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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做出这种试探的时候千精就该清楚他已经在心里承认了这个事实。
做完试探他百分百肯定真相后,却仍想留出缓和的时间。
伐难和弥怒感知到千精的情绪过于平静了,这是真的,但这种平静并非因为千精的情绪控制能力强大,而是他停止思考了,并且潜意识里想要将这件事不断往后移。
他来找钟离就是提前找一个情绪爆发点的。要是按预期发展的话,那千精可以等到录像播放到摩拉克斯以钟离形象出场时将一切负面情绪冲着就在现场的本人爆发。
千精觉得这样也好。
那样钟离也能做好心理准备,能预估千精能在什么时候发飙,能早做准备,能提前规避:比如毁掉那则录像带,告诉千精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千精会信的。他完全可以自己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他的认知和记忆本来就一直出现问题了。亲眼看见的那一切也可以被解释成是压力太大所以臆想所以做噩梦。他完全能根据钟离的亲口否认自圆其说。
但一开始也说了。
他眼前的神从未欺瞒他。只是他自己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所以钟离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谎,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避重就轻。
既然都知道了——
那何必做无意义的虚与委蛇。
千精如今这种刻意营造出的虚浮假面,也有一种让人作呕的可笑感。
钟离平静地抬手把录像中止,而原本扭头困惑看着他的千精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然后下一秒,他站起来,抬手就把桌上的设备与茶具扫了个七零八碎。
噼里啪啦的炸响在仅仅两秒内便归为沉寂,千精微笑着将手搭在比肩膀稍低的椅背位置,语气轻快:“神明……神明……”
他的表情在居高临下的站位中镀上了一层怪异的谦卑,他的声音在轻声细语的腔调中染上几分潮湿的深情。
“我为我的失礼忏悔,为我自作主张割开脖颈的缰绳而致歉,您知道的,我现在不太理智,也不是很想保持理智,我理解之前的潘塔罗涅为何要像疯狗一样损毁家具了。”
千精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又将视线落回仍旧静坐的钟离的脸。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千精歪头,“别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啊。现在这样子,真像是在给我唯一的观众看我歇斯底里的丑角表演了。”
钟离的视线同样从那堆叠的金属瓷器中收回,他注意到那些碎片仰躺的位置与他所坐的方向完全相反,千精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也刻意没让任何一个碎片飞到他脚边。
“我无意制造更多事端,所以,我没什么想说的。”钟离看着毫不回避他视线的千精,眼中带上温和的笑意,“你看起来也并没有我预想中的那样抗拒真相。”
钟离搭在大腿上的手掌慢吞吞地朝着外侧挪移,他掌心悬浮,微微弯曲的指尖点在了之前千精落座的位置。
“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钟离的语气平静,他的眼睛仍然和之前一样清明干净,金眸不会保留任何人的影像,但在这有限的空间里,千精实实在在地能感受到自己被眼前的神明单独注视着。
“哼。”千精左顾右盼,目光再一次定位到钟离身上看到对方一直未曾改变的话疗姿态时,脚尖把最近的碎瓷踢开,大步走到钟离面前,盯着他。
钟离眨眨眼,看了看千精,又目光下移看向自己指尖接触的软榻部位。
“把手拿开。”千精拢好常服过长的衣摆,坐回了观影时他的位置。
这玉制软榻相比于常规的木榻更窄,在没戳破那层纸之前他们并排坐立肩背相倚是相当正常的,但此时千精脊背挺直,和身边的钟离保持着一指的清晰距离。
“恼过怒过也就无所谓了,我难道不是白捡了一个大便宜吗,是位高权重的神明,总好过发现你是以人为食的深渊魔物。”千精目视前方,手指碾着这段时间变长还尚未来得及修剪的发尾,“而且,能在不知道你身份的情况下和你交往,发现原本轻视我的神明就是我最大的靠山,我对此感到非常荣幸。”
他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脸上的笑。
以至于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暴起才像是装腔作势的虚伪。
“至于你在第一届七星选举时拂了我的面子,故作局外人聆听我对摩拉克斯的点评……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你就仅仅做了这两件坏事而已。这两件事以普遍理性而言,还是好事。”
没失忆的他除了上述两件事之外还经历了什么,千精就不是特别清楚了。可能就是因为脸丢尽了发现真相的时机没有他如今的循序渐进,以至于那个他丧失了和摩拉克斯正常相处的能力。
但千精来这里之后就是和钟离以最亲近的关系展开相处的。他认识的人都已亡故,认识的仙人一个不记得他,一个和他发展出了难言的关系……想想就知道千精不会放过钟离的。他总会因为好奇和想要利用这从过去延续至今的人脉等等缘故,去主动接近钟离。
然后发展关系,在钟离身份暴露之前以亲密关系见识到神明更像凡人的另一面,在钟离身份暴露后默认钟离与他的亲密毫无阴谋诡计纯粹是上位者不带功利的自主选择。
他所能得到的远胜他为此失去的。
何来被欺骗的懊恼心虚。
该是欣喜若狂担惊受怕这神恩浩荡只是他人生昙花一现的幸运才对。
千精真想要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钟离就是摩拉克斯,不知道摩拉克斯向大半仙人都公开了他们的关系,不知道摩拉克斯甚至可能带他出席过七神聚会。
他在璃月可以横着走,在至冬可以狐假虎威,在整个提瓦特都能为所欲为,为什么要让那微不足道的负面情绪毁掉他获得暴利的机会?
他面对仅仅是仙人的钟离都能放下情绪伏低做小,换成岩王帝君?他能做到比任何人想象得更夸张的谄媚讨好。
在这时候真的耍脾气才是招笑好吗。他的桀骜不驯和委屈难过,才是盖过那卷席内心的欣喜若狂特意做出来给钟离看的虚浮表演。
神明喜欢有反抗精神的人类很正常。
摩拉克斯喜欢这一挂的话千精能装到死。
什么心术不正。那是摩拉克斯在夸他狼子野心还默许了他的居心叵测。
或许他更嚣张摩拉克斯还更乐意呢。
没见降魔大圣从来就不会因他的冒犯找帝君撑腰而伐难和弥怒只担心他的情绪问题而不担心他和帝君关系到此为止吗?
因为他俩就这样。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怎么样歪七扭八坎坷复杂那也是他们自己互相成就的结果。现在毫无一刀两断的可能性。
可惜千精之前确实有点上头……不然留着脖子上的标记还能次次借题发挥。
不过没了也无所谓。他完全可以叫钟离再找一个地方标记。而失忆的最大好处就在于,他能比经历更多的那个自己更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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