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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志平只觉眼前寒光一闪,急忙侧身躲闪,左肩还是被镖尖擦过,一阵麻痒瞬间传遍全身,手臂顿时抬不起来。
“小子,多管闲事,找死!”瘦高个狞笑着挥刀砍来。尹志平暗道不好,正想运功逼毒,就见一道身影如疾风般掠过,掌风带着破空之声劈向瘦高个。
“赵师兄?”他又惊又喜,来人竟是赵志敬。
赵志敬显然比他沉稳得多,见他中了毒,一边与黑衣人交手,一边低声喝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运功护住心脉!”
他的掌法看似平实,却招招都打在黑衣人破绽处,没几个回合就逼退了剩下的人。瘦高个见势不妙,打了个呼哨,黑衣人立刻如鸟兽散,消失在夜色里。
“多谢赵师兄……”尹志平刚想说什么,就觉得头晕目眩,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醒来时已躺在官驿的床榻上,丘处机依旧昏睡,赵志敬正坐在桌边,见他醒了,淡淡道:“命挺大,那毒镖是西域‘五步倒’,再晚半个时辰,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别看后来赵志敬对尹志平步步紧逼,可他终究是全真教的人,关键时刻仍懂护着自家人。这份同门情,让二人关系添了层复杂。
那时赵志敬不过将他视作竞争对手,争的是地位名声,从未想过要他性命,更别提借刀杀人的阴狠手段,心中尚存几分底线。
尹志平想起那些黑衣人,急道:“师兄,那些人专杀清官,苏大人恐怕……”
“苏大人已经死了。”赵志敬打断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我去看过了,满门上下,没留一个活口。”他顿了顿,看向尹志平,“你以为这是简单的江湖仇杀?”
尹志平一怔:“难道不是?”
“哼,你还是太嫩。”赵志敬起身走到窗边,“那些人身手诡异,用的刀法带着蒙古人的路数,却穿着中原服饰,杀的又都是与蒙古人不对付的清官。背后若没靠山,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在临安城动手。”
接下来的几日,赵志敬竟像是变了个人。往日里他总与尹志平针锋相对,此刻却主动担起查探的事,白天出去打探,晚上就回来分析。丘处机清醒后,听了前因后果,眉头紧锁:“此事关乎朝廷,不可轻举妄动。”
赵志敬却不以为然:“师父,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动摇大宋根基来的,与其查来查去,不如直接找到幕后主使,一刀杀了干净!”
“不可。”丘处机摇头,“咱们是修道之人,岂能随意杀戮朝廷命官?若杀错了人,岂不是给全真教招祸?”他看向尹志平,“志平,你觉得呢?”
尹志平虽感激赵志敬救命之恩,却更认同丘处机的稳妥:“师父说得是,还是先搜集证据,交给其他清官,让朝廷自己处置为好。”
赵志敬撇了撇嘴,显然不认同,但终究还是应了:“行,你们说了算。”接下来的一个月,他跑遍了临安城的大街小巷,甚至冒险潜入了几处官府密档,竟真的查出了线索——那些黑衣人都受当朝宰相贾似道指使。而这贾似道,早已被蒙古人暗中收买。
“这老狐狸,学的是当年金朝害岳飞的法子。”赵志敬将一叠密信拍在桌上,冷笑,“先杀尽忠良,再让朝廷无人可用,最后里应外合,拱手让出江山。”
丘处机捏着那些证据,指节泛白。墨迹在他眼中晕开,像极了那些清官淋漓的鲜血。贾似道的势力竟已渗透到这般地步,连东宫都敢暗中窥伺,朝堂之上更是一手遮天。
他咳了两声,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对赵志敬道:“把证据分送张御史、李侍郎他们,总要有人撕开这层黑幕。”
赵志敬依言而行,本以为能掀起惊涛骇浪,没承想奏折递上去便没了下文。三日后,最先联名的王大人在早朝路上遇刺,车马翻倒在护城河边,尸身被发现时已冰冷僵硬。消息传来,官驿里的烛火都似在发抖。
“气死我了!”赵志敬一脚踹翻了桌边的木凳,他少年时看尽了官官相护的龌龊,此刻见贾似道如此嚣张,他眼底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师叔,不如直接杀了那个狗官,再等下去,剩下的人都要成刀下鬼了!”
丘处机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缓缓摇头:“我们不能出手。”话音落定,便见尹志平眉头紧锁,望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解。
丘处机怎会不知徒弟心思?他轻轻叹了口气,年轻时单骑闯敌营的豪气仍在心头,只是如今全真教千钧系于一身,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他何尝不想快意恩仇,只是肩上担子太重,不得不慎之又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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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尹志平伤势渐愈,能勉强运功。他与赵志敬每日轮换着去几位清官府上“做客”,一身全真道袍便是无声的威慑。
刺客们投鼠忌器,果然收敛了些。这般耗了三月,贾似道见暗杀不成,便换了阴招——给张御史扣上“通敌”的罪名,抄家流放;将李侍郎升为岭南转运使,看似官阶高了,实则被远远调离中枢。
赵志敬看着那些调令文书,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悲凉:“好一个明升暗降。这朝堂,早成了筛子,漏的是忠良,留的是蛀虫。当今皇上眼里只有权力,贾似道能帮他打压异己,他怎会舍得动他?”
丘处机坐在榻上,望着窗外的天空,良久才叹了口气:“哀莫大于心死啊……这朝堂,是真的没救了。”他的病本就没好利索,经此一事,竟又重了几分。
事情的转机出在一个月后,贾似道大概是膨胀了,觉得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倒他,竟把主意打到了皇太子头上——只因皇太子多次在皇上面前提及贾似道的贪腐。
这一下彻底触了皇上的逆鳞,龙颜大怒之下,终于下旨将贾似道免职流放。消息传来时,官驿里一片沉默,赵志敬哼了一声:“早该如此,非要等火烧到自己身上才肯动手。”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皇上哪会真在乎谁通敌叛变。贾似道罪大恶极也只是流放,在皇上眼里,忠诚与否不过是权衡利弊的筹码,唯有谁动了他的权柄、触了他的利益,才会真正引他动怒。
那些清官的死、奸臣的跋扈,只要没危及他的宝座,便都可容忍,说到底,江山稳固远不及龙椅安稳来得重要。
这场风波虽暂告一段落,赵志敬却没闲着,他顺着黑衣人的线索查下去,发现他们都属于一个叫“黑风盟”的组织,只是这组织行事极为隐秘,查到最后竟断了线。他当时还骂了句“晦气”,此事便渐渐被淡忘了。
如今,看着眼前这些黑衣人熟悉的身手和狠戾的眼神,尹志平心头猛地一震——原来,这黑风盟的人,竟藏在这里!一年前的疑团、赵志敬的追查、贾似道的倒台……所有的碎片瞬间拼凑在一起,让他背脊阵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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