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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落诗沉默。
是这样,长晓说得一点错没有。
而且他说的这些,自己潜意识里都知道。只不过从来不敢去触碰。如今被他和盘托出,倒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所以,如果你能在照镜子的时候获得自信,如果你能从给自己理云鬓贴花黄的时候获得快乐,那这些事情就是值得去做的,也是你完整一个人的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至于那些说你打扮是为了给别人看的人,不理睬就好了,你自己坚定,有底气,就不会在意这些了。
“你修露烟道之事,也是这样。其实我不说,你也大概知道,这个社会的风气现在很是奇怪,大家互相看不起,在某些言论的鼓舞下,众人对熙光道趋之若鹜,也从来不会去思考自己在随什么波、逐什么流。而你,一直在‘索性放弃反抗、加入世间的洪流’和‘坚持跳出这蔓延开来的邪风、保持自己真正热爱’两者之间徘徊不定。我知道你想坚持后者,可是你一个人太苦太累了,总有一天会被这股风压倒,从而自暴自弃,选择前者。”
文落诗很少见长晓说这么多话。她知道长晓还没说完,但还是忍不住打断:“我好像明白,为什么你说我们是一路人了。我能否最后确认一件事?”
长晓几乎猜到了她要问什么,却还是点头,示意她问。
“你是修哪一道达到融雪的?”
长晓对上她那双早已不再流泪的眼,并以笑意相迎:“你能问出这句话,不就证明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文落诗接过长晓手里的帕子,最后索性把所有眼泪擦干净,像是在拂去一些旧事,迎接一些从没遇到过的新的希望。
擦脸之时,她终于听见长晓用最沉静、最厚实、最庄重声音说出了那几个字:
“露烟之道,所及融雪。”
在世界沉寂了片刻后,文落诗觉得心里一块巨大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长晓,”她对上他那双极好看的眼,刚哭完的声音还有点沙哑,“谢谢你救我。”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终于不再是那个踽踽独行、误以为自己会永世孤独的人了。
而长晓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道:“言重了。即便没有我,你也迟早有一天会想通的。但是我不一样。如果没遇到你,有些事情,我可能不会想通。所以,其实该是我谢你。”
文落诗有点懵。
她知道,自己并非那种掉进河里就游不上来的人,但是如果有人拉她一把,当然好过自己在水里扑腾好久才上岸。因此,她十分感谢长晓。
但长晓最后那句话,她并没明白,自己让他想通了什么。
这时,长晓又道:“倒是我,对不住你了,把你惹哭了一鼻子。”
文落诗连忙摇头:“我总要大哭一场才能发泄出来,而我也能看出来,你是故意去当恶人,给我这个哭的机会的。”
“你太透彻了,有时候会很累的。”长晓顺手给自己拿了个茶杯倒茶,不再直视文落诗。
文落诗盯着长晓那双正在倒茶的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长晓,你以前这么劝过多少人啊?”
长晓倒茶的手悬在半空中,壶嘴的水流也刹那间停住。
“我以前是一个人长大,也一个人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后来我家中事情复杂,加上母亲身体不好,就很长时间没再外出过。直到如今,多年后再次出门,一路下至稀音城。”长晓看向自己的茶杯,像是故意躲开文落诗的视线,“不管如今,我确实是第一次主动约别人,请别人在我面前晃悠。如果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文落诗有些发怔,不过她反应极快:“哪里的话,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她脑海中复盘了一下长晓的一席话,基于多年写文章所炼成的对文字敏感度,她发现了一个很特殊的点。长晓说自己“一路下至稀音城”,用的是“下”字,而且是“一路”。稀音城在第一重天,整个魔界的最低处。长晓的来历,很值得思考。
不过她没有问出口。
长晓像是想通了一些事情,继续给自己倒茶,水流又缓缓从壶嘴处流出。此时此刻,屋外又下起大雪。
冬年就是这样,大雪随时都有可能光顾任何一座城池。只不过,这场雪来得急,连个预兆都没有,就急匆匆赶来,将冷气充斥了整座城。
门并没有完全关,从虚掩的缝隙中,可以隐约看到屋外簌簌而落的大雪,正斜斜地奔波前往大地的方向。
长晓也给文落诗倒了一杯茶,文落诗朝他点点头。
落雪声与水声交织在一起,混着不远处时有时无的柴火的噼啪声,再加上暖炉里徐徐冒出的热气,两人都沉浸在这幅安逸的画卷之中,都很默契地没说话。
长晓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文落诗一直看着长晓,思考他在想什么。
终于,长晓再次轻轻开口:“很久之前的某一天,我忽然发现,好像我也就两条路可以选。要么,一辈子不快乐地活着,换别人可能高看我一眼的机会;要么,一辈子生活在自己的快乐中,而这快乐在别人眼中却永远不重要,甚至旁人会轻视我的快乐。”
文落诗太懂这种感觉了。两个露烟之人同病相怜。
“所以,我当时就问自己,一辈子快乐地痛苦,和一辈子痛苦地快乐,选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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