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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外出远归的人重新团聚在一起,多少心酸忧愁都在见到家人的那刻荡然无存。人们相聚一堂,阖家欢乐。
可有欢喜就有离愁,有笙歌鼎沸就有单影独行......
顾晏殊昨晚上就走了,现在家里也就白以清一个人了。屋内空旷,空气都相隔甚远。屋内明明打了空调,却还是冰冷异常,所有人都团圆着呢,唯有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屋内寒冷异常,这股子不光侵略着肉体也腐蚀着内心。都说人不能一个人独处,因为会胡思乱想,这话倒是真的,现在的他可不就是这样?
平时看着也没觉得这房间有什么,如今看来却异常的大,大的让人觉得慌乱,让人觉得空虚。
顾晏殊临走前只瞧了白以清一样,那双眼睛像是再问‘你什么时候走?’。白以清看着难受,也就不断催促对方离开,可等人真走了,他反而更加难受了。
“就这么走了,家里就我一个人。”白以清叹了口气,下巴撑在手臂上,用手指玩弄着桌上的摆设。小小的不倒翁就在指尖的晃动下不断的倒向桌面——回来——再倒向桌面。
这个不倒翁是顾晏殊最喜欢的物件之一,从第一次见面时白以清就觉得它很像它的主人。长得像性子也像,睚眦必报的。此时捣鼓它一是因为无聊,二是为了泄气。
“笨蛋alpha!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白以清越想越气,用力的推了一把不倒翁。那不倒翁不似人,你给他多大的力他便还于你多大。一个没注意就撞手上了,细白的手腕立马就生了红。
“嘶——”白以清被撞疼了,也就不再碰那不倒翁。没有外力的影响,那不倒翁很快就停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着那物件,心里感触颇深。废再大的功夫也不过一会就恢复原样了,物件尚且如此,那人呢?
涌动的内心沉静不下去,看了眼漆黑的屋子心里更是孤凉,似自嘲似戏谑道“回家?我哪还有家啊?”。
白以清将脸埋在臂弯处,只露出一直眼睛在外。倘若此刻顾晏殊在,他就会发现自家Omega的眼里居然淌着泪水。
“奶奶走后我就没有家了.......”
白以清闭上双眼,泪水被挤压出了眼眶润湿睫毛。他多想回到过去,和自己的奶奶过一个年啊........可幻想终究是幻想,逝去的永远都回不来了.......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远处的顾晏殊盯着盘子看的出神,心里一直想着对方。他是开车走的还是坐车走的?现在有没有上车?到没到家?
眼前的白盘慢慢模糊——碎散——重新凝固盘中的倒影也由自己变成了朝思暮想的人.........
“吃个饭发什么呆!”顾老爷子拿拐杖敲了敲地面,吸引对方的注意,胡子都被气的上扬“从进屋到现在,你连一声爷爷都没叫过!小白没带回来,吃饭都在发呆!还有没有点规矩!”
这些言语刺激到了顾晏殊,他慢慢放下自己的筷子,咀嚼着口腔内的食物,冷笑一声面无表情道“我能有什么规矩?谁又能教我规矩?父亲?爸爸?还是您?”话到后面语气越来越冲,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带着质问。大有咄咄逼人的架势。
“你......”顾老爷子被怼的够呛却一句都反驳不了,一腔话语最终化作沉默消散空中只留下一句叹息。“罢了,吃饭。”
一时怒气上了头,说过了也就舒爽了。他重新捡起筷子,这期间不曾看过顾老爷子一眼。
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掉的,二人一顿晚饭仿佛在吃独食,没有丝毫交流。顾晏殊不愿意理老爷子,老爷子更是倔强,明明只相隔一数米却愣是连眼神都不愿意抨击。
顾晏殊与对方没什么可谈的,吃完饭后就上了楼。看着房间内的布设,顾晏殊才缓了口气,直直的坐在了床上。
这个屋子是充满回忆的,眼前的旧物将他的思绪拉回从前。一幅幅熟悉的画面在脑海一一闪过,欢乐、悲伤、难过、痛苦这些触感也在他心中展现。
屋内的摆件很多,每一样都年代久远与这个奢华的家格格不入。从老式的磁带到泛旧发黄的书本,从小小的床到窗前的照片。
照片..........
顾晏殊抬眸看着照片,凝望着里面的人。相片被保存的很好,看得出是有人经常擦拭。里面的男人此刻正搂着一个孩童,笑的烂漫。这份笑感染了顾晏殊,让他也情不自禁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回忆中带着苦涩,就像陈年的苦酒一般。
“父亲........”顾晏殊唇齿微动,眼神迷茫又眷恋.......
—————
白以清不知躺了多久,心头的情绪总算消散一些,望着漆黑的房间又是一阵孤落。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可刚走没两步就跌倒在地,他身上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认真让他有些恐慌,他扶着一旁的凳子支撑着身子也无济于事。自己饿腿软的和棉花似的,毫无力气。别说走了,就连站直都困难异常。白以清有些懊恼,自己方才光顾着难受了连体温何时上升居然毫无察觉。
咚——咚———
听觉在不断放大,可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呼吸变得沉重,头,也开始晕了。
“啊.....哈.....”白以清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眼前回荡着红润。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泛起了痒,腺体也透着股热。
自己这是....发情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以清立马想起身走去一旁拿药,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力气越来越小,废了半天的劲居然连身都没能起,只能缩在地上靠着地面那一点冰凉缓解着这股燥热。
这点冰凉也不过是萤火之光,连降温都难以做到。手脚越来越软,腺体也开始肆意飘散气味。虽然这气味被抑制环全部锁住可白以清还是闻到了自己这股味......这是他的身体在无意识的求欢........
................
偌大的房间,灯光灰暗,屋内时不时传了几声撩人心弦的呻吟。因为白以清不断扭动,身上的衣物半扯半开,露出苍白的肌肤。脸上的红晕如同醉酒一般无法消退,手无力的抓握着地板只为寻求那一丝慰藉。
此刻的他需要的是alpha的信息素,是抑制剂的安抚,可自己的alpha又在哪啊?
窗外的月亮格外的圆,可这一切白以清都看不清了。眼前被水雾笼罩,耳边是自己那令人羞耻的喘息。他眼前只有一道暖黄的光,依稀觉得那是月亮?顾晏殊好像很喜欢......
顾晏殊.......
身体无力的瘫在地上一滴透明的泪水滑落,是因为发情期的难以忍受更是因为内心的落寞。
一轮弯月,高高挂于天边,疏离却又博爱。他丝毫不吝啬于自己的光,让它照亮夜空。却又不愿与人相近,飞于天际。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家了。”顾晏殊对着空气说话,也不知是说与这月色还是说与照片中的人。
坐的久了,肢体也僵硬起来。他简单活动了下筋骨,硬挤出一个笑容对着相框,语气是无尽的温柔“父亲,我有时间再来看你。”话落,一个吻隔着玻璃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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