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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伊尔迷,也不曾真正将她如此对待。在他的目光中,莱伊至少还是个人。而在飞坦的折磨下,莱伊连疼痛都找不到出口,甚至这疼痛针扎一样细密令人窒息,却又没有任何真实感,自主意识被抹除得越来越多,她在抗拒恐惧的同时木然起来。而那彻底的、空洞无物的神情,极大程度上地取悦了飞坦。他收回了手,保留了她最后一丝清明,放任她朝着恐惧的无底洞一寸又一寸地不停坠落。惩罚已经结束,飞坦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满意地停下所有动作,拉开门,请同伴回来,将一切恢复如常。然而,过度兴奋而紧绷起来的神经,却难以在此刻迅速平息下来。他闭上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又吸进一口气。手掌是热的。手指还在跃跃欲试。他想要继续得到更多。这欲念来势汹汹又极端的不合理,飞坦没有动作,维持着站立姿势,静静地等待着它减弱消退。当失控的念头好不容易被控制下来,他重新睁开眼,然后看见面前的莱伊,随着自己的动作转过了脸。那张漂亮得不真实的脸上,什么也没有。眼神空荡,但又微微波动。她从那被肢解的恐惧中,缓过来了。就这样吗?飞坦听见她开了口。事情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当门外的芬克斯,意识到时间过去得太久,感到不妙,敲起门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库洛洛就是在这时候回来的。小滴没有确切地猜测到发生了什么,好奇地在推开门的库洛洛身后探出脑袋,接着看见氤氲开暗沉冷意的灯光下、躺着一张美丽的作品。在他们出门前还会微笑、会挑衅飞坦的女孩子,像是被当成了某种用具一般,呈现出怪异姿态,头发从肩膀上流泻下来,面无表情,而飞坦一如既往穿得严严实实,但正翻身而上,金色眼瞳发着诡异的光芒,似乎作势要掐她扬起来的脆弱脖颈。芬克斯也跟着看了一眼,吹了个口哨:这次怜香惜玉啊飞坦,竟然没见血。他总是看不懂气氛。飞坦的脸色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就不好了,他像是不满意草稿之作被窥探,自发少许改变了身体位置,挡住了身下的女性。而本该在进门的一瞬就做出指示的库洛洛,异常地一言不发,既没有责令飞坦停下,也没有表示他可以继续。莱伊就是在这个时候,转过了脸,将那张苍白脆弱的面孔对准了库洛洛,然后,她对他笑了笑。不。库洛洛想。这不对劲。她不应该只是这样她应该要对自己说些什么,或者流露出什么愤懑情绪才对。可莱伊始终只是这么微笑着,并且慢慢地,又将视线移开了。好像他对她来说,什么也不是。库洛洛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该做出一些行动来了。他问飞坦:你在做什么?飞坦的声音阴森森又冷冰冰的,光从此刻的表现上看,谁也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我没有杀她,他猜想着库洛洛可能在意引诱锁链手的计划是否会失败,颇为针对性地回答,也没有留下皮外伤,只是给个教训。可以了,下来吧。库洛洛的声音也很冷漠,听不出情绪。飞坦默然片刻,顺从地停下动作,从一动不动的莱伊身边走开。芬克斯又探头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还没看清,眼前就晃过一张纸。库洛洛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这东西,不偏不倚地扔到他脸上。锁链手的意愿还未可知,但他的同伴很在意这件事芬克斯,你和飞坦去这封信上的地方先等着,他们如果出现,一定会经过那里。注意隐蔽。然后他对小滴也道:小滴,你去和信长他们接头。我们都要去?芬克斯这下忘了美女就在眼前的事,专注地盯着手里的情报和库洛洛,向他发问。库洛洛点头:嗯。但是芬克斯仍有疑虑。库洛洛不为所动。飞坦隐隐察觉到什么,率先走过芬克斯身边,踏出房门。拖拉。他不客气地道,不走?搭档已经表态,芬克斯没有办法,急急跟了上去。很快,小滴也跟着离开。房门再度被合上,男人的脚步声轻轻回荡在房间里,停留在床边,最终消失不见。好一会儿,莱伊才听见他的声音。他问:很难受吗?语气一如既往,柔软而关怀。而她再次转过脸,又看了看他。那是一个轻飘飘的、什么都没有的眼神。不,然后她和他说,他没有和伊尔迷一样。好奇怪,那样的事情,明明才能最彻底地摧毁我,但是他没有做。这让她在短暂的空虚茫然了一阵子以后,感到了自由一般的晕眩。她不再痛苦,而对方恼怒起来,他好像要对她做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却始终不曾动手,似乎那与他的某种理念相悖。想到这里,莱伊的眼睛里,渐渐流露出不解的情绪。你想要吗?然后她问库洛洛,果然,对待我的话,还是和以前那样比较好吧?突然被当成普通的东西、而不是可以随便使用的那种,我好像不太习惯。哥哥,莱伊问,这么拜托你的话,能过来吗?请抱抱我我需要你。她像以往一样,朝他张开了双手。库洛洛仿佛真切地听到了,她未此刻完全宣之于口的另外半句话语。抱抱我。我需要真正的、真正的疼痛。无论是重逢之前,还是重逢之后,他都只是她心目中、用来暂时压制名为伊尔迷的疼痛症状的止痛药。她每次所表现出来的,没有他就绝对不行的脆弱,是用来引诱猎物的蜘蛛网。--------------------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趁人之危是不应该的。尤其像此刻,莱伊的状态一看就不对劲神情飘忽,眼神空洞,却机械地微笑着,指尖微微颤抖。库洛洛见过许多次她这副模样。第一次,是在他迁入艾德利安庄园后不久,这位看起来一碰就要碎的艾德利安小姐赤着脚,在一个深夜敲开了他的房门,脸颊冰凉地靠进他怀里,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小猫一样地喊:哥哥。库洛洛没有开灯,但他能想象到对方此刻脸上的神态,他迟疑片刻,摸了摸她柔软顺滑的黑发。女孩更深的、更深的,埋下了头。不要再丢掉我,她说,我不能没有哥哥。从那个时候开始,库洛洛就模糊意识到莱伊大概深刻地经历过某种创伤可是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漫不经心地,像逗弄路边的小猫小狗一样,揉了揉她的脑袋,敷衍地许下根本没想过能不能遵守到底的承诺:好,不会的。他们就这么一天天亲近起来。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库洛洛突然有点困惑。他明明看出来莱伊是在借助自己重复某种令她熟悉的行为模式,尽管那套行为已经对她造成了难以修愈的创伤。他应该拒绝她的。但是,他当时只觉得有趣,抱着兴味,观察实验品似的端详着她在痛苦中的茫然挣扎。他一次又一次地为她打开接连坠下深渊的大门,纵容着她自毁的欲望泛滥扩张,他抚摸她的长发,看着她的眼睛,如她所愿地吐出毒药一般的谎言,顺水推舟地打破兄妹虚名的禁忌。他应该在那个时候就拒绝她的。因为他做出这一切的理由,并不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将她当成可使用的物品。驱使他做出这一切好奇举动的理由,那是、虽然很浅淡,却绝对存在着的喜欢。好吧。现在说这些,应该已经晚得不能再晚了。他已经错过了最好的表态机会。至少这一次,他应该要拒绝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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