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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尘指尖扣住凌浩院墙顶的青砖,指甲缝里还沾着柴房的木屑。他深吸一口气,将灵力顺着指尖注入砖缝——春秋铭典在胸口微微发烫,一道淡到几乎看不见的光纹顺着手臂蔓延,瞬间屏蔽了周身的灵力波动。这是他白天在柴房反复试验的技巧,此刻用在潜行上,连院墙上栖息的夜鸟都没被惊动,只是扑棱两下翅膀,又缩回头去。
他翻身落地,脚掌特意踩在墙角阴影里。地面青砖带着夜露的凉意,透过粗布鞋底渗上来,让混沌的脑子清醒几分。白天从凌小天那里拿到的纸条还攥在怀里,写着“戌时换岗,护卫每半个时辰巡逻一次”,此刻刚过戌时三刻,按时间算,护卫正处于换岗后的松懈期,是潜入的最佳窗口。
他贴着墙根往前挪,目光扫过院子里的石榴树。树影婆娑间,能看到书房窗纸透着昏黄的光,显然里面有人。刚想加快脚步,耳尖突然捕捉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是巡逻的沉重步伐,而是刻意放轻的、带着杀意的响动。
“谁在那里?”
两声断喝同时响起,两道黑影从石榴树后窜出。凌尘瞳孔瞬间收缩,看清来人模样:是两个穿凌家嫡系护卫制服的汉子,腰间佩着长刀,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更让他心头一紧的是,刀身靠近刀柄处刻着几道细密纹路——不是普通装饰纹,而是禁血纹的基础轮廓,和白天在凌小天递来的灵力石上感应到的邪煞波动如出一辙。
左边护卫率先挥刀,刀刃带着破风锐响,直劈凌尘肩头。凌尘没有硬接,猛地矮身,同时将灵力灌进小腿——迅捷咒文的光纹在脚踝处一闪而逝,速度骤然提升五成,整个人像阵风似的侧滑出去,刀刃擦着衣角劈在地上,青砖瞬间裂开一道缝。
“还想躲?”右边护卫见状,抬脚踹向凌尘后腰,动作又快又狠。凌尘听得身后风声不对,顺势向前扑出,手掌撑地时,指尖摸出早已备好的冰凝纹。他没有回头,反手将铭文掷向身后——淡蓝色光纹在地面炸开,三道冰刺突然从土里窜出,精准缠住那护卫的脚踝。
“啊!”护卫惨叫一声,重心不稳摔在地上,长刀脱手飞出。凌尘趁机翻身站起,目光落在那护卫的影子上——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可在影子的脖颈处,却缠着一道若隐若现的黑色虚影,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掐在那里。他心里咯噔一下,想起疤脸手臂上泛黑的缝合疤,还有瘦猴眼中的红光——这是控魂术的痕迹,凌浩连自己的护卫都用了邪术。
左边护卫见同伴被制,怒吼着再次挥刀。这次他没有直劈,而是横着斩向凌尘腰间,显然想断他的行动力。凌尘早有准备,从布囊里摸出金刚篆印,指尖灵力一催,淡白色的光盾瞬间在身前展开。“当”的一声脆响,长刀砍在光盾上,震得那护卫虎口发麻,长刀险些脱手。
凌尘抓住这个间隙,欺身向前。他没有用灵力硬拼,而是顺着光盾反弹的力道,一掌拍在护卫胸口。这一掌看似轻飘飘,实则凝聚了铭士境初期的灵力,刚好打在护卫的气海穴上。护卫闷哼一声,眼睛瞪得滚圆,身子软软倒下去,嘴里还冒着血丝。
解决完两个护卫,凌尘没有立刻离开。他蹲下身,先将地上的长刀捡起来——刀身的禁血纹还在微微发烫,显然是刚用过不久。他不敢多碰,把刀塞进墙角的柴草堆里,又摸出布条,把两个晕过去的护卫捆在石榴树后。做完这一切,他才松了口气——从前遇袭时,他只会想着下狠手灭口,如今却懂留活口不惹麻烦,更懂藏起凶器避免暴露痕迹。
书房的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凌尘贴过去,能听到里面传来翻书的声音。他屏住呼吸,轻轻推开一条更大的缝,往里看——书房里摆着一张紫檀木桌,桌上摊着几张铭文图纸,旁边还放着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陶罐,罐口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图纸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冰系铭文的?”凌浩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不耐烦。
“回浩少爷,都找了。”另一个声音带着谄媚,是他的贴身小厮,“您要冰系铭文干嘛?凌尘那废物就算回来,也不过是个铭士境初期,您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
“你懂什么?”凌浩的声音冷下来,“那废物手里有春秋铭典,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我爹说了,必须在家族大比前拿到冰系铭文,到时候用禁血纹配合冰纹,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凌尘的心脏猛地一缩。禁血纹、冰系铭文——凌浩不仅要在大比上用禁术,还想针对性克制他的冰凝纹。他悄悄从门缝里探进头,目光扫过桌上的图纸——全是凡级中阶的防御纹和攻击纹,品质最高的也不过80%,和他画的极品凡纹差了不止一个档次。看来凌小天说的没错,凌浩只会照着图纸画铭文,根本没有原创能力,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他的目光落在书架上,心里燃起一丝希望——玄铁笔是母亲的遗物,凌浩那么看重,说不定会藏在书房里。他趁着凌浩和小厮说话的间隙,像猫一样溜进书房,躲在书架侧面。书架上摆满了书,大多是关于铭文基础的典籍,还有几本封面泛黄的《凌家铭文录》。他指尖快速划过书脊,希望能摸到玄铁笔的金属触感,可摸了半
;天,只有冰冷的书页和木质书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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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支玄铁笔呢?”小厮突然问道,“昨天您不是还拿着把玩吗?今天怎么没见着?”
凌浩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想什么:“放在我爹书房了。那笔是凡级高阶,灵力传导率高,我爹说等大比后,让灵纹师在笔上刻上禁血纹,到时候就是我的本命笔了。”
凌尘的指尖猛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原来玄铁笔不在凌浩这里,而是在他父亲的书房——那可是凌家嫡系的核心区域,守卫比这里严十倍,想要进去难如登天。他心里又急又怒,却只能强压着——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一旦暴露,别说拿玄铁笔,能不能活着离开凌家都难说。
他正想悄悄退出去,院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护卫的通报声:“浩少爷,长老院的人来了,说让您过去一趟。”
凌浩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知道了,马上就来。”他起身时,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凌尘赶紧往书架深处缩了缩,将身子藏在两排厚厚的典籍后面。他能听到凌浩整理衣服的声音,还有小厮收拾图纸的动静,每一个声音都像锤子一样敲在心上。
凌浩走到书架前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凌尘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能看到凌浩的靴子就在书架门外,靴底沾着的泥土还没清理干净——那是从长老院回来的路,说明凌浩刚从外面回来不久。
“这书架上的书,怎么好像动过?”凌浩的声音带着疑惑,手伸向书架门的铜环。
凌尘的指尖摸向布囊里的金刚篆印,灵力已经准备好了。他知道一旦被发现,就只能硬拼——可这里是凌浩的院子,外面还有护卫,硬拼就是死路一条。他屏住呼吸,将呼吸频率降到最低,连身上的布料摩擦声都刻意控制住。
就在凌浩的手快要碰到铜环时,院外的护卫又喊了一声:“浩少爷,长老院的人还在等您,说是有急事。”
凌浩皱了皱眉,收回手,啐了一口:“知道了,催什么催。”他转身往外走,脚步越来越远。直到书房的门被关上,凌尘才敢大口喘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靠在书架上,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刚才在书架最上层看到的一本书。那本书的封面是黑色的,上面写着《禁术铭文录》,封面上的签名模糊不清,可他总觉得那字迹有些眼熟——和春秋铭典残页上的签名,似乎有几分相似。
他踮起脚,将那本书抽出来。书页很沉,纸页泛黄,上面用朱砂画着各种禁术铭文的纹路,最显眼的就是禁血纹的完整图谱。图谱下面还写着一行小字:“需以旁系子弟精血为引,方能催动,违者必遭邪煞反噬。”
凌尘的指尖颤抖了一下,书页掉在地上。他终于明白,凌浩用的禁血纹为什么带着邪煞波动,也明白那些被控制的护卫和疤脸,为什么身上会有黑色的印记——凌家为了提升嫡系实力,竟然用旁系子弟的精血炼制禁术,简直丧心病狂。
他赶紧将书捡起来,塞回书架。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他贴着墙根往门口挪,刚走到门边,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不是凌浩回来的声音,而是从院子里传来的,像是有人在解绳子。
他心里一紧,透过门缝往外看——是刚才被捆在石榴树后的护卫醒了,正用牙齿咬着布条。那护卫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显然是被控魂术影响,就算晕过去,醒来后还是会继续追杀他。
凌尘攥紧了布囊里的冰凝纹。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一旦护卫挣脱束缚,喊来其他守卫,他就真的插翅难飞了。他深吸一口气,将灵力灌进双腿,准备在护卫挣脱的瞬间冲出去——可就在这时,书房的窗纸突然被风吹破,一道黑影顺着窗户缝钻了进来,直扑他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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