擅察言观色,尤其是对自己的内力虚实,怕是比他自己还清楚。方才那番感悟虽真
;,却掩不住他此刻气血亏空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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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说的是。”尹志平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窘迫,“是我急于求成了。”
赵志敬见他服软,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师弟能明白就好。毕竟师父们对你期望甚高,若是因为这些虚无缥缈的‘感悟’耽误了进境,反倒不美。”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绕回了最初的问题,“说起来,师弟今日在山里待了整整一日,除了悟功,就没遇到些别的事?”
尹志平心中冷笑。来了。他早知道赵志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除了溪水松涛,再无别物。”尹志平抬眸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平静,“怎么,师兄是觉得我该遇到些什么?”
赵志敬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师弟这话说的,我只是随口一问。”他转身将剑挂回墙上,动作慢条斯理,“既然师弟乏了,我就不打扰了。只是明日卯时的早课,师弟可别再迟到了——最近教里不太平,师父们盯得紧。”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威胁。
尹志平送到门口时,恰逢一阵山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掠过赵志敬的脚边。他忽然注意到,赵志敬的鞋底沾着几点新鲜的泥渍,颜色青黑,与后山溪潭边的淤泥一模一样。
原来,他不仅派人监视,自己竟也去了后山。
这个发现让尹志平心头一寒。他望着赵志敬远去的背影,那人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踩在青石板上,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雾色里,尹志平才缓缓关上门,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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