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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们的眼睛在瞬间瞪得溜圆,他们花了三秒的反应时间,才慢慢将难以置信的目光移到千精手上的磐岩结绿上面。船长和北斗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南十字的普通船员们大多不知道千精手中的这把剑就是北斗之前拿着的那把剑。他们有的主动暗戳戳问了千精,千精也如实告诉他们这就是磐岩结绿,但这样的回答也只是让他们感叹能持有这把剑的千精不同凡响。水手们可从未想过这把剑也还能继续挖掘,还能和魔神扯上关系……是魔神吧?千精刚才是在拿被封印于此地的跋掣以及奥赛尔做类比和这把剑对话吧?总不可能是和船上的他们说的。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千精的目光还一直追随着那把剑,他纯黑的眼睛在日光下呈现出一种浅金的色泽,他弯着眼睛,于是那金色变成月牙儿,变成波光粼粼的碎玉。千精的神情平静而宁和。仿佛他不是在执行一次任务,而是在赴一场出游。那种春日暖阳伴着清风徐徐的悠闲出游,不需要操心安危,只需要担心自己的情绪能否在这次休憩中得到真正的放松。千精也确实没什么心理负担。他手中的剑是有意识的。或许那意识就藏在剑里面,或许那意识能借着剑窥探人世。但总归这意识没有实体,没有实体就发不出声音,就没有被任何人看见的可能性。那意识甚至要委曲求全地让这把剑被人使用,让剑去腐蚀异化使用者的心智,帮意识讨要到一个附身再行走于世的机会。哪怕附身对象是孱弱的孩童、是寻常的凡俗,也不能挑剔。所以这种情况下,千精有什么可担心的?担心他在离开璃月之前忧心忡忡的玉之魔神对时空的操控吗?现在看来这不过是借着时代红利达成的幸运。等大慈树王观测到了命运可以对接的节点,等世界树修复了不健康的污点,这夹缝中生存的脏东西,会在悄无声息之间被抹杀得一干二净。人们一觉醒来,甚至可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个东西在璃月作祟过。“真可怜啊。”千精这样感叹道,他仗着自己当下不会得到磐岩结绿之中那股意志的任何答案,所以猖獗地畅所欲言、口无遮拦,“失败者。还有背叛者。我知道你比奥赛尔和跋掣多了这一层属性。”毕竟磐岩结绿的主人曾与摩拉克斯并肩作战,直至野心与妄念暴露,才与摩拉克斯分道扬镳。客观而言这谈不上背叛。是双方在做出选择之后撕破脸的对立。不过现在璃月是摩拉克斯的璃月,千精作为璃月子民自然可以说过去走了另外一条路的玉之魔神背叛了他们的帝君,落得如今的惨状,也是活该。当然,作为一个凡人对魔神级别的存在发表这种言论,无论他说的是不是事实,这都是冒犯。何况千精面前的魔神只是不能说话而不是听不到。真难以想象千精要是站在尚有余力的他们面前会是怎样的光景。当然也可能是把他当跳梁小丑不作评价来着。千精这样想到。他能感知到与磐岩结绿接触的部位依然在稳定地传输脏东西让他的身体难受。他有他的节奏,这位暗处的魔神也有自己的节奏。是不可能被他轻而易举的挑衅逼迫得自乱阵脚的。可能人家心里还在嘲讽他小人得志呢。毕竟把剑丢海里这种草率的做法,虽然知情人能懂这是在给世界树的修复行动打补丁,但是即使是知情人,也不能百分百肯定世界树能修复借助规则钻时空漏洞的磐岩结绿所代表的异常吧?要是大慈树王那边事情结束而千精丢入海底的磐岩结绿反而被规则认可成为玉之魔神复生的关键,那如此作为的千精不是反而成了笑柄吗?磐岩结绿不语,只是一味地履行自己在作为古剑时需要履行的责任。并且对过于相信尘世执政和规则类存在的千精表示鄙——“所以你要试试再背叛一次吗?”千精饶有兴趣地询问,“借我的身体去接近摩拉克斯,在此之前把海底的魔神夫妇放出来混淆视听。”磐岩结绿:“……”旁听的水手:“……”这谁能想到千精在那段冷嘲热讽的胜利宣言之后说出的是直呼帝君其名勾结敌人共谋的邀请?毫无预兆的妄言。比他之前潦草敷衍的处事与小人得志的讥笑听起来更不真实。但听者都被冲击到了。哪怕这仍是玩笑,但是能把这种话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来,也是细思极恐骇人听闻的。而千精把剑放下,于他而言周围的氛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只是站在船头自言自语发了牢骚而已,一开始没人打扰,现在更是自由活动时间。腰腹所挂的邪眼亮起光泽。千精从船头迈步,漫步闲庭般踩上了海平面。自船身延伸出的石头稳稳接住了他的重量,而这正好处于水手们的视线死角,在他们看来就是千精普通地下了一层台阶,再普通地沿着一个方向往前走,一切动作都很普通寻常,如果不是他踩着的台阶和平面是根本不可能直接行走的海平面的话。他在往前。直至彻底进入禁区的封印阵法范围,踩在唯一剩下的平台上。千精低头看了眼手中剑,看着那随着他只身前往无人之境而愈发滚烫灼热的剑身上逐渐翻涌起那鲜亮刺眼的绿意,勾了勾唇,抬起手臂。磐岩结绿的剑柄被握于手心,剑刃的冷光向外延伸,呈现出与水平面平行与身体垂直的直线。“我会把你丢下去的。我也只能做到这个。”他弯着眼睛,“但你要尝试附身到我身上然后照我说的那样提前破局吗?我是遁玉之人,这具已经与磐岩结绿共处许久的身体应该比北斗和船长更契合你的心意。”一片安静中,千精听见了一道声音缓缓地从他脑中响了起来:“你的破局之法是——”“您怎么会觉得我能从三位复仇的魔神手下幸存?”千精故作惊讶,然后又在对方的沉默中笑了起来,“喔,我可以,所以您在害怕是吗,害怕我这一无所有的凡人其实掌握着您也恐惧的筹码——”流光的剑在挽过剑花时以另一种握剑姿态被握于手心,未知的意识从容侵占了千精肢体的使用权,微笑着将脚下的石台染上鲜绿。“不,我猜到你指望摩拉克斯能将我们一网打尽。”玉之魔神低语,“但我无法拒绝这个阳谋,也不觉得他能窥见这片土地上所有微末,在他发现这片远海的异常之前,我能让所有知情人葬身深海。”……钟离沉默地端着茶杯,视线精准地锁定住了远海禁区的异常源头。毫无疑问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某人能一秒直达现场。【作者有话要说】[垂耳兔头]掉马倒计时?海洋禁区很危险。阵法生效的阶段,船队仅仅是靠近,便能从风平浪静直接卷入狂风骤雨。这是封印之地对外来者的第一个警醒。大多数船队都会在这时候修改航线,换一个方向前行;若是出于某种目的不得不一直深入,迷雾便会四起,让白蒙蒙的视觉障碍和层层积压的阴云混淆来者对于方向的认知。而等到越过恶劣的迷雾与天气,便是一片无风地带,蛰伏的海兽在一望无际的碧蓝之下吞吐恶意,饥肠辘辘将会驱使着它们锁定任何的外来生命,直至将那敌人的血肉翻滚于齿间。海兽徘徊于无风地带的边缘,中心地带则真正镇压着未亡的海洋魔神,而此处的封印将会在外人抵达时向远在璃月港的七星发出警报,并第一时间启动针对不请自来者的杀阵,杀阵便是此处对外的最后一道防线。七星将会在第二重杀阵开启前飞速赶往现场。而相对应的,若是能从七星此处取得凭证,或是本身就是无须被七星过问的仙众,便能顺风顺水地抵达禁区深处,或是检查阵法,或是加固封印,然后在结束任务之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任何一片云彩地离开。这个频率低到以十年为计量单位。毕竟这地方虽然重要,但也没必要持续性关注,在没有突发状况的情况下,定期来查探就可以了。南十字的大船在航海经验丰富的船长和船员的共同努力下越过了雷暴和大雾,停靠在了无风地带刚被筛选得出的临时安全位置,而离开南十字主舰的侦察船,则带着千精朝着最核心的封印所在之处靠近。那简陋的侦察船在栖息于无风地带的庞然大物面前是非常渺小的,任何一只海兽都能将他们一口吞噬,但在小船上的三名水手从未怀疑他们可以一帆风顺地抵达目的地,因为他们深信不疑千精的能耐。但事实上千精可没有那种秒天秒地的能耐。有能耐的是他手上的剑。自带魔神气息,以至于那些本就在魔神栖息地边缘挣扎求生的海兽退避三舍。所以即使那艘毫无防御作用的小木船,都能以一条直线的行进轨迹成功地抵达杀阵自启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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